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台最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一个优雅浑身充满东方贵族气质的青年左手拿着一杯红酒,坐在靠窗的檀木椅子上,目光迷离的俯视着道路上来来往往如蝼蚁一样的男男女女。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冷漠的绝色男子,绝色男子低着头,用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手上的一把金刀,刀叫修罗刀,人叫阿修罗。
半晌,林萧优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看了看洁白墙壁上的钟表,脸上荡着淡淡的笑容对阿修罗道:“这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游戏不是吗?”
阿修罗冷冷的看了林萧一眼,紧抿着嘴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低俗!”
站在不远处时刻准备被林萧召唤的朱然惊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有人敢对谈笑间收割性命如草芥的邪君如此无礼,这个绝色的男人不想活了吗?
然而出乎朱然预料的是林萧并没有生气愤怒,反而大笑了起来,“卑鄙是高尚者的通行证,高尚是卑鄙者的座右铭。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陶渊明幻想的桃源,低俗如何?高雅又如何?掌握了强权,我就是法。阳春白雪的手段并不是适合所有的人,有些人不给他一巴掌,他是不会真心实意的成为你的一条狗的。”
“好了,游戏的前奏已经结束,我们该看一看游戏的主角了。”林萧晃动着手中的高脚酒杯,粲然一笑,转头对朱然道:“小然,把游戏的主角带到这里来。”
“是!”朱然敬畏的躬身说道。
朱然推开与林萧坐在总统套房相邻的另一个豪华房间的房门,一股浓郁的**气味迎面扑来,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到,这里曾经进行过一场旷日持久的盘蛇大战。朱然微皱着眉头,伸手挡在鼻子处,目光自然落在了那张宽大豪华的大床上。床上赤条条的躺着两个男人,两个人脸上挂着*后的潮红。其中一个男人四肢大张,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另一个男人则眼睛半是畏惧半是悔恨的畏畏缩缩的看着呆滞的男人。
朱然认识这两个男人,目光呆滞的叫闫亨,另一个叫小罗。这一刻朱然心中不禁有些庆幸父亲的选择,庆幸父亲选择了做太子的一条狗,而不是死守着所谓的尊严与太子为敌。正是因为父亲的明智选择,才有了朱家在北海的辉煌,甚至把触角延伸到了齐鲁之地。
与太子为敌的后果是什么?朱然不敢去想也不需要去想,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当两个喝下世界上最烈春药的男人*裸的躺在一张大床上,强烈的摧毁了他们的理智,他们能做些什么?即使是最纯洁的人脑袋中也会浮现出两个大大的字——(肛)交!望着眼神呆滞的闫亨,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他很容易想象到在那场大战中谁扮演的是老公谁扮演的是老婆的角色。
多年后,身为华夏黑盟盟主的朱然回忆说:“如果你与太子为敌,太子会践踏你的人格,粉碎你的尊严,摧毁你的心智。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太子的审判才是最可怕的刑罚!”
朱然轻蔑的看着赤条条的两个人,冷冷的说道:“太子召见,你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否则后果自负!”
林萧不喜欢等人,当然他的女人除外。朱然非常清楚太子的性格,否则他也不会在多年以后从众多的太子追随者中脱颖而出,成为整个黑盟的盟主了。
闫亨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那个邪恶如同魔鬼一样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惊人的实力?下午那一幕仿佛电影般重新出现在闫亨的眼前。
***“喝下这瓶春药,也许我会相信你是一条听话的狗!”林萧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道。
闫亨浑身一颤,倒退了几步,眼中闪着惊惧光芒,眼底深处去有一抹狡诈,“不,我不喝!”
“你没有选择!”林萧淡淡的说道。
“不,我有选择的权力!”闫亨脸上惊惧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抹得色。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出现在他手中,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林萧的胸口,“掌心雷,意大利特制的便携式袖珍手枪,不要看它小,它的威力不会比沙漠之鹰差!”
闫亨的嘴角嚼着笑容,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真的很好。“你最好不要让你的手下动手,否则说不定我的手会害怕的颤抖,你的脑袋会多一个弹孔!”闫亨恶狠狠的威胁道。
林萧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凶恶的闫亨,淡淡的说道:“上帝说我能使人生,使人死!无知的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闫亨不知道林萧为什么说出这样一句神神叨叨的话,上帝能够主宰人的生死,难道你林萧也自以为如同上帝般无所不能吗?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然而仅仅片刻,闫亨嘴角的嘲笑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恐惧,他知道有些人虽不是上帝却可以主宰一切。
一道残影,闫亨手中的手枪不翼而飞,那闪着诡异光芒的银色刺痛了闫亨的眼睛,掌心雷躺在了林萧的手中。
林萧一面一只手熟练的摆弄着掌心雷,一面淡漠的对闫亨说道:“人类堕落和无知,上帝用洪水惩罚了人类;夏娃偷吃了禁果,上帝用生子惩罚了女人;刚才你用枪指着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着林萧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掌心雷,当他的手再次张开时,掌心雷在他掌心成了一团废铁。
蚍蜉撼大树,可怜不自量!
闫亨在这一刻才发现了自己的可笑,面前这个男人岂是自己可以抗衡的?闫亨畏惧了颤抖了颤栗了,真正可怕的人不光身后要又超强的实力,他本身也要强大到让人恐惧,显然林萧就是这种人。
当林萧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捏着闫亨的下巴,把半瓶春药灌入闫亨的喉咙时,闫亨的眼中有不甘有恐惧有仇恨。
“不听话的狗,是会受到惩罚的。”林萧仿佛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只是在闫亨的眼中,那笑容比魔鬼的狰狞还要可怕。
****强忍着臀部剧烈的疼痛,闫亨缓缓爬起了身子,战战兢兢胡乱披上了一件睡衣,跟在朱然身后走向那个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多的房间,因为那里有一个比撒旦还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