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一剑指在他的喉咙口,佐佐木春都能感觉到从剑尖处传来的冰冷杀意。叶寒不说话,也不动手,就这么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在月光下狰狞毕现。
“你,你想怎么样?“佐佐木春偶都不敢咽口水,生怕喉结滑动间就被剑锋划破了喉咙。
“不想怎么样。”叶寒淡漠的手,剑锋猛地一挑。
“啊。”佐佐木春又是没忍住,一声叫唤了出来。
云使者躲在一边皱起了眉头,这一批培养的果然还不是时候啊,这点痛都忍不了,叶寒不都是一声都没坑么。
“还没完呢。”叶寒邪笑了一声,继续剑锋挑起,直接把他的脚筋也都挑断了。
佐佐木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虽然他还是冒名顶替的,但是本身实力也不俗。掌握了 这么多的力量,让他很是得意,可以才刚刚得意了一天,就被使者派来做这个任务。偏偏招惹了这个杀神,这下可好,他知道使者一定就在附近,但是他不会救自己的。看着眼前目光越来越冷的叶寒,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叶寒收起了轩辕剑,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小弟。刚才他都没有下死手,“不想死的,立刻滚起来。”叶寒喊了一声。
在地上装死的一群人立刻爬了起来,对着叶寒点头哈腰的,浑然不顾身上的伤痛。
“给本少爷端张椅子过来。”叶寒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是。”顿时一群人抢着给他搬椅子,佐佐木春那张堪比龙椅的椅子端了过来。叶寒慢悠悠的坐下,“难怪那么多人想要坐上这么位子,果真是有些舒服的。”叶寒略带讽刺的说。
“少爷,茶。”另一个机灵的人立刻端了茶来。
叶寒目光一凛,那人立刻拍了一下自己,“对,请少爷原谅,小的这就给您拿新的去。”
“站住。”那人刚要冲出去的身子立刻停住了,笑着看着叶寒,“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很不错啊。”叶寒不明所以的笑笑。
那人讪讪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少爷说笑了。”
“不跟你开玩笑,既然你这么想为我服务,那我给你一条活路吧。”叶寒笑着翘起了腿。
“多,多谢少爷,小的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那人立刻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叶寒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起来吧,现在,去把你前主人的裤子给扒了。”
“啊?”
“嗯?”叶寒目光一寒,那人立刻爬着去了那边。看着佐佐木春的脸,常年形成的威慑力让那人不断的哆嗦着,对着佐佐木春重重的磕了两个头。然后在佐佐木春羞愤的目光中脱下了他的裤子。
“嗯,脱干净点。”叶寒转过了头,他可不想长针眼。
那人忍着被佐佐木春的眼神凌迟处死的难受将他扒了个干净,“少,少爷,已经好了。”
“嗯,唔,那个揍我的木棍呢?”叶寒张望了一下。
“少爷,在这。”另一个从一边的箱子里拿了出来。
“嗯,就是它,去涂满辣椒水。”叶寒邪恶的咧嘴一笑。
那人不敢有任何的犹豫,立刻去了,整个棍子都涂上了,呛人的很。
叶寒站了起来,看了看这些人,突然出手,刚才打过他的六个人全部被扔到了地上。“别想逃,乖乖的躺着,还能少收点皮肉之苦。”叶寒冷漠的说。
两指间出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封住了六个人的几大穴道,让他们无法动弹。
“你们几个,每人都去找一根木棍来。”叶寒指了指拿着木棍的那人背后的那些人。
“是。”大家匆忙的去找了。
“你过来。”叶寒招了招手,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爷,我,我不敢。”那人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敢的话,那就对不起咯。”叶寒伸出了手,那人立刻又说,“不,不,我不想死,求求您了。”
“去就活。”叶寒又坐了下来,看着那人,毫无感情。
“是,是。”那人眼泪鼻涕都留了出来,下定决心般的点了点头。拿着木棍走向了一边的佐佐木春。
“你想干什么?”佐佐木春此刻狼狈极了,看着那木棍神色一阵惊恐。
那人却绕到他的背后,“那谁,帮忙。”叶寒指了指跪在地上,手里还抓着佐佐木春的裤子,不断的在抖着。
“诶?”那人抬起头,看到叶寒的神色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将佐佐木春从地上扶了起来。
佐佐木春很想挣扎,但是奈何已经是废人了,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冰凉的木棍抵在了他的后庭,佐佐木春的神色顿时僵硬了,眼中满是惊恐。
“不要。”
“啊。”他刚刚喊出那两个字,蘸了辣椒水的木棍就捅进了他的后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伴随着辣椒致命的痛感,佐佐木春在那一刻晕了过去。
正在找木棍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一僵,手里的东西掉了下去,惊恐的转过头来。
曾经辉煌,登高便能一呼百应的老大,此刻正被自己的手下爆了后庭。
地上躺着的六个男人都是一阵惊恐,胆小的直接吓哭了。此刻的叶寒已经不仅是杀神了,更是他们眼中的撒旦了。
“真是没用。”叶寒毫不在乎的摇摇头,“那边几个,还有一分钟。”
那些人立刻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统统拿着木棍来了。地上的大汉在也撑不住了,哭了出来,“少,少爷,饶命,饶命啊。”
“我对你们已经够好了,都没有途辣椒水。”叶寒邪恶的一笑,鞭打自己的时候他们几个的神色不是很过瘾吗?他不过让他们感受一下更加过瘾的事情而已,有何不可?
“一人一个,其余的排队。”叶寒修长的手挥了挥,然后拄着下巴。
顿时屋内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六个人的身子都在剧烈的哆嗦,有的还能出声求饶,但是叶寒充耳不闻。其余的人虽然也是满脸的泪,但是都很庆幸,他们没有对坐在那里的年轻男人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