因为白骨钢鞭被血色匕首挣脱爆炸的反震力量,楚凌晗和艾伯特从古堡大厅内被弹飞回到了通道,而就在艾伯特重新冲回大厅之后,没过多久便再次被血色匕首弹飞了回来。
不过……这却让小姝有些难以理解,明明不算强大的血色匕首,为何会让艾伯特如此惧怕?但是她到没有多余时间询问,而是继续控制着能量圆球挡在血色匕首与艾伯特之间。
艾伯特似乎也感受到楚凌晗和小姝心中疑惑,快速保持了防御姿态之后,匆匆说道:“这血色匕首是专属秘银所制,对我们狼人的伤害是毁灭性的,我的头颅上方已经被擦破了皮,虽然还不算太严重,但伤口注定无法愈合……”
“你受伤了?”正说着,身后通道内,叶雪峰和墨紫薰两人缓缓而来,应该是听得艾伯特所言,俩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艾伯特的头上,的的确确看到了鲜血从头顶流下,经过额头正中,积聚在了犹如野狼般的长嘴上。
“小晗……”墨紫薰更加细心,还注意到墙角丢弃的白骨钢鞭,本想帮楚凌晗捡起来,但俯身的时候才发现钢鞭已经破碎了大半,也就没有再将钢鞭捡起,而是走到了楚凌晗身旁,查看再三。
“薰姐,我没事,倒是里面打的激烈,也不知道德古拉一人能不能支撑的住!”楚凌晗目光投向大厅方向,却是正好能看到血色匕首仍在与小姝的能量球挣扎对抗,转而又问道:“小姝,你能控制住这个血色匕首么?”
“我可以降低它的速度,但还是无法控制它,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控制,而且,只有一个目标……”说着,小姝的目光落在了艾伯特身上。
“匕首的目标应该是锁定了我!”艾伯特轻声道:“这是该隐的兵刃,刚才我与德古拉共同在与他交手……”
艾伯特本想大概复述一遍大厅内发生的事情,但话说一半,却忽地听见大厅内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登时大叫一声‘不好’,便急匆匆朝着大厅方向狂奔,甚至连对他追踪目标的血色匕首也丝毫未有在意。
“他这是怎么了?”楚凌晗纳闷,可听着痛苦嘶吼声音,皱眉道:“这声音……该不会是德古拉发出的吧?”
“恭喜你,猜对了!”叶雪峰只说了一句,便大步朝着里面跑去,手中的魔刀与加速的心跳一样,快速闪耀着红芒,在三女面前划过红光,片刻间,身子已然没入了通道尽头,后面的三女面面相觑,也是跟了上去。
叶雪峰刚刚进入大厅,正好看到德古拉与一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子混战在一起,虽不认识、没见过,但也能从与德古拉背后相同的漆黑翅膀猜得出,应该就是德古拉不死不休的仇敌,该隐。
再往里看,地上也有一人蜷缩躺着,全身被金丝缠绕得严严实实,而就在这人不远处的圆形立柱旁边,后卿正倚着立柱一脸坏笑。
“后卿!!”叶雪峰嘴边呢喃,此时却来不及过多考虑,毕竟德古拉背后的翅膀被血色匕首刺中,鲜血正淋淋洒落,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而该隐的一双手臂也是倍德古拉紧攥着,拧动这段成为了九十度。
直到这时才搞清楚,痛苦吼叫声音不只是德古拉发出来的,还是该隐,但德古拉毕竟算是统一战线的盟友,叶雪峰定然不会在一旁看热闹,提着魔刀欲要上前,可刚走了两三步,就被德古拉喝止。
“小子,这是我与该隐的仇怨,与你无关,无需你来帮忙,倒是……艾伯特没事吧?”或许是因为血色匕首洞穿翅膀的疼痛难忍,德古拉说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声音同样是瑟瑟颤抖。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叶雪峰未等回答,艾伯特已然从通道内冲了出来,额头的鲜血还是照旧流淌,不过当他看到德古拉也是受了伤,反倒是呵呵一笑,道:“你这老家伙,怎么打不过该隐了?看来,在零度空间的三千年,你的力量有所下降啊,还是……”
“当然是我变强大了,桀桀!”该隐阵阵怪笑,嗜血般的舔了舔嘴唇,“我吸收了十大议员的所有血液与力量,别说是德古拉一人,就算是你们全都一起上来,也不会是我的敌手,来,你们全都来吧,哈哈!!!”
“猖狂!”艾伯特大喝一声,刑罚权杖从手里狠狠抛出,在空中快速刺向了该隐背后的翅膀。
“嗤!”嘲讽与不屑声从该隐口鼻间冷哼而出,轻轻松松的侧着身子躲开了权杖的攻击,正要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已经断掉的手臂再传来痛楚,原来被折断的双臂竟是被德古拉生生扯了下来,鲜血如柱涌出。
“德古拉,你,你这个混蛋……”该隐双臂被断,痛,脸上却依旧带着阵阵怪笑,“两败俱伤么?我喜欢!!”说着,目光微微一凛,刺入在德古拉漆黑翅膀中的血色匕首晃动了几下,竟是直接从上而下径直划过,一张翅膀,从中断为两截,尖端部分落在地上,没过两秒钟,便融化成了一滩鲜血。
“呃……”半个翅膀被斩断,德古拉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只是闷哼一声,顾不得疼痛,直接探头一口咬在了该隐断掉的臂弯处,借着动脉的血管,快速吸食着本该流淌落在地上鲜血,而该隐,血液流失的速度却增快了几分。
“两败俱伤!”后卿在一旁小声呢喃,该隐是他的帮手,此时受了重创,他却没有半分担心模样,仍旧是惬意的依靠在立柱旁,竟然还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
“拼了!”另一边,艾伯特也是顾不得其他,控制刑罚权杖再次从后面袭击该隐,而他本人则是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该隐狂奔而去。
“艾伯特,我与该隐的事情,你莫要参与……”
“这可不只是你们俩人的事情,我狼人一族族死在该隐手上的族人也是不少,几千年始终处处受他挟制,如今,也是该结束这一切了……”艾伯特眼中泛红,双手抱住该隐的一张翅膀,血盆大口狠狠咬在其上,脑袋大力晃动,生生撕咬下来一块血肉,随后,不顾任何位置,又再次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