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要不是慕雪的坚持,林逸早就想出院了,外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枪伤和胸口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已经不影响他的活动了。
看着坐在床前的王蕊和陈自强,林逸低声问道:“蛟龙那帮人怎么样了?”
“pos酒吧已经恢复了营业,不过蛟龙的人一直没有来找我们麻烦。”王蕊皱着眉,缓缓说道:“最近中海有些乱,码头和北城那一片经常出事,这个时候,不只是他,估计所有势力的人都在观望吧。”
有些乱?林逸摇摇头,肯定是慕邱天在对樱花会全力出手,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巅峰的时候,如果黑手党和光头党插手,那么斧头帮肯定也要出手,到时候才是真的一片混乱呢。
“嗯,毒品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蕊点点头,“已经有眉目了,他的货源主要还是从缅国那一边,穿过西南回到中海。负责取货的人有五个,听说都是悍不畏死的家伙,都配有枪,应该快返回来了。”
“你盯紧一点儿,一旦查实了,立刻告诉我,断了他的财路,看他还能蹦弹几天。”
“我知道。”王蕊应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你姐姐最近怎么样?”林逸突然想到了王茜,跟她一夜快活之后,这段时间各种事情,各种忙,加上受伤,一直没去看过她。
“还是那样吧,怎么了?”
“嗯。”林逸点点头,有些心虚地说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了,问问而已。”
“师父。”陈自强上前一步,从口袋掏出烟,递了过去,给林逸点燃。
“算你小子聪明。”林逸美美得抽了一口,看着他说道:“教你的东西,练习了没有?”
“我可是很努力地练习呢。”陈自强脸上带着兴奋,上次来看林逸,他就将迷踪拳的要领和一些主要招式讲解给他听了,很多以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现在总算是豁然开朗了。加上这些年一直练习迷踪拳,所以他掌握得很快。
“差不多三周了,上次跟那个棒子约的时间还有多久来着?”
“还有九天时间。”王蕊开口了,有些担心地看着林逸,“你的伤?”
“没事,九天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算不能完全恢复,但收拾一个棒子还是没问题的。”林逸淡淡地说道。
“放心吧,师父,我都准备好了,而且声势也造了起来,武术社的上千成员都会到场为我们加油的。”陈自强兴奋地说道,眼中全是火热的神色。他是陈真的后人,痛打外人,扬华夏雄风的思想已经融入了骨子里。
林逸倒是有些诧异了,问道:“怎么这么多人了?”
“慕雪的文部兵强马壮,美术社,音乐社,吉他社,钢琴社,话剧社全都被她带着人挑翻了。而竞技部的张紫涵也带着人将电子竞技社,台球社,棋牌社,羽毛球社这些社团给兼并了。再加上成员本来男生多,我就顺便带人将篮球社,足球社,轮滑社给挑了,人自然就多了。”
看来中海大学的社团已经被灭得差不多了啊,林逸将烟头扔掉,“一般的事务就让慕雪和张紫涵处理,你们就负责那股力量就行了。记住,宁缺毋滥,如果要挑人,一定要仔细慎重。”
“知道。”王蕊点了点头。
又聊了一会儿,王蕊和陈自强就离开了,林逸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天到晚来看你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你不累啊。”小护士罗敏端着饭菜进来了。这就是特护病房,待遇相当得好。
“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这样。”林逸笑了笑,逗小护士就是有趣。
吃过晚饭,又是输液,林逸看着自己手腕,密密麻麻全是针眼了,真是悲催。
夜里十一点,总算输完了两大瓶。
罗敏端着水盆走了过来,拧了一张热毛巾,“躺好。”
身上有伤口,不能洗澡,这段时间每天都是罗敏这么帮着他擦洗身体。
“罗护士,你这样悉心照顾我,我都不想出院了,怎么办?”林逸躺在那儿,任由罗敏摆布着。
“少臭美了,这是我的工作。”罗敏的小脸也有些微微发红,不过还是第一次呢,其它病人其实一般都有家属做这些。
热乎乎的毛巾在身上慢慢划过,偶尔细腻光滑的小手会在皮肤上轻轻触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麻麻的,又有些痒。
“又不老实了。”
“轻点儿,打断就麻烦了。”林逸无奈地说着。
“呸。”看着那昂扬的家伙,罗敏暗骂了一声,捏着毛巾小心地替林逸清理着,温温热热,略带粗糙的毛巾包裹着滑过,顿时让林逸有种说不出的舒爽,半眯着眼睛享受着。
替林逸擦洗完,罗敏又忙了一会儿,这才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右手捶着自己的肩膀。
“有这么累吗?”林逸笑了笑,“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啊?”
罗敏嘟着嘴,看了一眼林逸,“你可是大人物,我这种小护士怎么消受得起?”
“你不想,我还懒得伺候呢。”林逸微微抬起双手,垫在脑袋下,除了枪伤处还有些酸痛,其它倒是没什么了。
“谁说我不想,反正你明天就要出院了,我照顾了你这么久,今天我就享受一下。”罗敏咚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床边,然后趴在林逸身边,“快点儿,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睡,我容易么我。”
“喂,别乱说,你可没有伺候我睡觉。”林逸笑了笑,这个小护士的确活泼可爱,胆子还大,居然就这么趴在了自己面前,看着她粉红的护士装下包裹着的玲珑曲线,憋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体内的火又一下子熊熊燃烧了起来。
感觉一双大手落到了自己肩上,罗敏的身体一僵,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张小脸也变得越来越红,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林逸明天要走,她总是舍不得。换了平日,她也绝不可能这样,跑到一个男人的床上趴着。
病房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只能听见那略显粗重的气息不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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