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靠河边居住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独身老头,他的几个子侄亲戚都已外出打工了,家里就留下了他一个人,听我们问起此事,他神秘紧张的告诉我们:“哪一晚的情形太可怕了,是他这大半辈子没见过的,从黑夜中不时传出激烈的打斗声和女人的惨嚎,尤其是那女人的声音,凄厉刺耳的令人头皮都炸了起来,当时村子里的许多人都出来了,可是就在我房后头不远的地方,莫明其妙的涌动着滚滚的大黑雾,里面不时的有绿莹莹的光茫闪过和长长的鬼叫声音,人们都说是闹鬼了,没有人敢进去看一看,只是在远处指指点点。”
“那你们就没人报警吗?”我问道。
“谁说没报呢。村子里的张老四就用手机打了个,旧,人家接警的警察很客气的对他说“对不起‘鬼怪事情不归我们管,你们还是去天水市的古槐寺找那些得道的和尚去吧。’说完就挂掉电话了。”
“***,什么破警察啊!”小刀生气的大骂道,我向他挥挥手,然后又望望这个老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大伙商议看谁敢进去看一看,可是没有人敢进去,一直过了很长时间,里面才慢慢没有了声音,等黑雾散去的差不多后,村子里几个年轻胆大的小伙子们才打着火把和手电接伴儿摸到河对面去看了看,哎,没把他们吓死。那里死了一对儿男女,那真叫惨啊,尤其那个女的“好了,好了,接下来的我们知道了。”我匆匆站起来,拉了小刀一把就向门外走去。
“听说那个女的一身是血的向那个死去的男人跟前爬,可惜就差一点儿就和那个男人手拉手了,但却是到最后也没有挨在一起。”那个老头还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听到他地最后这句话。刚刚迈出大门的小刀仰天大叫一声,“呯!”的一拳便捶打在身旁的一棵榆树上,在那漫天榆叶纷纷下落的同时,碗口粗的榆树已被他击打的摇摇欲坠,“不杀光这些王八羔子,我誓不为人!”他怒张着充血的眼睛大叫道,似毫不顾虑自己地拳头已皮开肉绽,鲜血之流。恐怖的景象把一个刚刚从门口走出来的好奇观看的村民吓得噌的声便窜回了屋内。
“血债自然要用血来偿,现在鱼群的位置我们已经知道,接下来我们就是要铺开漫天大网。从外到里的一点点收紧。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小鱼儿漏掉。”我阴森森的说着,无边的杀气令天地间似乎都产生了巨大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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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竭泽而渔。网口我们就从这里支下,一支铺到天水市地整个东城区。”小刀狠狠地挥下手说道。
“从张家庄一直到黄莺夜总会,我们自然会一路洒下眼线,不过天水市的个个出口已有警察严密控制起来了,听说最东面还是由新成立的防暴特警设卡,既然他们已经替我们关住了大门,因此,在外线,我们地人还是主要负责协调配合警察们的行动,有问题打电话举报就可以了。我们应该携主力集中于海歌影剧院,那里是警察的真空,却是我们的天堂。”说道这里,我冷冷的一笑道:“先斩后奏,利国利民!”
“鱼群在那儿放着,鱼饵怎么办呢?”小刀沉思的说道,“只有我们迫他们先动手,才能名正言顺的进行反击,这个法律的漏子我们才能钻呀。”
“鱼饵的问题我已想好了。”在回往天水市的路上。我悠然沉思道:“既然他们有一路直取天水市美术大学,显然是已经调查清楚了我和秋雨,秋雪二姐妹地关系,现在风声鹤唳,秋雪藏身在市委大院他们毫无任何机会,凭他们那残忍的报复心,一定会再次把目标锁定到秋雨的身上,看来逼他们率先出手,只有让她出马了。”
“以身伺虎!这哪行呢?”小刀讶然道:“虽然我知道秋雨一直在跟你学练太极拳,可你也知道,那内家拳法,怎么会朝夕完成的?一旦她失手被擒,我们就缚手缚脚了。”
“放心吧,她虽然练的时间不长,但因为她的绝世美貌,从我叫她练起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受到的伤害先便应该是被擒,所以一直在教她练太极32式的擒拿与反擒拿,这次敌人要想出手,先选择地便也是治住她好要挟我们,这是他们的死穴,却也是秋雨的长处,另外,有天儿和叶知秋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保护,并互成犄角之势,一定会支撑到我们收紧网口的。”
“但愿他们还搞不清天儿和叶知秋真正的武学修为,因为毕定我们在苍云山山赌场的一战中,和她们交手的全部死去,没留一个活口了,他们对这两个女孩子的大意恐怕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弱点了。”小刀长叹一声说道。
“听说叶知秋的哥哥叶晓冬已经投考了特警,并且留守为特警学校的散手教官,我想和叶知秋说说,让他暗暗出马,悄悄跟在这三个女孩子的身边,做一个秘密的尖刀和出其不意的强力棋子。”我微笑了一下说道。
“如果三个女孩儿的身边再有他的保护,那我就放心不少了。””、刀长吁一口气,“他是生面孔,长住学校,即不出入社会,也不是我们的人,那些日本人更不会注意到他,可是,他肯做这件事吗?”
“长兄如父,他为什么不肯呢?论公,他算是为民出害,见义勇为,保护弱女,论私,他是在保护他的亲身妹妹,别忘记我告诉过你,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的人就能为我们所用,只看你怎样运作了。”
“我知道,你牛总行了吧。”小刀哈了一声,阴沉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丝阳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