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二人就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与之前那个又脏又‘乱’的房间差距甚大。
“雨夕,如果你累的话,就在家里睡一晚,明天再来上课。”洛尘伸了个懒腰说道。
他心想经历了这么多,雨夕应该身心俱疲,回学校上课估计也‘精’力学习,还不如在家休息一晚。
“不用了,我们回学校吧。”凌雨夕摇摇头,她明白这个家已经没有家的味道,自己待在这只能徒添悲伤,还不如回学校,把所有伤心的过往都忘记。
“那行吧。”洛尘赞同道。
二人一起走出房间,凌雨夕站在‘门’口,认真而又仔细打量了房间几眼,然后轻轻将‘门’关上,最后上锁。
二人肩并肩地走在一起,夜‘色’下二人的身影显得很渺小,又显得有些落寞。
凌雨夕刚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屋子,过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迈起脚步。
身后的屋子在夜‘色’下越变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夜‘色’里。
走出‘春’风街,二人站在路旁等车,这时洛尘犹豫了会问道:“雨夕,要不要去医院一趟?”
凌大伟好歹也是雨夕的父亲,现在正躺在医院,不管他做了什么,错的有多离谱,于情于理都得去看一眼。
“不去了。”凌雨夕的语气很生硬,甚至带着些冷漠。
她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从此自己就是个孤儿,母亲没了,父亲也没了。
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她那个父亲伤她太深,不仅差点毁了她的一生,而且还把母亲害死了,在她心中这不是父亲,而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咳……”洛尘叹了口气,既然雨夕下定决心,他也不强求。
有些伤口得慢慢愈合,只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忘记这一切,雨夕才可能从‘阴’霾里走出。
洛尘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学校,他一路送着雨夕进教室。
待雨夕坐回座位,他把班主任老‘毛’叫了出来,和其大概谈了下雨夕最近的经历,让老‘毛’多照顾下,一有什么不对劲就立马向他报告。
“咳……”目送着洛尘离去,老‘毛’长叹了一口气,对于雨夕的经历,他十分惋惜。
洛尘从教学楼离开,一路来到办公室,此刻才晚上七点半,因此凌雨夕还在办公室工作。
刚推‘门’而入,梦之晴抬起头,看到眼前这个光头走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即捂嘴笑了起来。
“小尘子,你这个发型太有型了!”她边说边站起身,然后走到洛尘身旁。
她踮起脚‘摸’了‘摸’洛尘的头,感觉手心刺刺的麻麻的,突然她又感觉洛尘脑袋上有好多疤痕。
“小尘子,你脑袋上怎么好多疤痕啊?”她惊讶地问道,“不会是找村口王师傅剃的光头吧?”
村口王师傅,这是个神奇的人物,其刀法神乎其乎,号称理发界的比尔盖茨。
洛尘昂起头颅,得意地说道:“这是我自己剃的,怎样,很帅吧?”
梦之晴撇撇嘴,回道:“我说诶,这个光头剃的坑坑洼洼,原来是出自你的杰作。”
“这都是没办法的。”他叹了口气,随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边,比如为了解救雨夕而不得已剃成光头,又比如去太平间,当然比较暧昧、刺‘激’的他就省略没说,不然大晴晴非掐他的耳朵。
“雨夕真可伶啊。”梦之晴轻叹了一声,过了一阵子她突然兴奋地说道,“小尘子,快坐下。”
说完,也不等洛尘回话,就直接将他按在椅子上。
洛尘懵了,心说把自己按在椅子上干什么,难不成想强上自己。
越想他越觉得可能,他心想这个光头剃得对了,大晴晴一见就忍不住要上自己,果然是帅破天际。
正当他要脱衣服时,却看到大晴晴拿了一把剃‘毛’刀走了过来。
顿时,他心生不详之感,紧张地问道:“大晴晴,你拿把剃‘毛’刀干什么?”
刚说完,他便感觉说错了,这剃‘毛’刀干什么用的啊,自然剃‘毛’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啊。
他又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发现‘毛’发并不浓密,唯一浓密的头发也被他剃了,那就剩下了那啥……
“我擦,大晴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放。”他在心中暗叫一声,同时十分‘激’动十分期待。
他甚至想立刻脱下‘裤’子,心想着要是修着修着,自己‘射’了怎么办,这样会很尴尬的啊。
正当他要起身脱‘裤’子,大晴晴一把将他按住,同时嗔怒道:“你站起来干什么,坐好来!”
“不站起来怎么脱‘裤’子?”他愣愣地回道。
“脱什么‘裤’子?”梦之晴一头雾水,她心想我不过帮你修个头,你脱什么‘裤’子。
“好吧……”洛尘如泄了气的皮球样的,他终于明白,又是自己想歪了。
下一刻,他双眼直盯着大晴晴手中的那把剃‘毛’刀,心中却生起一个疑问:“大晴晴买剃‘毛’刀干什么?”
他又仔细地打量着大晴晴,她皮肤光滑又白又嫩,手上脚上连汗‘毛’都看不见,那买剃‘毛’刀干什么?
登时,他嘴张大到足以塞进‘鸡’蛋,他似乎想到了大晴晴买剃‘毛’刀干什么。
他盯着大晴晴小腹往下点的位置,同时啧啧称奇,心说大晴晴情调可真高,他心想要不要自己帮她修呢。
不过这个话不敢说出来,他相信一说出来,大晴晴一定会给自己一巴掌。
梦之晴看着洛尘满脸邪笑,而且双眼直盯着自己身子转溜,她一计爆栗敲过去,然后怒道:“坐好来,我帮你修修头,你剃的坑坑洼洼,太难看了。”
“我擦,想来想去,人家是要帮我修头发。”洛尘吐槽了几句,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不能不说‘女’人的手艺就是好,而且心细,十分钟不到大晴晴就把洛尘的头发修好。
“嗯,不错,比之前帅多了。”她微微颔首说道,她自然要说比之前帅多了,不然就是说自己手艺不行。
正当她转身要去洗手时,洛尘的声音突兀般响起:
“之晴、之晴,刚才你帮我修头发了,我很感动很惭愧,所以我要报答你。”
“怎么报答?”梦之晴期待地问道。
洛尘咽咽口水,‘激’动地回道:“让我以身相许,今天晚上就去你房里伺候你。”
“滚!”得来的是一个无情又无义的“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