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绝世的羊脂玉玉佩,配着银饰花纹下面带着白色的流苏,若不细看像是一块普通的配饰,有钱人家便能买的起,咋一看,这种温润的绝世羊脂玉确是世间少有,而背面还刻着一个元字……
柳延摩挲这块玉佩,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因为他手中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柳延谢过古煜轩,两人唠嗑了一会,古煜轩便以有事离开了。而钟成十分不解,宣王是如何断定这个玉佩是郡侯府的。
“羊脂玉玉佩在繁华的斌州的确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物,但是这可是绝世羊脂玉,而且上面的银饰花纹确是八尾凤凰!”
“八尾凤凰,那不是三品以上妃嫔才有的闺阁,柳郡侯难道……”
“你有所不知,这玉佩本是一对。以前南月国上贡了两块绝世羊脂玉,先皇赐给了先皇后,皇后便将其做成了一对九尾凤凰玉佩。当年姑母尚阳公主出嫁之时,先皇后怜惜爱女,便把这玉佩弄成八尾,送给爱女做陪嫁。”
钟成一拍手,这才明白。玉佩上有元字,而这种绝世羊脂玉既然是尚阳公主的,那自然错不了。但还是有一丝疑问。
“只不过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郡侯府?”
“据说尚阳公主将玉佩当初定亲信物,所以按理这两块玉佩都在郡侯府中。”
“但是主子你干嘛要买下这玉佩还回来?”
“看好戏啊!哈哈哈哈……”
郡侯府,梅轩阁。
柳盈绾刚跑回梅轩阁,还惊魂未定,后脚柳延便不顾俞氏的阻拦闯了进来,没有来就扇了一巴掌,惊得俞氏忙护着盈绾。
柳延打过之后方才回过神,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他居然打了最爱的女儿……但一想起盈绾的所做实在令他寒心。
“绾绾,枉费我如此疼你,你居然……”柳延握着手中的玉佩放到盈绾面前,“你要如何解释这块玉佩出现在那个闹事头领手上!”
“女儿前阵子丢失了,一直让慕儿托人寻找,没想到今日被爹爹找到了。”盈绾说着便要去柳延手中拿回,而柳延此时却收回了手。
“丢了?绾绾这种借口你自己信么?”柳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你从小就被我捧在手里,爹爹将所有好东西都给你。我宠你,爱你,我希望你能成为和你娘一样,可是呢……”
柳延突然觉得好累,失望的看着盈绾。也是过于期望,所以才会有如此失望,也许他真的做错了。
“爹爹。”盈绾跪在柳延面前,如小时候一般将头搁在柳延双腿上,“爹爹,女儿没有污蔑君兰,女儿是真的丢失了玉佩啊!”
柳延猛地站起,带着盈绾摔倒地上,他愤怒的盯着盈绾。
“你还在说谎,你……难道之前的那些事都是你污蔑君兰的!”一想起之前对君兰下如此狠手心猛的一揪。
俞氏上前将盈绾搂在怀里,怒视柳延,她俞氏可不管谁是侯爷,只要有人害盈绾,她就和谁拼命!
“侯爷,绾绾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如果绾绾真做出这般事情,难道侯爷没有责任么!”
“你!”柳延一时哑口无言,指着俞氏,“她就是被你惯出来的!”
“绾绾自小没有娘亲,我这个奶娘不疼,谁疼她,难道是你这个高高在上,打自己女儿的侯爷!”
“你……你……”气的柳延挥袖而走,盈绾窝在俞氏的怀中,白净的脸上哪有泪水的痕迹。
宜兰阁中乔芝缠绵病榻,先不说身体上的伤痛,加上内心的火气,硬是憋出了血,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了。旁边的获得解禁的君兰一边哭一边给乔芝喂药,看的下人们都十分的怜悯。
柳延来到宜兰阁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女很是愧疚,他接过君兰手中的药碗,关心道:“
是我对不住你,好好养伤吧,家里的事儿还是需要你啊!”
乔芝和柳君兰均愣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柳延拍拍乔芝的肩,淡淡一笑,把乔芝的心都笑酥了。乔芝握着柳延的手,如年轻女子般娇羞的看着柳延。
乔家虽然不及元家,但是乔芝却有着令人垂涎的美貌,虽年过三十却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这副小女人的娇羞令柳延心猿意马,身体某处居然开始有蓬勃的现象,柳延慌张地抽回手,逃开了,留下一副失落的乔芝。
柳延跑回书房,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耳光,那蠢蠢欲动的欲望硬是给压了下去。一声笑声让柳延尴尬无比。
“柳延啊柳延,如让姐姐看到,她估计要后悔了。”妖孽般的笑声飘荡在书房,鹰一样的眼睛直盯着柳延。
“元浩!”柳延抄起手中的砚台砸向元浩,元浩一闪,上好的砚台摔得七零八碎。
元浩大步向前,双眼如盯猎物一般盯着柳延:“柳延你真是年纪大了,连真假都便不出了么?”元浩拿出一堆纸张,那是柳君兰平时练得字,柳延愣了一会,恍然大悟。
“是你!”
