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田梅的男人一进来就心有余悸的叫道:“天啊,太怕了,那些警察还真的打那些故女啊,用皮带抽得那个狠,我都不敢看了。”
“妓女应该是我们国家最弱势的团体了,既要背道德的包袱,又要受法律的惩罚。”我淡淡的说着,目光却不由得向田梅扫去,她脸色红红的正蜷缩在后排座椅的一角儿,双手紧紧的按压在闭紧双腿的下腹上,一副强忍尿意的样子。
只可惜她的小男人却极为粗心,在她身边刚刚坐下之后,便顺手把孩子递向她怀中,田梅勉强的一笑,伸出双手接过自己的婴儿,而也就在那时,她那裸露在短裙外的白嫩嫩的大腿忽然莫名的分开颤抖起来,可能是突然而至的袭击,竟使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
我灵光一闪顿时心中明白了什么,因为数天不见,她的婴儿早已一扑进她的怀里,小头和小手更是迫不及待的向她翘挺的胸脯抓去,我暗暗一笑,据说母亲在哺乳时也会偶尔产生愉悦的性快感,想来必是真的有科学道理了。
不听话的孩子继续在田梅的胸前抓挠着,并且因为没有得逞而哇哇大哭起来,无奈的田梅只好微微侧身解开纽扣儿,半裸出雪白的边将勃起的奶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边低声数落着:“真是的,一点儿都不听话,不是告诉你早就没有了吗?”
“是不是饿了呀?这里还有半瓶奶呢。”她的男人说着,打开后座的书包把一个塑料奶瓶拿了出来。只可惜母亲总是最细心的,田梅只是轻轻握了一下便柔声的埋怨道:“真是的,这么凉,小宝贝怎么喝呀。”
“要不,我替他暖一会儿?”男孩子笑笑说着,把奶瓶紧紧的攥在了手掌中,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一股小家庭的温馨淡淡泌入我地心怀。“别着急,等到了火车上,就有了热水可以温奶了。”我微笑着说着望向外面的路面,只见道两旁霓灯流彩,人影幢幢。在这一瞬间,我蓦然感受到刚才派出所的门前为什么那么冷冷清清,商家和路人竟然全都避开了那样一个政府部门,这其中应该蕴含着些什么深意吧。
在人群喧闹的火车站广场。黄百万将两张卧铺车票和一个大大的纸袋交到了那个男孩子手中,“这里面是十万块钱,你仔细收好了,这可是你老婆幸苦挣来的,跟你小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那是!”那个男孩子应着,充满谦意的望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把那钱袋向她递过去,“这是你地,你收好吧。”
“你拿着吧。”田梅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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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是个多么贤慧的贤妻良母呀,你小子以后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知道了决不饶你。”黄百万恨声说道。
“大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那个男孩子满面认真的说着。由于终于猜出了我的身份,他倒是自觉的把对黄百万原来的称呼改了,没敢再叫他老板。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在那些小姐眼里,所有的关系只不过是一场金钱交易罢了。”我淡淡地说着,望着窗外地出站台处一个高高的台阶上,一个身穿黑色皮短裙的年轻女人此时正在拉扯着一个五十多岁手提皮包地男人,几番推搡之下,那个男人搂着那个女人诱惑摇摆的腰肢向远方走去。渐渐隐没在人群之中。
“性骚扰岂只是男人的专利?只不过女的选择反抗,男人选择快乐的接受罢了。”我呵呵一笑对黄百万说道:“女人对男人的性骚扰都不叫骚扰了,那叫勾引和挑逗,对吧?”
“在这方面,男人要大度得很呢,如果一个成年男人去法院控告一个美女对他进行了性骚扰,恐怕连法官的大牙都会笑掉出来。”黄百万嘿嘿笑着摇摇头,“我听说美国有最新的法律,如果男人在妻子睡梦中同她做*爱。仍然可以被判强*奸罪的,因为那种情况下的性行为,是在女方本人没有同意地情况下进行的。”
黄百万的话令后排的田梅都惊奇的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我也淡淡的笑一声感慨道:“要不说,还是中国好啊!”只可惜当我回到家里,将黄百万的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再转述给众女孩儿听地时候,她们却表现出了极大的羡慕和理解,“还是外国好啊,人家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呢。”秋雨顽皮的瞧我一眼,“哪象我们中国呀,都是些大男子主义者。”
“中国的国情决定一切,谁让我们有三千多年的古老文明呢?”我呵呵一笑,边迈步上楼梯边悠悠道:“帝王生活,三宫六院,这可是每个中国男人的梦想。”
“看来我们的王大哥也向往着那七十二嫔妃的酒色生活呢?”天儿在旁儿边瞌着瓜子边吃吃的笑道。我从楼梯上扫了她一眼,见她今天竟然也开始穿着小睡衣到处乱跑了,不只是轻薄的短睡裤下白嫩嫩的大腿大部分诱人的裸露着,而且因为我站的高,就连她胸前那道诱人的乳沟都清晰的看到了。
“要命!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我哭笑着摇摇头叹息一声,不知这些大胆开放的女孩子倒底是怎么想的,听说搞艺术的对男女之事都看的很淡,想必,她们搞舞蹈的也是一样的吧。这样也好,倒给了我不断去猎艳的机会,最起码的,眼睛早就已经开始独享艳福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们便开始密切的观察各种新闻报纸,终于在午间新闻的电视台上,最先暴光了这天水市有史以来的最荒唐的一件大事,在天水市的拘留所里,因为扫黄被抓的黑胖子因为预先吃过强烈的淫药,而变得狂和神智不清了,在最有名的天水市第一医院,著名的泌尿科林枫教授被电视台彩访时介绍道:“这个病人因为生殖器长期过度充血而导致了海绵体痉挛坏死,并且因为没有得到有效的释放和强烈淫药的作用,整个神智一直处在于一种朦胧的幻想之中,现在我们正对他进行住院观察,能不能让他的神智最终恢复清新还很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下身是一定要动手术割除了。”说道这里,林枫教授苦笑了一下:“接诊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因为吃催*情药剂而导致下体坏死的病例,在这里我一定要奉劝大家,这种药不能乱吃,要吃一定要认准国产的生产标号,严格按着说明进行,另外,吃完药后,身边一定要有自己的性伴偶,否则,后果实难预料。”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是因为警方的扫黄而间接导致了这个病人的病状生。”电视台的女记者一针见血的认真的问道。
“话不能这样说,这便涉及到道德与法律的界限了。”林枫老奸巨滑的笑笑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这个病人吃的淫药极为凶猛,象是专为野兽情而配制的那种,如果警方没有及时抓住他,那和他交欢的那个小姐恐怕就要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了。因此我们只能用六个字来评介这件事情‘自作孽,不可活’啊。”
“真是自作孽啊。”听完林枫的精彩讲述,我哈哈大笑道。
秋雨深深的望我一眼,悠悠一叹:“唉,也只有真正的色狼,才能想出这样的点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