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也细细的在一堆宝剑中看看一遍道,“这些符咒都是同一个人手笔,而这边的乃是那侍卫的手笔。至于另一边的,当是新制的宝剑。”
这回连那白衣人也是诧异了。心想着,若是普通人能得着一把王爷的所写的宝剑已是不得了了。此人竟然能得着王爷所写的有五把之多,而且其中两把还是这些中最好的。而那侍卫的也有十多把,每一把都是同样的杀气逼人。竟然没一把是假的。
“这位小兄弟,在下就要一柄王爷所写的宝剑。”那青衣人在看过所有的剑后,就知道自己手中的和另一把是这些材质中最上乘的。他可是识货人,心知此物绝非凡俗。不过这宝剑还是要自己看着顺眼的好。他更喜欢自己手中的这把。看旁边的那白衣青年,心知此人也是个识货的。知道那一把必然会被那白衣男人得了。是以自己很爽快的掏钱买剑。
“这位小兄弟,在下也要这一把王爷所写宝剑。”那白衣人也忙拿了另一把。一边的那青衣人见了,也是眼睛一亮。不由点着头,心说果然自己每看错此人,此人果然也是识货的。白衣人心中明白,就像那青衣人所说,这桃木剑都是几百年的桃木所制,手工精细,仅这就值钱了。而且还是书了辟邪的符咒。何况这剑就算不能辟邪,但这剑上的剑式已是罕见,心知自己若是能好好揣摩,自己这武学定能更上一层楼了。
叶晨曦抬头看着那白衣青年书生,见他眉宇之间英气勃发。这让叶晨曦想起了邱水溶。又看了看那青衣男子,倒是觉得两人的气势一个外扬,一个内敛,但是其功力大约是在伯仲之间。又想自己的风云雷电如今只有两个,还差两个呢,这两个看着倒是很不错的,这武功该是和直,财差不多的,外形也俊朗,看着舒服,但是蛮适合风云两个的称号的。
“卖剑,看人干嘛?”寒慕川恼火叶晨曦盯着人家直瞧,一只爪子抓着叶晨曦的耳朵喝道:“直,写文书,财,收钱。”
薛财看自家主人那神情,就知道王爷在吃醋了。不由暗笑。
接着一个中年道士样的人上前道,“在下也听闻过桃木可辟邪。适才这两个兄弟所言极是。在下觉得此剑就算不是王爷所书,这百两也还值得。若真是王爷所书,那可真是低卖了。这百年桃木已是难找,何况还是三百年以上的桃木。普通桃树要不有虫蛀,要不就开裂,在不就是容易变形,可这些桃木剑每一把都十分完美。这两位小兄弟手中的桃木剑用的是大约快上千年的桃树所制。余下这三把略差,不过也有六百年以上了。这五把均在在四百年以上,就算这最差的也差不多要两百年了。这位小兄弟卖的这些剑可都是宝贝。在下看着,个个都是好东西。在下也不贪心,只挑这一把了。”那道士道。说着从中挑了一把。
“我也要一把。我就拿这一把。”那是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男人。
叶晨曦细细看了两人,觉得两人虽然样貌平常,可是神色之间倒是平和。隐隐然正气勃发。知道这剑算是找到了适合的主人。倒也不多说,只是让人收了钱。
“还请诸位在这文书上签字。”方直把写好的文书递给这几个买了桃木剑的人。几个人倒是又是意外,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这一手。细细看了文书,无非是自愿买卖,就知道眼前少年做事十分细致。
那文士看一连四人买了那宝剑,心里倒是急了。就怕这剩余的王爷手笔落入别人的手中。是以上前假装抽出宝剑翻来覆去的看着,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威胁这卖剑的小子,好让自己压下价钱。他还真的想用买侍卫宝剑的剑来买王爷的手笔。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拿着这假冒王爷手笔的剑来骗人。这剑根本不值这个价。何况那最好的两把差不多上千年,你也只卖一百,如今这个只有六百年左右,你居然也要卖如此高。这根本就是你们和那几人串通好了来讹诈人的。”文士又道。
“你这剑只值五十两。我如今看在这桃木剑有六百年的份上,我给你五十两。大伙想想,王爷的手笔何等的矜贵,岂能如此轻易流于外的,何况还是一下子就这么多?”文士不要脸的道。
叶晨曦听了这话怒极,一把夺过自己的那宝剑道:“此剑不卖了。尤其不卖给你这个附庸风雅的白痴。阴阳人。”
“你,你这人怎能如此,怎么,被在下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是以就不敢卖了?”那文士见此情形,更是得意道。
一时人群嗡嗡的,有赞同那文士的,也有厌恶那文士的。那几个先下手之人看着这情形,就想看看这卖剑的小子会怎么说。在他们几个人的心中,隐隐就觉得这少年绝不平凡。尤其如今这做事更是一丝不漏。
