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为官者明白?其实,陈行长最成功的不是坐到了中国金融机构的最高一把交椅,而是他的儿子,孙儿,这个家族的大部分成员都走上了仕途,他们一生都贯彻着陈行长的做官之道:先舍而后后取!在数十年后,陈氏家族形成的政治家族势力在中国政坛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且,深得人民的拥护。当很多贪官污吏为了区区数百万元坐到审判席上面地时候,陈氏家族已经坐拥亿万家财而不被人眼红。
因为,这些钱,来得清清白白,当做官做到陈氏家族这种地步。后代已经不需要为钱而奔波,为官已经成了一份职业,一种家族荣誉,而不是谋财的手段……“老弟,你住哪里?”陈行长开了一辆公车,没有让毛仁国相送,而张扬也就顺便坐顺风车了。“xx宾馆,谢谢老哥了。”“呵呵。谢什么。我还得谢谢老弟指点,不过。说真的,老弟不为官,真是一大损失啊。”
陈行长叹息,似乎还不死心。“老哥错了,我明白道理不一定能够做到,而老哥虽然开始不明白道理,当我说明白了,老哥却能够做到,所以,这说道理,还是得和明道理之人说,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并不是不懂,而是做不到,面对形形色色的??,要做到是很不容易的,就说我,难……”张扬缓缓摇了摇头。“为什么?”“你我看人看事不一样,自然,境界也不一样,在你的眼里,为官为民造福是你心里的梦想,而我,视民众如同蝼蚁,你让我如何做官,让我如何求为官之大道?”张扬淡淡道。
视民众如同蝼蚁……”行长皱眉,这句话让他很不舒服。“老哥,你我相交,走的路却不是不同,你的想法我明白,而我地想法,你是无法明白的,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有着各自的目标和各种地理想,追求完全不一样,所以,老哥也不必强求。”“老弟思想有点偏激,人是平等的,人的思想虽然无法统一,但是,在精神上面,逐渐会升华,就如同那乌托邦一般……”陈行长语重心长道。
“呵呵,老哥,人永远是不会平等的,你也不用说服我,你看!”张扬微微一笑,赫然,双眼射出一团金芒,坐在副驾驶的张扬手微微的一摆……嗖……极速!极速!行长一双眼睛射出恐怖的光芒,他发现,自己已经对车失去了控制,小车在路上疯狂的驾驶着,码表已经失去了作用,疯狂地摆动,这让行长想起了坐过山车地感觉……嗖……一辆的士悠哉游哉地在空荡荡的路面上缓缓驾驶着,司机听着音乐,眼睛看着周围,寻找着自己的“猎物”,赫然,一辆黑色小轿车迎面开来。
一米!二米!太快了!“嘎!”出租车司机唯一能够采取的措施只能狠狠的踩在刹车上。一双呆滞而恐惧地眼睛看着那辆猛撞过来的小车,完了……突然,挡风玻璃一黑。那辆黑色的桥车居然飞离地面……出租车司机坐在椅子上,眼睛空洞呆滞。“哥们,哥们,我刚才看到一辆桥车飞起来了……”二分钟后,出租车司机终于清醒了过来,立刻打开呼叫器激动地大喊道。
“是真的,刚才我们就差两米了,那车的速度至少达到时速二百公里。本是快撞上的,那知道,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从我车头上飞了过去……”“喂喂,你是不是看多了动画片?我都告诉你多次,别和你儿子一起看动画片,每次去你家就看你一脸傻笑的,好了,终于出事了,神经病啦。幻想自己看到奥特曼啦……”“我……日……”司机气得吐血,狠狠的挂断了呼叫器。
“哥们,哥们……”那知道,呼叫器刚关闭,对方要求通话,打开后,里面立刻传出激动的喊叫声。“咋了?”出租车司机没好气道。“我我……我看到变形金刚了……一辆车从我头上飞过去了……”话筒里面的声音语无伦次,激动无比。“你是看多动画片了吧!”出租车司机冷笑……停……我有心脏病……”“好地。”张扬的手轻轻一挥,小车缓缓的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呼哧,呼哧……”陈行长急剧的呼吸着,一脸苍白。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刚才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你是如何做到的?”陈行长看向张扬的眼睛充满了惊悸。“武功!”“武功?”陈行长做了一个与他身份不符地动作,张大嘴。“是的,一种可以把普通人视为蝼蚁的武功,你看看那你……”张扬一边说话,示意让陈行长看前面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手轻轻的朝那大树一挥。
一幕让人恐惧的景象出现在陈行长的面前。只见那棵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一瞬间完成了数百年的生命。在昏黄的路灯下面。肉眼可以看到,树叶慢慢开始发黄。然后,飘飘荡荡地掉落,慢慢的,慢慢的,那树干也开始枯萎,有的树枝居然无法承受本身地重量断裂而掉到了人行道上,在落在地上后,立刻化为粉末,微风一吹,纷纷扬扬……春天走了。
秋天来了。紧跟着,冬天也来了……似乎,这让人恐惧的一幕也充满了神奇,只是数秒,在一棵树上,演绎了春夏秋冬,生老病死……桥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车内一阵沉默,一阵漫长的沉默。陈行长一双眼睛始终盯在那棵树上面,那赤落落的枝干,那在微风中飘荡的树叶,显得无比的萧瑟……“张扬,你到底是不是人?”陈行长终于平复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