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韩晓月看着扫把被叶云抬手磕断了,她震惊的怪叫一声,沒想到这小偷的身手这么厉害,
“喂,你谁啊,你跑我家里干什么。”叶云眉头一皱,说道,
“你家。”韩晓月一愣,满脸不信的神色,随后后退了两步,她发现自己不是叶云的对手,心里紧张起來,抓着半截扫把杆指着叶云,说道:“你个死不要脸的银贼,你想偷东西不说,还说这是你家,你当我白痴啊。”
说着,她就掉头跑了出去,打算报警了,
“喂,你要干什么。”叶云见韩晓月拿起了电话,他赶紧追了出去,
“你别过來,不然我擦死你。”韩晓月拿着半截扫把杆挥舞了一番,恐吓道,
“擦我。”叶云白眼一翻,尼玛啊,你还擦我,你有那东西吗,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一闪,叶云赶紧夺下了电话,一把将韩晓月推到在沙发上,说道,“昨晚我闯进你家里,是我不对,现在你跑我家里捣乱,就是你不对了,我们扯平了,现在你马上给我离开。”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离开,我是这里的员工,房主老板马上就回來了,你再不走,你就死定了。”韩晓月现在有点害怕了,她知道自己拿叶云沒有办法,只能威胁道,
“员工。”叶云一愣,随后认真的看了眼韩晓月,说道:“你不会是今天來应聘的吧。”
“你怎么知道。”韩晓月一脸惊讶,
“啪。”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覃忠吕披着凄凉的身影,一脸伤心,而且半边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摇摇晃晃的走了进來,他看了眼叶云和韩晓月,就往楼上走,
叶云和韩晓月都是一愣,疑惑的看着狼狈的覃忠吕,
“小老板。”韩晓月看到覃忠吕出现,她心里大喜,赶紧跑了过去,指着叶云说道:“老板,这里有个小偷,想偷东西,你快把他抓起來。”
“我不是你老板。”覃忠吕看了眼韩晓月,说道:“他是我大哥,这别野的主人,他才是你的老板。”说完,覃忠吕就上楼去了,、
“什么,他才是老板。”韩晓月脑袋有些短路了,瞪这难以置信的眼睛,就这么看着覃忠吕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怎么可能,
这个银贼,而且还是龌龊下流的银贼,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想着想着,韩晓月的心凉了,
“现在相信了吧。”叶云横了眼发呆的韩晓月,随后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一份合同,看來下,说道:“韩晓月是吧,你过來。”
“你,你要干什么。”韩晓月的心情如坠冰谷,复杂的看着叶云,
真是怪事天天有,洗个澡被看的精光,却是找个份好工作,但是,这老板居然就是将她看的精光的银贼,
太沒天理了吧,
韩晓月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本一腔怒血,发誓要将银贼拔了皮,抽了筋,再鞭尸,在火烧的她,顿时沒有了丝毫底气,
因为这个银贼,住着这么大的别野,一看就知道是有钱有势的主,自己一个贫寒人家,拿什么去给他斗,
打,刚才已经败了,关系,不好意思说,自己沒有,
而且刚还签了一份一年的合同,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和这银贼呆一年,
反约,那是要赔钱的啊,
天啊,
后悔,韩晓月此时非常的后悔,什么好工作,什么高工资,她都不想了,只想远离这个龌龊的银贼,
尤其是这个银贼半夜会跑到人家屋里,现在自己和他同处一窝,会发生什么,她完全不敢相信了,
种种劣势的念头在韩晓月的脑海里闪烁而过,她就感觉全身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坐吧,。”叶云看着脸色难看的韩晓月,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不,不用了……”韩晓月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别说坐,她很想躺下,但是她现在害怕了,
“你不用担心。”叶云喝了杯茶,轻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昨晚真的是一个误会,是我进错了房间,我给你道歉,再说,我也沒对你做什么,希望你别再这事情上烦恼。”
“进错了房间。”闻言,韩晓月的脸上有些发烫,将信将疑的看着叶云,
“恩,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给你加工资吧,恩,一万一月,工作量还是保持不变,你能接受就做,不能接受,那你可以马上离开了,我会找别人做。”叶云干脆的道,
“一万一月。”韩晓月又是一呆,被这工资给震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道:“真的吗,就做饭洗衣清理,你,你不会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说完,她捂着自己的身体,退了两步,戒备的看在叶云,
“对,就是平常家务家务,不过你做的饭要是不好吃,我会马上开除你的,叶云点了点头,随后不爽的说道,“还有,你以后别用这种损坏我形象的眼神看着我,等我们接触时间长了,你会发现,我其实是很单纯的。”
“单纯吗。”韩晓月仔细的看了眼叶云,眼里闪烁一丝鄙夷,
“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做,不做,就请吧。”叶云淡淡的道,
“我……”韩晓月顿时一愣,说实话,她是真的心动,以她的资历,想找份好的工作,都很难,更别说一万一月的工作了,
但是她心里还有些小疙瘩,毕竟叶云把她看的精光,自己沒有报仇不说,还要帮叶云做事情,这种纠结的心情,一般人很难体会到,
犹豫了良久,韩晓月一咬银牙,豁出去的神情说道,“我做了。”
“恩。”叶云满意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做饭去吧。”
“哦。”韩晓月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叶云看着韩晓月的背影,无语的耸了耸肩,沒想到事情这么离奇,昨晚才把人家看的精光,今天却是成了自己的保姆员工,
“啧啧。”叶云猥琐的笑了起來,回忆着昨晚那春光惊艳的场面,他心里也**起來,
只是马上他就甩了甩头,向楼上走去,
他得看看自己的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估摸着自己又的苦口婆心的劝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