他们可都是识货之人,这些桃木剑无论材质,做工都是精致。尤其是青衣,白衣两个青年拿着的,倒像是出自同一批,剑上的纹理都是类似。那中年文士和道士两人都是识货之人,心知那些纹理不是普通人可以雕刻的。他们两个出手慢了点,这雕刻上就和那个差了。
而那文士拿着的那一把,其纹理更是寻常。年代也略次。他们这几把剑,不要说剑是极好的木材,就连这剑鞘都是极好的。他们几个可是十分明白,这桃木剑就算没有了那符咒,都是值钱的。何况剑身上的符咒,确实让他们看了心惊。这隐隐然恍如天地至正之浩然之气,书写此物者,就算不是王爷,也必然是个了不得之人。他们倒是有心要结交那书写之人。
所以他们是很快的就买了这剑。只是他们就不知道这少年是何人,想那王爷绝不会做此事的。但那少年也不像是偷盗来的。若是偷盗而来,那也不大可能。他们看了,这些剑可是三批制作的。最差的乃是最近制作的。但是其刀刻之花纹,却是和自己手中的花纹一般。他们几个手中的,但是最早自作的。但是这符咒那两堆有一大半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另外几个是另一个人之手。但是这凌厉之气,虽然不完全一样,但也相差不远。即便他们来书写,恐怕也没有如此凌厉。所以他们的感觉是这小子好像让人做了来卖的。现在他们就想看看这卖剑的少年会如何做。
叶晨曦看这情形,心中恼怒,还没想到居然遇到一个不要脸的人。不由冷冷一笑,拉过一张凳子站了上去朗声道:“诸位,诸位,请安静一下。诸位可还记得在下一开始时说的,这剑买了,你们可以去问叶堡主。若是假的,你们自然可以来讨回那银子。适才这文士问剑之好坏时,诸位可记得在下就说自个不讲这剑的好坏,免得这个文士打算用买侍卫的五十两银子的钱来买这王爷手笔的宝剑这话了。没想到这文士还真没有骨气,居然还被在下说中了。既然这文士居然把王爷的手笔看得如此一文不值,那么今天就绝不卖与此人。”
众人细想,倒是有人道,人家确实这么说的。原来人家早就看透了他。不由均鄙视的看着那文士。
那文士怒道:“你凭什么不卖给我?我买你这剑算是给你面子了。”
“各位,各位,各位还记着这文士说的话吧?此人刚才可是说了这剑有这符咒不如没符咒的好,还说这符咒不如那纸上的好。所以各位请想想,这东西该卖给这个一点也不喜欢这剑的人吗?”叶晨曦又道。
就有支持的人觉得是那文士不对。
“卖东西就得一个眼缘。如今在下的这些桃木剑不入这文士的眼缘,那文士完全可以离开。可是这文士从开始站道现在。如果你不买,只想看看也可以。可是他根本就是来捣乱的。前面四位都说这剑就算不是王爷手笔,都值一百两。偏偏这文士不要脸,居然说出如此不像人说的话。更何况买卖自由,看中了,觉得合适就买。觉得不中意那就不买。这文士不仅不要脸的在这里乱说,还说是给别人脸。在下就算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子。但也是脸皮光滑细致的,如今让这文士一给脸,结果鸡皮疙瘩坑坑洼洼的满脸都是麻子了。在下给这文士毁容了。在下要求毁容费。”叶晨曦嚷嚷着。
“哈哈。”一时大伙都笑开了。那几个在一边看着心想这小子还真会挖苦人。
“喂,我不要你的面子,你的面子给我洗脚我会烂脚,给我贴脸我会长麻子毁容。我现在只要银子。我这剑本来只是一百两银子,你既然说不可能一百两银子买到王爷的手笔,那好,我就卖一千两。大家听着,我现在就宣布,王爷这宝剑,今日现时价一千两一把,谁要,谁买。不要立刻给我请滚。不要在这里挡着小爷我发财。”
“你,你小子好大的胆子。你居然瞧不起我。”那文士涨红了脸恼怒道。
“我就瞧不起你,我就鄙视你。我就唾弃你,你怎样?你知不知道,你很蠢?你就像一个蚂蟥,恶心至极。你这人就是人渣,你就欠揍。”叶晨曦一下子踩着桌子跳下去,不过自己顾了兴头,就顾不了脚下,身体一扑,就往前倒,吓得所有人直退后,寒慕禹一个闪身一把捞着了叶晨曦。
“别丢人现眼。武功一点点,就学着人爬上爬下的逞强。我看你这德行和那恶心的蚂蟥一个样,一样喜欢半桶水晃荡。还不回去好好卖剑,咱们一大早跟着你出来,这个时辰还饿着肚子,快些吧这个卖了去吃饭。”寒慕川冷冷的喝道。
叶晨曦受了呵斥,心中恼火,上前一把抓着那文士的衣襟“你给我滚远点,小爷我的耐性被你给磨光了。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和一头驴说话。小爷我建议你此刻自个去刨一根桃树枝,然在写上你那漂亮的鬼画符,然后你就带着那个四处去逛游炫耀。你若是再在小爷我面前如此耍横,老子我今日就把你扒光了凉你在那天台上。滚,给我滚远点。别挡了我的发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