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就回去了。“我微笑着说道。
“我已洗过了”,电话里传来秋雨娇羞的悄悄的声音,不过,接着她话锋一转,提高声音问道:“老实交待,怎么你的小巢里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保姆啊?”
“你是说彩珠吧,哎,她的身世很可怜的,是我和小刀两个人把她从坏人手中救下来,你可不要拿女主人的架子,真的把她看成下人,要象样姐妹一样的对待人家或。”我淳淳的叮嘱着,瞟了一眼在一旁兴灾乐祸的小刀一眼。
“我有那么坏吗?”秋雨不高兴的在里面说道:“我们两个在玩牌呢?”
“玩什么啊?不会是玩哪斤‘一翻一瞪眼’吧?”我呵呵笑道:
“那个最简单。”
“本小姐玩的是‘三公’在咱们北方,通通称为‘帕斯’的”,说到这里,秋雨格格的笑起来,“彩珠新教我的。”
“你们赌注是什么啊?”想到了彩珠的牌技,我嘿嘿的暗笑了起来。
电话里停了片刻,秋雨嬉笑着说道:“赌注吗——,画小人!”
“嘿嘿,骗我吧,画小人哪够刺激呢?是画王八吧。”我笑道。
“不跟你说了,你可快点回来哟,都晚上十一点多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挂断了电话。
“羡慕啊——,敢明儿我也找一个固定的老婆,被人牵肠挂肚的感觉那也是一种幸福!”小刀拉长着声音叹息道。
“小刀哥也知道发感慨了,不空易啊,这就是被爱的滋味!”我呵呵笑道,把脸扭向窗外,看到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道路两边出现了一些破碎的面临拆迁的老楼房,这是我们国家每一个城市都能看到的景像,到处都在大兴土木,毁旧盖新。为了追求表面的华丽,根本没有人去管这些房子还坚不坚固,还能不能继续住人。
随着路面的颠簸,我们驶过一座拆了一半地破楼的后面,到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前,没有了大门,但有着破旧的砖墙,透过里面隐约的灯光。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院子里有着一些杂草,巨大的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在黑暗中刺耳地响着,在那噪音声中,一缕哀乐如泣如诉的在黑暗中飘荡,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哥,怎么才来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过来,我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小刀的第二大天王,外号“竹竿,”他的性情阴郁狠毒。
是我不喜欢的。但他的身世却很可怜,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在他懂事的时候更是一个病死。一个因车祸而亡,他地奶奶把他扶养长大,现在被小刀安排在了天水市最有名地“阳光养老院”安渡晚年,因此,他对小刀是怀着深深的感激的,没有文化地他自然便把忠心当作了自己最好的报答。
我们走下车去,那个男人看着我们真的在搬弄着花圈儿,一脸的惊奇与纳闷儿的望着我们,显然是不知我们再搞什么鬼。
小刀摆了摆头,那个人被狠二他们推扯着走进了小院。小刀扭头瞅了我一眼,把车钥匙递在我手中,问道:“你真不进去啊?”
“你想让我搂着美女想着死尸吗?”我白了他一眼。
小刀叹口气,望了望那个黑夜笼罩下的小院,“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伤天害理啊?”
“你同情他了?”我望了望他,淡淡的说道:“他已经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害人者了,就象是一个被拐卖的命运悲惨的女人反过来又成了人贩子一样,想想那个受伤的女孩儿吧,莫非她躺在医院里还要为这个当众羞辱她并用刀切割她地男人而怜惜吗?”说到这里。我的口气有些激动,“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为了抓那个毁他女朋友尸体的男人,他调动千军万马我也懒得管他,如果他对那个凶手下手,他即使在我面前凌迟烹食他我都不爱搭理,还说不定会为他喝彩呢?但他的怒火却发泄在了其它的一些无辜的女孩子身上,这我就不得不管了,而且要管就要管到底!”
小刀望望我,长叹一声:“你口口声声让我退出黑社会,可你,论心机,论智谋,论手段,你才是真正的黑社会老大呀。”
“大错特错了!”我笑道:“本质不同,你那一个黑社会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黑社会,我这一个去是,夜幕下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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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果是公家,只能眼看着那五百人进入天水市,然后等到治安案件出来后再去破案,抓人,但往往,一个家庭可能早就毁了,一个花季少女也早已凋零了。”小刀低着头低吟着。
“这就如我们国家地《义务教育法》一样,学校和老师都没有权利开除一个学生,都不能录夺一个最品质恶劣的孩子的享受教育的权利,可是却忽视了哲学上一个很明显的道理‘把一个坏苹果放在一箱子的好苹果里面,你得到了将会是一箱子烂苹果!’我们往往只会关注一个个体的幸,却忽略了其它大多数人的利益。象你这样同情这个男人的这种人,就是这种典型的心态。”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小刀叹一声,望了望我,“原来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军师,现在我要真正的把你当作我的大哥了。”
“本来我就比你大两小时零四十二分N秒啊。”我呵呵笑道,打开车门上了车,发动着车子后,我对他叮嘱道:“这个男人一旦听话的发出了令那个车队回去的命令,你就只接打电话给强子,他受上命所托,才是最担心这件事的人呢?”
