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始终把我放在心中,不管过了多久实,多少人,我始终在你心中,这也是为何你我始终纠缠的缘故。不管你生命中经历多少男人,我始终在你心中。所以你宁可我杀了你,也不要我忘了你,放下你,是不是?”禹忽然问道,认真的问道。
叶晨曦很想说不是这样,可是不明白为何眼泪就这样无法掩饰的落了下来。
“其实你心中始终有我的。就像从前,你为了上官飞鸿宁愿一死,而不是让雪儿去死,你要的就是留在他心中。水晶。但是那时你心中还是有我的,你宁愿我孤独的活着,让我心中有你,你也不要我或是任何人为你死。你以为你可以割断这一切,可是你始终割不断,就算我们是兄妹,你我依然会相爱。但是你永远会用各种可笑的理由来拒绝我。上次是那该死的血缘,这次又是该死的圣心。”禹又道:“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法子。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为了得着一个人的心,为了占据一个人的心,宁可不要自己的生命。如今你为了让我真正的站起来,站直了,有尊严的站直了,所以你用这样的方式来爱我,是不是?你用你的身体去换取别人对我的拥护,你用你的尊严去换取别人对我的尊重,甚至你用你的生命换取别人对我的支持。但是这一切并不是你所要的,所以你其实是希望你死在我手中的,这样你可以让我永远心中有着你,让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而你却能活在别人的心中。就像你的前一世一样。”
叶晨曦觉得自己无话可说,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不对,或许你这样就可以割断你我之间的联系。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生存。我该像三弟那样的活着,如此我才能真正的得着你的人和你的心。是我错过了这一切,最后还要你来为我收拾这一切,我还在一边沾沾自喜的以为就是对的。上辈子是如此,这辈子还是如此,难怪你要离我而去。”禹又道:“我以为我法力无边,我以为我会心想事成,以为那一切会自然而然来到我面前,是我的自以为是让我错失了这一切。”
叶晨曦不语。确是泪如雨下。好久才缓缓道:“其实你我都是缺乏行动能力的人,我们两个在一起,只是空想,空说空话,真正能做的就都是躺着。而他们两个都是行动的人,当我们和他们在一起时,我们才能真正的既有思想又有行动。如果以行动为主,则容易出现先做事而后后悔的情形;而以思想为主的时候,则做事相对更稳妥些,兼顾的面也更多,甚至能照顾到老弱病残,如此才会出现真正的仁治。”
“你真是个让人扫兴的女人,别人和你说感情,你却和人说治世。”禹板着脸道。
“谁让你害我哭的?你就不扫兴了?”叶晨曦反击。
“所以咱们就该在一起啊,所谓人情世事,不外如此。”禹揽着她又道。
“人情世事在脑子里,所以咱们在一起永远是空的。得要有人去做才是真的。”叶晨曦又反驳道。
“你这可恶的女人,我掐死你算了。”禹恼火道。
寒慕川一把扯出叶晨曦。“她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动她。”
“好吧不是人的时候你说了算,是人的时候我说了算。”叶晨曦道。
“你这是什么狗屁话。”禹恼火道。
“这是人话,你现在是人,自然说人话了,等不是人的时候再说空话好了。”叶晨曦又道。
“我掐死你算了,我掐死你。免得我被你气死。”禹又扑向叶晨曦。
“救命啊,救命。”叶晨曦嚷嚷着。
就见一群人扑上去猛揍禹。叶晨曦看去,这家伙这会灰头土脸的。
“我知道了,你是我心中的恐惧。”叶晨曦看着他好一会道:“其实谁也困不住谁。他们在那里面,那是他们自己愿意呆在那里面,如果他们不愿意在那里面,别人谁也奈何不了他们。一如我也困不住你,除非你自己愿意被我困住。而如今你不愿意被我困住,所以我就困不住你。”
“你小子又赢了。”禹忽然如烟飘散在空中。“记着别老在别人面前躺着,尤其是男人面前。这让朕想到要把你压在下面的滋味会是什么。话说朕可是十分期待这事的。”
叶晨曦感觉道那烈焰在自己脚下燃烧。叶晨曦又想起自己从前梦中的情形,自己为了挣脱而不惜毁了一切。她觉得自己就在那火焰中沉沦。下坠,火的下面是什么呢?或许是蓝天白云吧。叶晨曦忽然发现那是一层火层,那下面是另一个天空,阳光,蓝天,白云。自己和一些人在飘飞着。
“醒醒,醒醒。”邱水溶推着叶晨曦。
“哥,什么事情?”叶晨曦迷茫的问道。原来那只是一梦。可是真的是梦吗?
“你从昨日回来道现在都睡了快一天了,刚才还叫着救命的,怎么推也推不醒?怎么了,梦到了什么,你看貅貅身上都湿了。”邱水溶道:“明天就是皇上生日了,你有想到什么生日礼物了吗?”
