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往日太子对跟她表明心意的画面,那一切都很真,不是吗?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原来他爱的根本就不是她!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看透过他?
她想不通,也越想越烦,不由甩了甩头似乎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可是大脑却不受控制一般的去想!
对了,她可以修炼,她要用修炼来转移注意力。
想着她便脱掉了鞋子爬到了床上准备打坐修炼,哪知刚坐上床时,门外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真是烦人,谁这么扫兴打搅她修炼?
凤姣姣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用着那稚嫩的嗓音道:“谁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红叶的声音,“娘娘是我。”
凤姣姣当然听出了红叶的声音,只是不知红叶这时来找她做什么?“门没锁,进来吧!”
红叶焦急的走了进来却看见凤姣姣此时正悠闲的坐在床上,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悦,稍纵即逝,她紧张道:“娘娘,太子他喝醉了!”
凤姣姣一听太子到太子两字,心里就不舒服,闷闷不乐道:“醉了就醉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听到这话红叶心里火大,这太子喝醉了,小太子妃居然还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儿?这是做给谁看啊?
心里虽然火大,但表面还是出声劝说道:“娘娘要不你就去看看太子吧?太子现在谁也不想见,就只想见你。”
凤姣姣对于红叶的话是无语至极,太子就只想见她?骗谁呢?她才不会信这一套,太子骗她的时候还少了吗?表面上跟她表明着心意,其实却另有所爱,所以她压是不会相信太子的鬼话了,于是她冷着脸回应着红叶道:“他干嘛要见我啊?他这喝的伶仃大醉的我更不好去见他,万一他对我发酒疯可怎么办?我才不去!”
红叶见凤姣姣直接拒绝,心里疑惑不解,真怀疑这小太子妃是怎么想的了,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人梦寐着想要去伺候太子都不行,可是小太子妃居然还不识好?而且身为太子妃的她,不正是该趁这个时候去讨好太子么?
“娘娘这就可以放心了,其实太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不会有力气再发酒疯了,你就去看看他吧,而且奴婢还听说太子因为喝酒过度,人还正发着高烧呢!情况不容乐观,娘娘何不趁这个好机会好好照顾太子,趁机博得一下太子的喜欢呢?”红叶也只能再一次提醒着凤姣姣太子的情况真的不是很好,若不是听侍卫说太子喝醉了酒后一直想要见小太子妃,不然她才懒得来说劝凤姣姣了。
听到太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时,凤姣姣不由冷笑了一声,眨巴童真的大眼看着红叶道:“这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我想太子吉人天相一定死不了的,你就放心吧。”
红叶见凤姣姣这褒贬不一的话语,她又怎会听不出凤姣姣话中的含义?不正是在拐弯抹角的咒骂着太子是祸害呢!这小太子妃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娘太子好歹也是你夫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太子呢?你不关心他也就罢了,没有必要还恶意出口中伤吧?”
见红叶如此袒护着太子,凤姣姣好像看出了点来头,这红叶不会是对那太子有意吧?
不然听到她骂太子时,红叶又怎么会这么激动呢?有意思,一个丫鬟居然敢对主子有想法。
凤姣姣立刻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样,用着那稚嫩的童音驳道:“哪里中伤了?不如你把我的话转告太子一遍,让太子来分析一下本宫是不是在中伤他。”
闻言,红叶脸色微微一变,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看向凤姣姣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孩子吗?为什么她觉得小太子妃的心机很深沉呢?她怎么可能将这话去转告太子一遍,除非她是活腻了。
凤姣姣心里得瑟着,谅这红叶也不敢去跟太子说,反正就算是红叶说了,她也不怕,到时她只需要承认是口误用词不当就好了,这就是小孩子的好处,童言无忌嘛。
不过听红叶这么说起,太子的情况好像还挺严重的,会是酒精中毒吗?其实在现代新闻报纸上她也看过许多因为酒精中毒而死的案例,若是太子真的是酒精中毒的话,那他还真有些危险了?
她想到这儿,还是想要去看看太子,她终究还是对他心软了,她问红叶道:“太子现在在哪儿?你带我去看看吧。”
红叶面对凤姣姣突然的变卦,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愣了一下道:“哦,好,娘娘请跟奴婢来吧!”
凤姣姣下床穿好了鞋子便跟着红叶的带领来到了龙煜华所在的屋子里。
这时屋外守候着侍卫见凤姣姣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太子妃你可以终于来了。”
凤姣姣淡淡扫了他一眼,应了一声,询问道:“嗯,太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侍卫答道:“太子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还是不愿让人碰,所以他现在还在地上躺着。”
凤姣姣听到这话,不由挑了挑眉?不让人碰,还在地上躺着?这太子到底是在闹哪样啊?
“哦,我知道了。”她说着便走了进去只见一进屋便一股迎面而来的酒气,闻到这酒气她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
当然进屋后,很显眼的就看到地上躺着那抹亮眼的白色,真是难以想象太子曾经那么高雅的一个人,如今正秃废的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醉的是不省人事了,凤姣姣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里塞塞的,这大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还有他干嘛要喝酒啊?难不成被情所伤了,不然她想不到任何理由会令他如此了。
她的脚就像灌了铅似的一般沉重,仅仅几步路程,就好像走了好久。
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俊脸上还泛着微红。
她伸小手不由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