“哈哈,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打电话打扰你的。”小刀笑道,眨眨眼睛,“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咱能理解。”
我嘿嘿一笑,把车开了出去,心中想到,那两个女孩儿现在还玩着扑克等着我吗?我瞅了瞅表。已经是零点二十分了。
当我用钥匙悄悄打开了胜利大厦,1056号房间的门,在小小的门厅处,我就听到了两个女孩儿欢快的笑声。
“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啊?”那是秋雨的纳闷儿的声音。
“因为是我发牌,所以必然是我赢了。”彩珠吃吃的笑道。
“怎么可能呢,那如果是我发牌呢?”秋雨不服气的问道。
“你发牌,自然是各有一半地机会呢?可是你知道吗?真要是赌博,只需要一把就可以了,见好就收。抽身便走,任谁看上去你都只是一时的运气而已,但确足可以一把赢死别人的。”
“彩珠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如果我是你,我就天天上赌场,把把都赢,岂不赢死了。”
彩珠吃吃笑道:“如果是那样,你如果手脚还齐全的话,那便只好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赌了。别人谁还敢和你玩呀。如果*山不硬,那恐怕就……”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赌技高手。是别人都看不出来的,是那种极普通地人。”秋雨问道。
“正是!”彩珠点点头,“赌博高手和杀手,小偷一样,做到极点便都是极普通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本领,要是象电视上那样张扬,早就死翘翘了。”
“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呀?”秋雨惊疑的叫道。
“这样的人多的是了”,彩珠神秘的笑道,“小雨。你知道我的牌技是偷偷的跟着谁学地吗?是我们隔壁地一个养猪的老头教的,他说他是旧上海肖家帮地传人,是那种专门*出老千的帮会。”
“天啊,这也太传奇了,可他既然隐身在山野乡村,为什么要传给你呢?”秋雨纳闷的问道。
“当然是缘分了。”彩珠吃吃笑道,“有一年冬天,天冷得哼,他养的母猪早产了。小猪在野外冻得直哼哼,是我听到的,半夜里起床拍门叫醒了他,他为了感谢我才偷偷教我的。”
“真有意思,那闲云他们知道你的牌技吗?你和他们赌过吗?”秋雨问道。
“我哪敢和他们赌呀,别忘记人家是老板,一句话:‘赢了的脱衣服,输了的穿衣服’我就惨了。”
秋雨格格的大笑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那个鬼精灵,说不准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胡说,我有那么赖皮吗?”我笑道,走了过去。秋雨和彩珠猛然间吓得尖叫一声,都猛的抱住了胸脯,见是我走了过来,两个人长吁一口气,不约而同的同时去抢放在桌面上的一张白纸,神情之间满是慌乱。
我呵呵笑道:“有什么抢的,撑死是画了几只王八,我们经常这样玩的。”
“反正不让你看!”秋雨仰仰头,笑着说道,将那张纸团一团揉在了掌心里攥了起来。
“我才懒得看呢?我只看美女。”我哈哈笑道,瞅了瞅她们两个,怪不得她们刚才那么紧张呢?原来都是洗过澡后,穿着轻薄的睡衣在玩牌呢?每个人的地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披散在白嫩的肩头上,透露出少女们洁净清新的美丽。
彩珠的睡衣是那种淡淡的粉色三仵套,轻薄的丝绸面料长短仅到膝盖,雪白浑圆的小腿美丽的露在外面,下面是精致纤巧的足踝,上身则是一件诱人的透视装,一个小吊带的背心配着一个淡粉的纱衣,即可以外穿也可以很方便的脱下来。优美的透视装睡衣,令她胸前那一道雪白的乳沟诱人的露出来。
见到我的目光射过来,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我去给你彻杯茶去。”
“不要茶,来二杯浓咖啡,不要加糖,我还不想睡呢?”我微微笑着说道,向她点点头,便把目光射在了秋雨的身上。
如果说彩珠是一个美女的话,那秋雨便一定是美女中的极品了,两人相比,秋雨的脸庞则显得更秀丽一些,眸子更清澈一些,脖子更优雅一些,皮肤更白嫩一些,腰肢更纤细一些,尤其是她的大腿,在浑圆嫩白中,显得更加得玲珑细长一些,而她今晚的睡衣款式,更足可以说是喷血诱惑了。
同样也是粉色的颜色,却因为料子的更加高贵而显得色彩更加的纯正柔和,细细的肩带轻盈的搭在白暂光洁的肩头,微微凸起的锁骨在玉、颈下的小窝儿两侧划出优雅的弧线,裙子的长短在膝盖上十公分的左右飘逸的绽开,但确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它便似很有灵性的向下进行了滑动,几乎要将她整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但这些还不够诱惑,真正诱惑的地方在她的胸脯,竟然是一种任何正常男人看了都要犯心脏病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