叶晨曦脑子里忽然划过的是他的忌辰,叶晨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想。或许从前的皇上皇后不再了。从此的皇上是那个狠辣无情的皇上了。该是自己急流勇退了。这里是皇上的天下自己再留下便会起祸了。这里是他们的天下了。
“哥,咱们该回去了。”叶晨曦忽然道。
“怎么了?”邱水溶问道。
叶晨曦把自己所做的梦和邱水溶说了一遍。
“现在适合吗?”邱水溶问道。
“等皇上生日过了。”叶晨曦道。
“皇上未必无情。”邱水溶道。
“不是有情无情的问题。而是从此后这里是他的天下,他容不得别人高于他。从此他的情只属于叶雨蝶。”叶晨曦道:“我若是不能跪在他面前,那么就是躺在他面前。我做不到做那个诱惑他的女人。因为我始终不是那个让他站起来的女人。所以他永远不会把我放在心中。”叶晨曦细细体会了心中的感受道:“我也不知道为何。”
“事情不如你想的那样。”邱水溶安慰着。
“奇怪,为何你说皇上的生辰,我脑子里居然冒出忌辰来了呢?这难道说我这么想着皇上死吗?”叶晨曦问道。
“别胡思乱想了。”邱水溶道。
“笨,你前日破了那女人的夺舍,又帮着皇上皇后重归于好,如此自然打草惊蛇了。恐怕有人要对皇上不利了。皇上的生辰自然也是最后一搏的机会了。你如今的情形和从前比自然大不同了,是以会有此预兆。”一边的貅貅美人道。
“那美人,你说他们会如何布置呢?”叶晨曦问道。
“这个我如何知道啊,这要等皇上生日时方能知道。”貅貅美人道。
“我好像看到荀皇妃和姜岩好像在商量什么呢。”叶晨曦道。
“看来他们是想动手了。”貔貔道。
“哥,你让三只眼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叶晨曦道。
邱水溶忙去找卜华,卜华赶来。在叶晨曦的引导下,确是看到了姜岩在荀皇妃那里。不过外面却没有任何的暗卫。
“我感觉道他们好像兵分两路,一路是姜岩的那些城外的兵力,一路是那些鬼知的那个阵式。”叶晨曦道。
“这是你的想象吧?”就有人道。是光宇突然冒了出来。“你找我什么事情?”
“你昨天有来过吗?”叶晨曦问道。
“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不错,就想我了?”光宇笑眯眯的问道。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叶晨曦道。
“有来过,不过你睡着了,是以又走了。”光宇道。
“昨日我梦到你和朱雀来了这里,然后问我那个脓包的事情。”叶晨曦道。
“昨日我确是想来问你这事的,雀也来了。”光宇道:“怎么?你梦到我们干嘛拉?”
叶晨曦把梦中的情形说了一遍。
好一会光宇才问道:“你说那个男人叫禹?”
“是。不过模样不是皇上的,但是性子却和皇上一般。”叶晨曦又道。
光宇不再说话,只是想着叶晨曦的那个梦境以及叶晨曦说的话。好一会才道:“也许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那个男人是不是这个情形,还是需要我回去看过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不过他们在火上,这个感觉不是很好呢。而且你又说了刚才的生日变忌辰这话,恐怕皇上会有危险。犹如置身熊熊大伙之上,而且还是被困在陶罐中,无路可逃的迹象。这可是十分凶险的。”
“三只眼,你看看皇上皇后如今情形怎样?”叶晨曦又问道。
“如今皇上皇后安好。咱们的那些侍卫、还有明暗护卫都在护着的。而且左统领、国师都陪在皇上身边,芸姨陪在皇后身边。”卜华道。
“看看他们外面的宫殿是何处。”叶晨曦又道。
“是皇上的大殿内。”卜华道。
“你可以找到师傅吗?”叶晨曦又问道。
“我爹在太医院。”卜华道:“爹问我何事。”
“你可以和师傅交流?”叶晨曦问道。
“是爹写在纸上问的。”卜华道。
“好,我把这情形写下来,然后你让师傅想办法告诉国师,让国师加强防卫。”叶晨曦道。
“好。”卜华道。
这里叶晨曦简单写下,“我梦到皇上皇后被围在燃烧的陶瓮中,只有他们二人。光宇告诉我皇上皇后的情形会很危险。刚才哥和我说起生日的事情,没想到我脑子里同时冒出‘忌辰’这两个字。后来貅貅告诉我,可能是我破了姜欢的夺舍后,撮合皇上皇后,又给皇上皇后重新布置了防范,他们打算做最后的一搏。我让卜华看了,说那时姜岩就在姜欢房里。早则今晚,迟则明晚,他们必然会动手。我的感觉是姜岩会找他的人堵住禁军,而后带邪祟杀皇上皇后。立刻知会国师,让国师想法子。我会在外面找人做最后的预防和救援。”
最后卜神医回了,“明白了。”
“那你回去看看,我这里要做周全的防卫了。”叶晨曦道
“好,若我那边如你所言,我会和那四个家伙一起来帮你。”光宇道。
叶晨曦点头。
“咱们这里要如何做?”邱水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