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十分钟的时间,便什么生意都可以谈成了。“我望着前面小芸的背影说道,在她那隐约透明的衬衫下,可清晰的看到肩肿骨的轮廓,而那短裙下的长腿,修长笔直,洁白美丽,透露着美艳动人的气息。令人不由的猜想在她那小小的短裙下,是不是也是真空的。
听到我的话,小芸回头笑道:“大哥们要住一晚吗?我们这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吃住休闲和娱乐全有的。”我扫了她一眼,发觉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把老板的名称改口叫大哥了。正要说话,小刀已接口过来,“就是太黑,一个个贵的要命。老云,你知道这个赌场的来历吗?”小刀说着把目光向我转过来。
我摇了摇头,“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这猫腻大了”,小刀摇摇头叹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赌场刚开始是一个南方来的商人开的,本来是要发展这里的原始森林旅游,可是几年前忽然一夜之间就变成的了,那个南方商人再也没有出现,工人们只知道那个南方人把这里的开发权卖给了,但由于给了他们数倍的工资并申明暂时不开发了,所以那些工人们也没得说,拿上钱一个个高兴的回去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知道这个消息肯定是因为他派人查那个杀手的底细时偶然得到的,生活之中,这东方不亮西方亮的事情往往唾手而得。
但在我听小刀说话的时候,却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回头望着我们的小芸面色有些异常,每当小刀谈到的名字时,她的面色便会变一变,变得有些苍白,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甚至令这个人的名字都会让她毛骨悚然,我现在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样地极端方式来控制这些漂亮的女孩子们,但我知道。这里,绝不仅仅只是一个赌场,在声色犬马的游戏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的灵魂和小芸一样,在血泪中挣扎呢。
大概也感受到了小芸的不自然,小刀望向她的目光已失去了原本的轻浮,而闪露出一丝怜惜,“下午。就由你来陪我吧。”他淡淡的说道。
小芸挂着职业地微笑点点头,不过显然她是会错了意,娇媚的望我一眼,温柔的说道:“这位大哥不找一个女孩儿吗?”
“我嘛,想随便转转,看看这里的风景。”我笑笑说道,不由自主的盯了她的胸脯一眼,因为她侧面回头对着我们,她的将她的衬衫高高的顶起来,并在衣扣和衣扣之间产生了鼓起来的裂隙。恰好暴露出里面一截白嫩如雪地肌肤。滑嫩地感觉简直令人想犯罪。现在,我不由得有些羡慕起小刀来了。
小芸睁大了眼睛,再次好奇的望望我。“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不找女人地,大哥有的是钱,为何不痛快一下呢?”
“我喜欢先幸苦,再享乐,不象有些人,只知道享受。”我笑道,扫了小刀一眼。
小芸扑哧的笑起来,因为小刀已成了她名义上的客人,所以她尽职的走过去揽住他的胳膊。轻轻笑着问道:“大哥们打算要玩多长时间呢?”
“估计一个晚上,玩个通宵,明天早上再走。”小刀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小蛮腰说道。
“玩通宵最伤身体了,所以你们最好下午休息一下,吃了晚饭再玩。”小芸眼中再次闪出善良的光芒,象个负责的导游认真地说道。
“有道理,订房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们下午先睡觉。”小刀哈哈笑着,轻薄的拍了拍小芸圆圆的臀部。
“那。订一间还是两间呀?”小芸扭头望向了我,看样子,在她们这里常常会碰到一些变态的客人。
“订一间吧,如果我不想转,回去早了,就和你们玩二龙戏一凤的游戏好了。”我笑着调侃道,望着小芸白净的脸蛋儿飞上了红晕,不由的更加得意起来。
小芸不好意思的抚了一下耳鬓地发丝,“大哥您要转着玩可以,但是可一定不要去后山,那是我们张老板的禁区,任何人都不能去的。”
“哦?是吗?”我愕然了一下,和小刀对望了一眼,后山,那可是猛驴他们接应我们的位置,什么时候成了禁区了,再说了,是禁区,必然会隐藏一些东西,而会隐藏些什么呢?
“知道了,不去就是。”我淡淡的应道,心中却已有了探秘的想法。
可小芸显然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她的面色变得有些焦急,“我说的是真的,您可千万别去啊!”
“呵呵,听你的。”我为她的纯情而打动,柔声的安慰道,“我只是随便转转,累了就去洗个澡,你们别管我,尽情的放纵吧。”
“大哥如想洗澡,最好找62号那个叫美志子的服务,她是一个真正的日本女孩儿,手法最地道了。”小芸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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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令我有些惊奇,并使我对的能力又打了一个问号,他手下的保镖是黑人,而底下服务的人员竟有真正的日本女人,他一个小小县城出来的强梁人物,如何能做到这些呢?
