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扬和两个越南人现在呆的地方是除了那楼中楼外最好的位置,离那大塑料马桶的距离最远,离楼中楼上面的通风口也是最近。但是,开始张扬一群人进来的时候,让人诡异的,这么好的位置居然没有人坐,现在,张扬终于明白了,显然,所有的人都不想接近这楼中楼的楼梯口,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好重的杀气!张扬感觉到那越南年轻人身上洋溢的杀机,似乎,这个年轻人就像一把出鞘的,锋芒毕的宝刀。
张扬紧紧的盯在那那只握刀的手上,他想看看这年轻人的手速有多快,可惜,张扬失望了,因为,那三十多岁的越南人一手紧紧抓住了那只握刀的手,那只肌肉虬张的地手臂充满了力量。让年轻人动不得分毫。年轻人一脸愤怒的瞪着中年人,眼睛里面仿佛要冒出火焰一般。中年越南人无视年轻人地愤怒。嘴朝上面努了努,年轻人那双喷出火焰的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那楼中楼,立刻,瞳孔紧缩,就像针孔一般。
只见楼上的护栏边正依靠着一个模样慵懒的大汉,大汉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上,居然挂着一排雪亮锋利的飞刀。一看就是飞刀,因为,那刀身地流线型和普通的匕首不一样,头重脚轻,最重要的是,那刀尾都有一根红色的丝绸。大汉懒懒地靠在铁栏杆上面。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无比地锋利。紧紧地盯着那年轻人。他地一只手下垂着。隐隐约约地触摸着那暗红色地飞刀木柄……“!”就在年轻人目光望着那楼上大汉地时候。
突然。“呼”地疾风声。饶是年轻人躲闪得快。那印度人手中地巨大匕首还是擦在了年轻人地侧脑。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溢出。“嘿嘿……”印度人手提扳手一脸不以为然地怪笑看着年轻人。“你……”年轻人眼睛里面射出一股野兽般凶猛地目光。身体赫然站起。可惜。他地手还在那中年越南人地手中。被中年越南人一拉。身体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阿叔!”年轻人额头流着鲜血。一脸凶狠地看着那中年越南人。中年越南人依然没有出声。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那肌肉虬张地手臂紧紧地抓住年轻人不松手。年轻人颓然的坐在地上,也不管额头上留下的鲜血。低头沉默不语。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在集装箱的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音,让人心悸。显然。年轻人正在发泄心理的仇恨。那印度人咧嘴大笑了几声,紧紧跟随着那美艳年轻的妇女爬上了楼梯……“哎,这是第六个女人了。”
苏大风叹息了一声。“为什么没有人反抗?”张扬强忍住暴虐地心情,长长舒了一口气问道。“反抗?如何反抗?他们人多,有十多个,而这集装箱里面地人大多是很多国家的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就是有男人也都是一些老实人,如果多几个我这样地人,早就把那群人干掉了,,哪里还容得他们嚣张?”苏大风愤愤不平道。“那倒是。”
张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哈哈哈……”“哈哈……”正在张扬和苏大风聊天的时候,楼上传来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和狂笑声音,紧跟着,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屈辱哭泣声音……集装箱里面一阵悲愤的气氛弥漫着,任何人都想得到楼上面的年轻的妇女正在被一群禽兽般的男人侮辱。“不行!”张扬赫然站起。“老兄,你年龄也不小了,不会还是热血青年吧?人家是越南人,他们的男人都没有动,我们着什么急?”年轻人对着站起来的张扬调侃道。
“……”张扬愣了一楞坐了下来,的确,他用不着管,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弱肉强食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他管不了,也无法管。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越南人似乎听懂了苏大风的话,牙齿紧紧的咬着,嘴角都溢出了一丝丝的鲜血,显然,他正在拼命的压制着愤怒的火焰,而那中年越南人则是不停的拍着年轻人的手背安慰着。“除非,你有把握一口气把他们都杀死,不然,你以后会有大麻烦。”
苏大风低声道。“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有黑道背景,并不是流窜犯,这条线偷渡线路一直被他们控制着,纵然是凶悍的越南帮也把他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有钱有势,而且,在几个国家还有政治背景,他们的老大就是印度臭名昭著的灰色团体大佬斯里瓦斯塔瓦……”“斯里瓦斯塔瓦?”张扬不禁一愣,他虽然不熟悉各国的地下势力,但是,多少有些耳闻。
而这个名字他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斯里瓦斯塔瓦在印度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受到谋杀、绑架、勒索等多项指控。涉及40宗案件,但自1995年被捕以来,他从未认下任何一桩罪名。印度德里警方指控斯里瓦斯塔瓦1992年与商人沙阿合谋杀害苏内加。苏内加是沙阿的雇员,因财务纠纷和沙阿发生争执,不久即遭谋杀。警方指控这是斯里瓦斯塔瓦雇人所为,但法官裁定,斯里瓦斯塔瓦与此事无关。
目前斯里瓦斯塔瓦还有6宗案件待审。按印度法律。只有被法院定罪后才失去竞选议员资格,而法院往往在犯罪嫌疑人被捕数年乃至几十年后才裁定罪名。北方邦现任403名议员中,就有106人的谋杀、绑架等罪名指控悬而未决,邦议员亚达夫也是在狱中赢得议会选举。印度媒体报道说,斯里瓦斯塔瓦在监狱里还遥控着铁窗外的勒索生意,但律师说他一身清白……”“果然是个人物!”张扬不禁感叹这个个世界的无奇不有,在狱中继续指挥犯罪不说,居然还想竞选议员,当然,这也只有在印度这个神奇地国家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