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虽定,只是在这临走之前,夏侯逸还得有一样东西要送给楼明月。
因为之前送的聘礼全部都是特意给她父亲的,那些不过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而他要给楼明月的东西就显得十分珍贵了。
他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就朝楼明月走去。
楼明月见他走来,心里腹诽着,这夏侯逸又是想做什么?他故意扭过头不去看夏侯逸。
哪知这夏侯逸偏偏厚脸皮的朝着他走了去,尽管知道他不想看到自己。
“月儿,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听到他的话,楼明月依旧没有转头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的端起了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丝毫没有要理会夏侯逸的意思。
楼诀看着这一幕,便主动对楼明月斥道:“月儿,你是耳朵聋了吗?人家小逸在跟你说话呢!真是不孝女,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枉为父将你抚养成人!”
楼明月听到他的话,心中不由在冷笑,这父亲么快就和夏侯逸那伪君子同穿一条裤子了啊?这女儿都还没有嫁出去,就小逸,小逸的叫着了?
还有他将他抚养成人?他还真是好意思说得出口,从他出生到现在,身为父亲的他真的有管过他们母子吗?
连他出生那日这个父亲都没有来看过一眼,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出身卑微贫寒的母亲为了保全他在这个城主府中生活下去,就故意隐瞒了他的性别,拿他当女儿养着。
这一过就是十八载,若不是看得他长大后模样倾城,估计他的这个父亲是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他的。
他恨楼诀,很恨,很恨!也恨他自己为何有一个品性如此低劣的父亲!为何要出身在这个家庭,若是可以,他宁愿选择做一个平凡人。
只是现在面对楼诀的训斥,他也只有忍耐,因为他还没有到彻底和楼诀决裂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他默默承受着楼诀的那威逼他去讨好夏侯逸那难听的话。
夏侯逸听到楼诀的训斥,看着默默承受的楼明月,他心里竟有些心疼。
他看了一眼楼诀道:“世伯不用责怪月儿,估计月儿也只是害羞了而已,这感情的事情一时也急不得,想必日后月儿和我接触久了,就不会这么害羞了。”
楼诀听到夏侯逸这话,心中本来还担忧着楼明月这孤傲性子会得罪了夏侯逸,但如此看来,夏侯逸已经被楼明月彻底迷住了,如此他便可以放心了,只要再乖乖让楼明月听话,让她迷惑夏侯逸,到时整个安佑城的财物就都会落入他的手中了!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十分开心。
他连忙打圆场道:“说得也是,月儿从小性子就比较腼腆,不爱说话,正是随了她母亲啊,小逸能够理解就好。”
楼明月神情古怪的看了夏侯逸一眼,这人还真是奇怪,居然处处这样帮衬着他?不会真是喜欢上他了吧?
若这夏侯逸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恐怕会不会后悔今天的所做的一切?
不过夏侯逸真是一个自作多情的男人!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以后可谈,也不可能会产生什么感情的好不?而且他的性取向也没有问题,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暴露他的真身。
夏侯逸这时已经将手中的首饰盒给打开了,拿出里边用着一根打造精致的细软黄金项链,而中间有一颗美丽的红色水滴状的吊坠。
色泽美艳,周围还散发着微微光芒,美丽惑人。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极品。
楼明月看着那根项链,脸色微微一变,这夏侯逸不会是要送这种东西给他吧?这怎么可以,那种女人用的东西他才不敢兴趣呢!
夏侯逸温和的对着楼明月一笑道:“月儿姑娘,这是根项链名为国色天香,正如其名月儿姑娘也是国色天香,美丽动人,正好配得上此物。这根项链赠予月儿,就当是你我二人之间的定情信物吧!”
对于国色天香,楼明月并不陌生,因为曾经在黑市拍卖会上他就见过这国色天香的拍卖,当初更是卖出了三十万两黄金的天价,之所以会卖这么高,妙就妙在那颗吊坠之中,这是一颗珍品血玉坠,这血玉很是奇怪,它能根据人身体的温度来调节,若是你觉得热了,它就会散发出凉意,让你倍感清凉,若是你觉得冷了,它就会散发出暖意,让你即便是在寒冬腊月里,也能感觉到温暖,这就是它的神奇价值所在之处。
所以拥有了这国色天香,就等于与酷夏和寒冬绝缘。
想不到这国色天香居然落入了这夏侯逸的手中,更奇怪的是,夏侯逸居然还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了他?
比起先前那些聘礼,把这个当成是聘礼还更为贴切。
只是夏侯逸却拿来当成是了定情信物?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夏侯逸的用意了。
就在他犹豫着怎么拒绝夏侯逸之时,这夏侯逸就主动开口道:“月儿,来我先替你带上吧。”
“不用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楼明月见状也便直接拒绝道。
他真的不需要那种女人用的东西,也不需要夏侯逸所谓的什么定情信物,若他要了还真是恶心了。
一旁看着的楼诀可谓是眼红的打紧,国色天香的名头如此响亮,对于爱财如命的他又怎会没听说过,若是他这女儿如此不识好的不要,那么他一定会被气死的!
他连忙劝着楼明月道:“月儿,你和小逸很快就要成亲了,这小逸送你的定情信物怎么能不要呢?这可是代表了他对你的爱,你就快收下吧。”
楼明月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无语至极,对于这见钱眼开的父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这东西他真的不能要,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接受另一个男人送的定情信物呢?“不,这东西我真的不能要。”
听到楼明月再一次拒绝,夏侯逸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很开心,因为他觉得楼明月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不贪图他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