“现在才明白?你这几年是被人吹捧惯了吧,判断能力都下降了。”元浩嗤之以鼻,“就算你的女儿们有着能耐,可是你有想过他们才多大,哪里有这般的心思。”
“你!为什么?”柳延很惊讶,元浩与君兰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过会儿他突然想起自己打了盈绾,悔恨地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绾绾迟早要进入那个大染缸,后宫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以盈绾的心性能活多久,所以我要训练她!”
柳延本是要反驳,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会成为心狠手辣之人,但是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错。
柳延正准备去给女儿服软,管家柳忠过来说是闵映冉来了,柳延和元浩相视一眼,都差异闵映冉为何而来,而柳忠也再三肯定宣王并没有一起。
闵映冉来斌州已有五六日,按理本该早点拜访,但是却延迟了好几日而且带着好几箱子来郡侯府。柳延看着这些箱子有些疑惑。
“侯爷,映冉奉家父之命前来提亲。”
“提亲?”柳延不禁大笑,“你父亲也太着急了,君兰如今还未及笄呢。”
闵映冉自然知道柳君兰并未及笄,羞得低着头,暗地埋怨心急的老头子。
“是父亲他……”
柳延笑着翻看了那些东西,除了传统的聘礼之外,还有金银玉器成双,以及各种布匹,文房四宝。闵家是清廉之门,能拿出这些必是废了不少心思。
“贤侄,这些东西恐怕要让你送回去了。君兰本是我与你父亲定下的,只不过君兰还小,等及笄再来提亲也不晚啊。”
闵映冉听闻心中乐开了花,他巴不得不娶柳君兰,尤其是听了那关于柳君兰的传言,越发不想娶了,只是一想到三弟,闵映冉不禁皱眉。
躲在门外的小娟听闻忙赶回宜兰阁禀报,柳君兰一听吓得戳破了手指,她愤怒的扔下绣品跑出宜兰阁。
柳延和闵映冉聊着云凌城的八卦,这个时候柳君兰莽莽撞撞的冲进来,而且连面纱都不戴。柳延直接呵斥她,可柳君兰就是哭闹不止,还不停的指责柳延偏心。
“柳君兰!你够了,有客人在这你别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父亲你就是偏心,柳盈绾都没出嫁凭什么我要先嫁!”柳君兰抹着泪水,“我还没及笄,您就迫不急把我嫁出去,我恨你!”柳君兰哭着就跑回去了。
在一旁看着这幕的闵映冉却很庆幸,庆幸柳君兰还未及笄,就她这个脾气嫁过去绝对闹的鸡飞狗跳,这三年他一定与要劝解父亲推了这婚事!
回到宜兰阁的柳君兰扑倒在乔芝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乔芝一边安慰着柳君兰一边在想着什么,突然她眼睛一亮。
“君兰,既然如此我们就想法子让侯爷把这门亲给推了!”
“可是娘,父亲怎会……怎会答应,这亲事可是父亲先提出来的。”
乔芝沉吟了一会,便道:“难道要让闵府退婚?那可是有损你名誉的,绝对不行!”
这个时候的柳君兰并不关心名誉了,她只是想知道元浩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如果知道了会怎样,刚才是不是看到她的样子了。
柳君兰满脑子都是元浩,乔芝见柳君兰这幅样子以为是气坏了,口气更是不满。
“当初你只有三岁,而柳盈绾都已经六岁了,他为什么就一定要将你许过去,这心啊偏的厉害!”
柳君兰叹了口气,她能说什么了,如今只有把这婚事搅黄,以后及笄就可以请父亲做主将自己许给元浩,想到这柳君兰的心情好了许多,为了自己的未来,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搅黄婚事!
翌日,柳君兰换好练功服去了练功场。天气过了三伏天,日子也慢慢凉了下来,这段日子柳毅也愈发的努力,等柳君兰来的时候,柳毅早已在和元浩对练。
两人赤裸着上身,挥汗如雨,但是并不妨碍两人过招的爽快。柳毅技不如人,但是绝不气馁,跌倒了爬起来继续打。而元浩却如逗猫猫一样溜这柳毅,每次开始都是只退不攻,当过了十招就开始攻一招将柳毅打到。
柳君兰在一旁看的兴奋,也想上去试试手,元浩魅惑一笑,一把拉过柳君兰。君兰躺在元浩怀里,属于男子的味道充满鼻腔,羞得她只低着头,只是……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吼叫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