莫非还真的与国际上的黑道都有瓜葛,说不定这次真的是来捋虎须了。想到这些,我的血脉变的有些沸腾,那是一种战斗的,只有碰到一种自认为强大的对手时才能产生出来的嗜血的。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心中念叨着那句名言,转过了一个坡道,看到了前方的彩珠她们不知为什么转到了路下,在哗哗流淌的山泉边停了下来。叶知秋去摘了一朵山花放在唇边吻着,而彩珠却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清水喷洒在脸上,仰头享受着那山泉冰凉的刺激。
跟在她们身边的那个少年目光贪婪着注视着彩珠的后腰,在那里,由于彩珠的下蹲而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腰身,微凸的脊柱骨突起在那雪白的皮肤下,一粒粒的娇艳可人。受不住诱惑地少年显然把她当成了那种开放的女孩儿,颤抖的把手伸了过去。
“可恶的鸭子!”我心里暗暗的骂着。看到立在彩珠身边的叶知秋边继续优雅的闻着鼻端那鲜花的芬芳,边轻轻地用脚尖压下了一棵身旁细嫩柔韧的荆条,悴然间,被压低的荆条蓦然弹起,啪的一声准确的抽打在堪堪就要摸上彩珠雪白肌肤的魔手上。在那个少年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彩珠触电般的站起来,边轻轻的往下扯着后腰的衣服边好奇地瞅着身后那个捂着手跳脚地男孩儿。
叶知秋上前,拉着彩珠的手向前走去。留下了那个呵着手发呆的黄发男孩儿,半天后他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我欣慰地笑笑,暗暗为自己能吸收叶知秋加入女狼组织而得意起来,跟在小芸和小刀的身后慢慢的走着,在我们的身旁,不时有几个坐着民工抬的轿子上来的赌博人员,其中一个大胖子本来他一人就足可以要把那扁担上缚着的躺椅压扁了,偏偏还在膝上又揽着一个和小芸穿着打扮一样的女孩儿,老远的,那竹片发出来的咯吱声便传了过来。
“真是牛人啊!”我扫了他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一脸肥肉地淫笑着。而在他怀中的女孩儿前胸的衣扣已经散开,一只白鼓鼓的羞涩的探出头来,在阳光下白的耀眼的颤动着。可惜这样的春光那些抬轿子的男人们都看不到。他们一个个地低着头,汗水沿着黝黑的脊背如小溪般流淌,的肩膀上挂着的毛巾早已湿透,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听着从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里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我都不知道是该为他担心还是为轿子上的那两个人担心了。
“小刀哥,很长时间不见了呀。”竹椅上的胖子显然认识小刀,走过我们身边时笑咪咪的打着招呼。
“小心掉沟里摔死你。”小刀扭头看到这一幕,笑骂道。
“累了吗?累了就歇会儿。”胖子这时倒是表现出了很强的人性,俯着身子向下说道。
“体。休息一下!”年老的抬轿人喘息着说,颤微微的蹲下身子,看到轿子要停下来,上面的那个女孩儿匆忙的扣着胸前的衣襟,似乎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这些纯朴的民工眼里,却不知她的内心里是害羞还是不屑。记得我扭头看她与她相视的时候,她的身姿放荡而笑容娇媚,而现在,她的面色已变得极为平静。默默的最先爬了下来。
“女人心,海底针啊!”我轻轻的摇摇头,看到身边的小芸走过去,伸着纤细洁白的胳膊帮着那个年老的轿夫放下肩上的扁担,眉目之中充满着女性的柔情,而一束金黄的光线侧逆着温柔斜斜的笼罩在她的胸膛上,让她衫衣下的胸脯变得透明起来,清晰的看见那对儿浑圆娇乳的颤动,但这一切,确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的色情。
一刹那,天地间似乎有些静默,不只后面的那两个年轻的轿夫看的眼睛发直,就连那个大胖子面上也显出了一些不太自然,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他交给了那个年老的轿夫,“回去吧,我碰到了朋友,下面我自己走了。”说完后,他深深的盯了小芸一眼。
谢谢,谢谢啊!”年老的轿夫双手接过钞票,连声的道着谢,并不自然的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呀,说好了是送到山顶的。”
“这有什么啊,没事!”胖子大大咧咧的挥挥手,向小刀走过去。
我立在后面没动,看着这四个轿夫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蹲在那里点起香烟休息起来,显然是嘴上够硬,实际却都已累得够呛了。
望着他们,我忽然想到了后山的秘密,既然小芸不敢说,那这些轿夫都是这附近的人,他们会不会知道一些呢?说不定,会从他们的口中打探到一些什么呢?
想到这些,我向正望着我的小芸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小芸那性感的嘴唇轻轻的张了张,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说出来,不过临行时,她又回头向我指了指后山,悄悄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直到看到我点点头,她才灿然微笑了一下,扭身向前面小刀她们追去。
望着她苗条的背影,我暗暗的叹一声:“好一个善良的女孩儿,却不知我们的这次行动,会不会给她带来灾难。”想到可能的残暴,我的心中不由的渐渐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