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凤姣姣这安下了那颗心,想着太子应该是走了吧?
他还真的走了,只是不知为何她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和轻松,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太子走了她应该高兴才对,这样她就可以有隐私空间咯。
对了她可以趁机好好修炼灵力,想到她师父所说的话,等她灵力到了三十阶就要送她一件神器,她倒是很期待了。
想着她便从杯子里爬了出来开始打坐修炼。
顿时间,一股灵力源泉从她的体内慢慢涌现了出来,令她充满了就仿佛正在充电一般,慢慢充满力量,她的身子周围慢慢萦绕着一道淡蓝色的气流,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这夜还很漫长……
黑冥城城主府的门外,静静候着一辆马车,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的人影从城主府走了出来,然后上了马车。
当他上了马车后,马车便开始快速的行驶了起来。
直到这马驶出了黑冥城来到了城在一处僻静的山庄内,这才停下了马车。
马车内的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下了马车,就朝山庄内走了进去。
本来山庄里外都严厉的把守着守卫,可是这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拿出了一个令牌便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
走到了山庄内的正堂内,里边正灯火通明,只见里边坐着两个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年轻俊美的就是当今大皇子龙煜潇,而另一个年长一点的中年男子,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就是白岩城城主白天狼。
看着走进来的身穿黑色斗篷之人,龙煜潇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高深的笑了笑道:“黑冥城城主这身打扮是在跟我们装神秘吗?”
楼诀闻言,便将身上的黑色斗篷给取了下来,拿给了身旁站着的奴仆,眯眼笑看着龙煜潇回道:“大皇子说笑了,楼某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嘛,太子殿下现在还住在楼某的府上,楼某自然是要注意些才好,不然让太子殿下知晓楼某半夜来会见大皇子那可就不好了。”
其实楼诀本想拉拢太子的,可惜这太子太不识趣,还处处跟他作对,打伤他的儿子不说,还打伤了他。
虽然太子,帮他杀了七爷,但他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他也看得出太子跟他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所以现在他就另择同道中人。
之所以选择和大皇子龙煜潇合作,是因为大皇子至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不仅送了黄金万两不说,还允下诺言,若来日,他助大皇子当上了皇帝,更会赏赐他更多的金银珠宝,还给给他封号,凌驾于其他几大城主之上,对于这样的诱惑,他又怎会不心动?
于是他便决定和大皇子龙煜潇合作,而且他和这大皇子也挺同道的。
龙煜潇听到他的话,嗤之以鼻,“哼,你还怕二皇弟那软柿子发现?就他那温性子,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的。”
楼诀听到这话,微微一惊,这大皇子居然说太子是软柿子?还说太子温性子?
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发现呢?
对他们父子两出手那一个才叫狠呢!
他的儿子楼夜被太子打的现在都还爬不起床,这次的狩猎大会也是不能参加了。
而他若不是身体底子好,估计恐怕现在也跟他儿子差不多了。
明明太子就是一个这么危险的人,这大皇子还当太子是个软柿子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就是长的温柔又好看,看似好欺负,实则比谁都狡猾着呢!
见大皇子这么说,楼诀赶紧回道:“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被太子温柔的外表给欺骗了,其实太子可是个狠角色!”
听到楼诀这么说,龙煜潇轻挑一笑道:“我这二皇弟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性子,本殿还不知道吗?不过本殿倒是很好奇楼城主为何说他狠了,你还是第一个说他狠的人!”
他眸光流转,好奇的盯着楼诀,很是期待楼诀的回答。
楼诀闻言,脸色闪过了一丝尴尬,总不能告诉大皇子他和他儿子被太子打成了重伤吧?
这样不仅他会丢人,到时大皇子一定也会看低他的。
经他深思过后,他答道:“他就是狠,太子刚来这黑冥城时,就与犬子出手相斗,将犬子打成了重伤,现在犬子都还在床上躺着呢!不仅如此,太子还出手将反贼的头目七爷杀死,杀死后还取下了其首级,将其血淋淋的人头献给了楼某。若太子真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他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吗?所以楼某在这里奉劝大皇子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千万不可被太子的外表所欺骗了,太子不仅是狠,就连那心机也都很深沉的,大皇子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啊!”
楼诀故意这么说着,唯独将他被太子打伤之事给省略了。
闻言,龙煜潇和白天狼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都显得有些疑惑,不敢相信楼诀口中说的龙煜华。
但是看楼诀的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
龙煜潇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好,本殿知道了,只是不管二皇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的狩猎大会上都将是他的死期。”
他说着眸中泛起了一抹肃然的杀意。
只有杀了龙煜华,他才有机会坐上太子之位,虽然四皇弟也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但四皇弟终究不得父皇的喜爱,毕竟传位之事,还是父皇说了算,所以眼下,他最为强大的对手就只有龙煜华一人,只要除了龙煜华,那么他身为长子,又深得父皇的喜爱,继承这皇位,名正言顺,而四皇弟根本就不足为惧。
楼诀听到大皇子的话,整个人都愣了愣,又怎会听不出大皇子的用意,不就是想在这狩猎大会上趁机杀了太子而已嘛!
楼诀当然表示赞同,既然他选择了和大皇子的结盟,那么他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正好他心里也正记恨着太子,杀了太子也好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