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水停留在绿叶间,雾气围绕树林游移。
“报”
炎国,龙腾驻营军地,帐篷里,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前来禀告。
“有何事”欧阳瑞庄颜阴沉,低眸观看桌面上一张羊皮绘制的地图一手搭在身后。
“禀告将军,昨日骥军在百米外偷袭逃难的百姓听说被一名女子所救下,今日百姓都纷纷围在营外说要参军,当中还有大夫。”
“真有此事”说着,欧阳瑞眉目疏松绽开,心底略有一丝欣喜。
“女子”站在身旁的副将却是紧皱眉头,想起昨日的事情,低声嘀咕:“难道是她”
“天盛可知此事”
顿了顿,回神,对着欧阳瑞恭敬道:“将军,昨日是有一名女子来参军,我想应该是此人救了老百姓。”
叹息,欧阳瑞仰头慷慨道:“可惜皇上有旨军中容不得女子在内”
“将军,那,那些百姓怎么处理。”
“留着吧!年轻力壮的分到各营队中训练剑法,知天命者分到火头军,花甲分发到医疗方士二人处。”精心布置好,欧阳瑞抹去额头的汗水坐回位置上研究地势。
犹豫下,那士兵如实禀报:“将军,百姓中还有妇仁者”
抬眸,他幽幽淡淡道:“派几个士兵送她们回去吧!”
“属下遵命”说完,那士兵领命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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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辣的太阳照射大地,明亮的光线映入我脸盆。微微睁着朦胧的眼眸用手手背揉了揉,眯了眯,像只小懒猫般懒洋洋的。
“娘子”
刺耳的称呼使
肚中的怒火直冲喉间,在面临第二次醉酒怨妇发疯时我止住了心口的冲动,不作声,狠狠抓着蓬松的发丝绑起,整理下衣衫走到湖面上梳洗。
“娘子跟相公回家吧!”他悠悠乱掰,如鸟儿擒食般用嘴刁着一根毛毛草坐在树下乘凉。
沉默是金。梳洗好,拿起那套染满鲜血的罗莎裙和花饰扔如湖中,神情依然平静如水。
“娘子,昨夜我们同床共枕.....”
“闭嘴,你少说一句行不行别像个啄木鸟一样唧唧喳喳,烦不烦啊!你不烦我烦,请你马上在我的面前消失,我不认识你。”
犹如黄河洪水般咆哮着。昨晚像个杯具般仍有他揩油水,最令人憎恨的是那脏手随处乱摸,还有那令人作呕的眼神,被挂在树枝上,而从他口出却是同床共枕,都被折腾到凌晨才入眠。
“娘子”他一脸委屈的看向我。
“抱歉,我跟你不熟别败坏了我的名声我还要嫁人的。”说完,随手牵起马离开这个恶魔的身边。
游子凯神秘一笑,游戏结束。收扇,挥挥宽袖整理胸口的环绕的气息转身离去。
驾驾驾-----
骏马如金龙般飞腾,粗圆的马蹄笃笃作响踏平黄土泥坑。
龙腾镇
报------
“速速上报”
“将军,军外有位男子揭了皇榜,要参军。”
“有此事”欧阳瑞扔下手中的兵法书籍,起身道。
“那男子说要做将军的副将”顿了顿,那士兵又道:“他说有把握赢得胜利”
“好狂妄的刁民,既然如此胆大包天
。”那副将紧握双拳砸向桌子,大声吼道。
“来人,将此人带来。”欧阳瑞轻浮一笑,坐回椅子命令道。
我徘徊在军地外,反反复复的绕着圈思考这是对与否。若参军就回到往事杀涧的日子,若独立苟活却辜负了上帝赐予的新生,可怜天下百姓遭殃受害。
曾经组织的教练教导着我们说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断定后才行始计划行动,避免脚踏出一步难往回头。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姓名”那副将长袍随风飘扬,手握剑柄英气霸魄吼道。
抱拳,恭恭敬敬地单脚跪下,冷酷道:“离歌”
副将冷哼一声,排斥道:“你为什么要来参军,难道你不怕死吗?”
哼---
“死,谁都怕,难道将军你不怕吗?”抬眸,直视他问。
“本将军从不怕死,若怕死为何上战场斩敌军,为百姓,救天下。”
他昂首挺胸,挺直腰板振振有词道。
“照将军的话,小的若怕死就不会来参军,为的也是天下太平。”
“伶牙利嘴,战场要的不是口技而是实力。”说着,他问:“会兵法吗?”
听此,我摇摇头。
“阵法了”
我又摇摇头。
他大怒:“什么都不会要你有合用”
“将军若是战场上靠的是直冲拼杀那么会牺牲多少勇气的生命,小的虽然不会兵法阵法但却略知另外一种的战势,而打战靠的是智慧不是要战士们送死。”
“好”
一声击掌巨响,一名高挑的男子出现在我跟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