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正酣的时候,我轻描淡写的对胡志强问道:“在荷兰我听小刀说你建了一座神秘的庄园,那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小刀太夸张了。”胡志强哈哈一笑摇摇头道:“什么天堂啊,只不过是一个俱乐部性质的庄园而已,再说了,我只是股东之一,真正的后面还有更大的人物。”
“哦——?你竟然不是真正的老板,看来小刀真是有些胡吹了。”我惊奇的扬扬眉毛望望他颇微不信的笑着说道。
胡志强望我一眼认真的摇摇头,端起面前的酒杯,他轻呷一口酒悠然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不能见光的东西如果想在烈日下生存,那必定是要打上一把伞的。”
“而且那伞还要够大!”我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和杨娜对望一眼,胡志强会意的一笑,用暧昧的眼神扫了扫静静立在我身后的寒烟一眼,感慨一声说道:“寒烟忽然之间改变了身份,我还一下子真有点儿不习惯呢?”
我微笑着没言语,伸手摘下一粒葡萄豆放在掌心中向肩膀上一举,寒烟胀红着脸低下头,在杨娜,彩珠和胡志强愕然的注视中,她伸出舌尖轻轻的一舔,便灵巧的将葡萄豆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胡志强长吁一口气,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王总如果想加入,那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三天之后,我就可以将俱乐部的会员卡给你送来。”
“那——价格多少呢?”我轻呷一口酒问道,因为我明白,任何一个高档的俱乐部都会有着极高的会费的。胡志强嘿嘿的一笑,伸出了展开了的五指:“童叟无欺,五千万,当然,这个价格对王总来说那只是毛毛雨而已。”
在杨娜一声惊诧的叫声中我呵呵笑道:“但愿这是人民币。”
胡志强点点头自信的笑道:“任何东西都会物有所值,我们地俱乐部也不例外,一次投资将会终身受益。”
“甚至我破产以后也可以继续享用?”我心中一动悠然问道。
“聪明!”胡志强拍拍巴掌长声一笑赞道:“王总不亏是王总。一针见血的就指出了我们俱乐部的精华,无论是商业还是官场,谁都难免会有走下坡路的时候,这时的五千万,就是日后花天酒地的一份保险。”
“而俱乐部却将这笔钱当作基金使用了。”我微微沉思着问道,不由想到了寒烟说过的那个阿拉伯富翁的变态,显然,俱乐部不会将这巨额地钱财安安稳稳的存入银行。他们还要投资和进行商业活动,而这其中的操纵者,便是胡志强无疑了。
胡志强感慨一声说道:“不错,其实它就想当于一个私募基金,只不过投资的渠道更加光泛,更加自由罢了,因为入会的全都是这个社会上的精英人士。”说道这里,他神秘的眨眨眼睛,“往往这些人,因为生活和工作的压力。会有一些奇特的泄压力的需求。在现实生活中他们很难达到,但却可以在我的庄园内轻易地满足。”
我默然一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些人的需求指地是什么。无非是一些玩弄模特明星的或者是一些常人不易接受的变态的性的行为,对面的胡志强此时却接着解释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富豪与富豪之间的自助便会形成一个巨大的避风港。”
“好一个避风港!智者千虑,人人都在考虑后路和享受当前啊!怪不得你的庄园会名声在外。”我感慨一声叹道:“那我就等三天之后到你的庄园一行了。”
“没问题。”胡志强呵呵一笑,转头对彩珠说道:“彩珠妹子,酒足饭饱,是不是该让你们夜总会地舞女们来陪陪大家啊?”
彩珠扑哧一笑,挥挥手招呼过一个女服务员,告诉她去楼上的休息室叫那些舞女们全都下来。末了她望我一眼笑着解释道:“舞女们全是夜班,而且大都是走穴的。恐怕人不会太多。”
“无所谓,反正我也累得没精力跳舞了。”我淡淡的说一句。
“要不,找个洗脚妹洗个脚,再做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吧。”彩珠望着我,认真的说道。看来经营夜总会的生涯还真是认她的观念改变了不少。
“免了吧。”我笑了笑,不过心中还是非常感激彩珠的心意,这时大厅的门被向两侧推开,一些身着漂亮短裙地年轻舞女们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她们的眼神还带着些慵懒。不过那暴露的服装和性感的身躯却也立刻将大厅沸腾了。
舞池顶上的彩灯似乎有预感般的随着音乐飞快的旋转起来,舞女们如天女散花般的散开,很知趣的自的走向那些单身的男子面前风骚而妩媚的邀请着他们,她们很有眼光的避开那些带有女伴的客人,甚至几乎在她们的男人面前做到了目不斜视。
“这大概也是她们的职业道德吧。”我有些好笑的想道,望望四周,我微笑着感慨一声:“现在,这里有些象荷兰唐家的气氛了,让我们也自由活动,尽情享受生活吧。”
“你不累了啊?”杨娜微笑着望我一眼。
“还能坚持。”我呵呵的笑笑,抬手间轻抚过寒烟白嫩的后颈,已将她脖子上的项圈摘了下来,说实话,当时我给她带上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却没想到寒烟能那样认真的进入角色,看到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和被别人异样的目光注视得面颊痛红,我的心颇有些不忍起来,被我解除项圈后的寒烟感激的望着我温柔的一笑,轻轻说道:“娜姐可能累了,我陪着她上楼去休息吧。”
我点点头,看着她和杨娜和我们告别后飘然走出大厅,胡志强微笑道:“寒烟自始至终没有你的允许竟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连葡萄皮都已咽下,这和她平时的开朗大方简直判若两人,看来王总调教的不错啊。”
我无声的笑笑没有言语,因为我知道,这其中并没有我的什么功劳,更多的却是她的自制。想到寒烟竟有这么深的奴性,一丝丝莫名的变态的竟不由得从我心底里呯然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