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却更加惹恼了章莲落,她命人严刑拷打,非要逼周琴说出孩子的下落。
可周琴直到被打晕了,也不发一言。
默默承受的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很快,就被尹沫沫给救了。
尹沫沫接到苏一恒的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段宅,首先在门口就遇上了段少言。
但心急如焚的她,也不顾上什么绯闻不绯闻的,急冲冲地跟着他进入了段宅。
这就是段少言想要的效果,然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去见周琴。
跟着段少言来到了一个餐厅里,尹沫沫冷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少言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找别人帮忙,难道不应该付出点什么吗?”
顿了顿,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况且,我是如此盛情的招待你,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拒绝哦?”
但这笑,却让尹沫沫感到恶心!
他就是故意的!
可为了能顺利救出周琴,她不得不在餐桌前坐下,但她在坐下的那一瞬,直言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你陪我吃饭。”段少言面无表情地拿起刀叉,开始吃东西。
她哪来的心情吃饭!
以前她曾见识过章莲落对周琴的厌恶,所以她整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无法自控地去想,章莲落到底把周琴怎么了!
“你如果对我不满,就冲我来!放了周琴!”尹沫沫喝道。
段少言看着她,愣了片刻,才笑道:“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顿了顿,他沉声道,“不过我确实对你有不满。”
“你他-妈-的倒是说啊!”他磨磨蹭蹭,尹沫沫忍不住爆粗!
段少言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关心她啊,不过你不应该这么表现,难道就不怕我会拿她来要求一些无理的事吗?”
尹沫沫冷笑:“你叫我来,不就是想趁火打劫吗!”
段少言冷下脸,“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肯承认就罢了,还让周琴说谎,如果你对我没感觉,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尹沫沫失声道:“你是不是有病!我根本没和你上-床!”
段少言用力切着牛排,语气阴骘:“有病的人是你,上了我的床却不承认,你已经和萧斐然分开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听完他一席话,尹沫沫深深地觉得,段少言已经疯到油盐不进的地步了。
所以,她继续和疯子谈判,也是惘然。
尹沫沫起身,冷声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先走了,不过,我会通过法律的手段,不管是什么手段,都要把周琴带走!你等着!”
段少言也跟着起身,一把拦住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周琴是我老婆,你觉得你用法律的手段会有用吗?”
尹沫沫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奸邪的模样,轻轻摇头:“段学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你自己吗?”段少言握着她手腕的手越发收紧,“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既然上了我的床,为什么又不肯承认,只要你说一句,我一定会和周琴离婚。”
“你疯了!”尹沫沫大喝一声,狠狠甩开了他的手。
段少言定定地望着她,目露凶光。
“段少言,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惦念你是我学长,曾帮过我的情面!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周琴做出了什么过份的事,你就等死吧!”尹沫沫撂下狠话,美眸中不满血红,就仿佛凶恶的兽。
段少言还是第一次看见尹沫沫这副模样,吓得再也说不出半句。
他猛然松开她。
尹沫沫这才收回目光,风风火火地离去。
全程,她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
但!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带走周琴,所以她还不能离开!
尹沫沫走出段宅,在树荫下拨通了她保镖团团长的电话,命他们速速赶来。
只不过,保镖队伍里混着一个她熟悉万分的脸!
是萧斐然!
他怎么来了!
实在是太尴尬!
尹沫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下一秒却被萧斐然扣住了手,“老婆,遇到困难怎么没想到老公我?”
尹沫沫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整句。
如果让他知道段少言一直误会他们上了床,萧斐然会怎么做?
不!她不能让他知道!
“老公,你先回去吧!”说罢,她推着萧斐然往山下走。
萧斐然止住脚步,转身面向她,紧紧执着她的肩,沉声说:“我什么都知道,我相信你,沫沫。”
而他没等尹沫沫说什么,鹰眸迸出危险的光,死死盯着段宅的方向,就好像能用眼神杀死里面的段少言一样,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冰窟中传出,“如果他敢再骚扰你,我就杀了他!”
他是认真的!
尹沫沫深切地感受到了他眸中充满戾气的气息,浑身汗毛直立!
“我……”
“沫沫,我们这就接周琴回家。”萧斐然转而笑靥如花,就像是刚才他所有的怒与恨,都只是她的幻觉。
可他由内而发的危险之气,仍然在周遭萦绕。
下一秒,她被他带着重新进入段宅,畅通无阻地来到段宅的私牢前,为首的两个保镖,三下五除二便将看守这里的守卫全部打倒。
尹沫沫看见周琴的第一眼,立即就哭了!
好好的人,才一夜的时间里,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血人!这叫她怎么能承受!
尹沫沫一个箭步上前,俯下身就将周琴扶了起来。
可是,她似乎碰到了周琴的伤处,她低低地哀嚎着。
急忙换个地方,她仍然叫痛!
心中涌上无穷无尽的怨恨,尹沫沫猛然收住泪水,冷声喝道:“把章莲落给我捉来!”
萧斐然好心提醒:“周琴现在需要休息。”
将周琴送走就医,尹沫沫径直去了段家大宅的正厅里。
她坐在正位上,指着跪在她面前的章莲落,厉声道:“给我往死里打!”
保镖们应了一声,立即上前将其暴打。
章莲落哪还顾得上优雅,像泼妇般叫骂:“救命啊!杀人了!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