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波澜的日子
我将从小到大的好习惯“鬼哭狼嚎”也带到了这学校。而以前通常在我将要大声嚎出第一个字时,周围的同学就纷纷恶目相向,甚至朝我扔各种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我以前很费解,一颗爱好音乐的心就这样被无情地打击下来。不过现在我在这里发现了我的黑颜知己杨雨轩,他也非常热爱狼嚎鬼哭,于是我俩不谋而合的组成了震惊班内班外的“吓死人”组合。
从此,校园里有我俩出没的地方,荒无人烟。
开学一个月,我们迎来了高一第一个长假“十月一”。放假前夕,我紧紧地握着杨雨轩的手深情地望着他说:“好兄弟,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的!”
他也满怀深情地对我说:“嗯!你也是,假期愉快!”
这一番深情告白整的身后陈爽、万小红一身鸡皮疙瘩。
万小红:“不就放个假么,你俩至于这样吗?整的跟死离死别似的。”
“我俩这叫真情流露,你一小娘们儿你懂个屁啊”杨雨轩不屑的对万小红说。
“切~!”
女生就是这样。除了“哼,切,不理你”也不会说别的了。
我和杨雨轩真情流露到放假前的最后一秒,直到看着他彻底远去的身影我才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妈妈看到我也很高兴,毕竟我也是一个月没回家了,对我在军训期间肤色及体型的变化提出了深刻的慰问,当晚也给我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饭。
吃过晚饭,拿出手机。想了想樊学正他们应该也放假了,于是给樊学正发了条短信:“回来了吗?”五分钟后,短信回过:“嗯,刚回来。待会打球吧。”
我回了个“好”,接着就带球出了家门。
再见樊学正,还是一样的惊喜。虽然是晚上,但他肤色黑的很是明显,就感觉他去了趟非洲似的。
我笑着对他说:“怎么着,你这是去中央演非洲难民还是去山西挖煤了?”
他淡淡的回答道:“军训晒的。”
“那你们这军训可够折磨人的。不过小伙子你很坚强嘛,好歹还能熬下来。”
樊学正依然淡定的说:“这都不叫事儿”
闲聊的过程中我们来到了体育馆。虽然已是晚上,但热爱运动的青年中年老年同志们依然不减白天。我和樊学正挑了个没人的场地,很和谐的投了会儿球。
回家的路上我们很深刻的聊了会天。虽然才一个月没见,我们聊天的感觉却像隔了几十年。他的口气不再像以前那般狡诈阴险,我却依然天真烂漫。我们聊了聊各自在新环境的点点滴滴,他也给了我一些为人处事的建议,只是最终我们还是扯了会淡。
十月一当天我联系了王昆诚,听说这小子现在不耍跑跑卡丁车改耍地下城了,而我也好不容易在他百忙中见他一面。
而时隔一月之后我再见到他的感觉就是:丫的更颓废了。
唉,网络游戏真是害死大众青年啊!
我和他简单聊了几句,也没啥事就说了声再见各回各家了。
只是说再见的那一刻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没有之前那么近了。
不乱想,反正想也没用。继续走着属于自己的路。
假期过完,回到学校。和杨雨轩数日不见之后再见到的我们,感觉像是十余年没见到了似的,虽然我们也就活了十余年。我们是拥抱完了慰问,慰问完了拥抱。如此拥抱慰问数回合,我们宿舍其余哥几个直接恶心的不行了。
总之就是,感情深,泪汪汪啊!
继续回到深造的日子里,也渐渐习惯与被习惯着。虽然职业高中的学习压力并不大,但是内务问题却时常缠绕着我。虽然我时常会向其他舍友寻求帮助,杨雨轩、种光辉、刘远等同志也都会侠肝义胆的帮助我,但我的叠被水平却始终停滞不前。而因为我叠被水平太次的缘故,每次小崔来宿舍看到我叠的被子就恨不得当场给我扔了窗外去。我也时常担心害怕,因为我真害怕哪一天小崔真把我的被子扔出去。
终于有一天我那被子叠的看上去实在是面目全非的磕碜,小崔一怒之下让我把被子带了教室去给大家展览展览。
我永远忘不了班里那群人在看到我被子之后那笑不拢嘴的表情。虽说他们笑的很开心很可恶很没有人性,但对我来说最可恶还是小崔。当然他是老师我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生没有与之抗衡的手段,所以我忍了。而对于同学们啼笑皆非的表情我也只当做视而不见。
展览完毕,小崔下令让我将其叠好。我点点头心酸答应,而趁他出去解手的时候我找到了舍友求助。
在杨雨轩、刘远等人的帮助下,我的被子终于得以进化完整。
我感激的望着他们,心理却说:“这被子以后就指望你们了!”他们也很大度的对我笑了笑,示意那都不叫事儿!
内务这一关好歹浑水摸鱼混过去。
日子一天天在走,我也一天天的在成长。终于有一天我把对余丽雨的思念彻底消除了。
当然能够彻底消除这也是因为我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