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中军营帐,李煜大马金刀坐在帅座上,而陶斌则手持圣旨,金牌令箭站在身后,李煜朗声说道:“今日本王初来军营,对我军情况不熟悉,还请各位一一解说清楚!”
安排好一切事务以后,李煜手执金牌令箭,说道“擂鼓聚兵,本王要检阅军士!”三通鼓响毕,李煜带着众将领一行,来到校场,只见旌旗招展,刀枪如林,一片肃穆景象,但是李煜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作为大唐的禁卫军,没有杀气的队伍是不可能打胜仗的,也许是这只军队没有上过战场的缘故吧!李煜心中有些不满意!这些不满正好落在曹辉的眼中。
李煜刚走上检阅台,只见五万军士,齐声敬礼高呼:“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万人的声音响彻云霄,让李煜产生一种自豪感!李煜站在将台上,大声说道:“本王李煜奉皇上圣旨,从今日起接管禁卫军,现在宣布本王军令!”众人一听都赶紧跪下,一众将领心中大感疑惑,刚才李煜在中军帐中都没有提及此事,现在在检阅台上提及,给了众人一个杀马枪,让众人颇感不适应,而李煜看了众人一眼,众人的表情都收眼底,李煜心中不免有些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为上者,就是要人猜不明,摸不透,这样才能统治好那些桀骜不驯的将领,不过自己还得拿出自己的本事来,让他们降服!只见李煜挥了挥手,陶斌赶紧上前,拿出早已经拟好的军令,宣读道:“奉六王爷将令,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李煜刚走上检阅台,只见五万军士,齐声敬礼高呼:“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万人的声音响彻云霄,让李煜产生一种自豪感!李煜站在将台上,大声说道:“本王李煜奉皇上圣旨,从今日起接管禁卫军,现在宣布本王军令!”众人一听都赶紧跪下,一众将领心中大感疑惑,刚才李煜在中军帐中都没有提及此事,现在在检阅台上提及,给了众人一个杀马枪,让众人颇感不适应,而李煜看了众人一眼,众人的表情都收眼底,李煜心中不免有些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为上者,就是要人猜不明,摸不透,这样才能统治好那些桀骜不驯的将领,不过自己还得拿出自己的本事来,让他们降服!只见李煜挥了挥手,陶斌赶紧上前,拿出早已经拟好的军令,宣读道:“奉六王爷将令,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此为十七军令,五十四斩之!不管谁人犯之,当斩不赦!”陶斌将此将令一宣读完毕,众军士大哗,此禁卫军大多是从流民中招录的,有更多的是山贼,还有很多是功勋子弟,大多是来混资历的,如今这十七军令,五十四斩,让他们很不舒服!李煜见此知道这些将领肯定对此也不是很满意,但要想打造一支铁军,没有严厉的军纪是不行的!于是上前朗声说道:“本王刚才的将令,有谁觉得不满意,有不满意的请站出来!”众军士你看我,我看你,只见一个身穿裨将军服的汉子站上前来,看了一眼李煜,瓮声瓮气的说道:“末将冯习,见过六王爷殿下!”旁边的苏惊鹤,赶紧上前小声的说道:“此子是冯相之子!”陶斌等人也静静地看着李煜怎么处理此事!
李煜一听,心想如果你只是一条小鱼,要达到的效果肯定不好,真是上天助我,看来本王就拿你来开刀了!李煜看了一眼冯习说道:“你刚才没有听见本王的军令吗?”“末将听见了,但是…”冯习还没有说完,只听见李煜一声令下:“来人,将此人绑了!”众人一惊,只见陶斌上前就将冯习拿下,冯习大声说道:“我父乃皇上亲信,大唐的右仆射,冯延巳,没有皇上的命令,你敢杀我!”李煜大声说道:”本王刚刚搬下军令,你就违犯,根据军令第四条,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构军将斩,刚才本王问你,军令可曾听清,你也回答本王听清了,那你不是明知故犯!”看了一眼众军士道:“此人犯我军令,理应当斩,故而传士三军,午时斩首,头颅将高挂辕门,示众三个月!”
勤政殿,冯延巳正陪着李璟写诗,李璟刚写完一首:风压轻云贴水飞,乍晴池馆燕争泥.沈郎多病不胜衣,沙上未闻鸿雁信,竹间时有鹧鸪蹄.此情惟有落花知!冯延巳见此赶紧拍马道:“皇上的诗词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三皇五帝都不能与之相比!”
“哦,延巳过奖了,不过朕的功绩可比不上这些先祖啊!”李静一脸的惆怅道,“皇上请放心,现在楚地马家争权,现在闹的不可开交,一旦有内战,皇上可命边镐为伐楚大将军领兵楚地,相信不就整个楚地也将是我大唐的了!况且我大唐富裕,只要平定南方,相信北方也指日可待!”“呵呵,但愿如此!”
李璟满意的说道,正在这时,太监总管张继进来禀告,说道:“禁卫军都虞候苏惊鹤将军的信使到!”李璟大惊,心中想到,今日是李煜执掌禁卫军的时日,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昨日太监总管张继回来报告在周府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李璟心中是非常满意的,作为一个帝王当然希望能开创盛世,一统天下,今日还想再多给自己的这个儿子一个机会,现在有人急匆匆的来到,难道?李璟赶紧命太监总管张继将此人带上殿来,只见此人急声说道:“回禀皇上,相爷,查将军让小人来,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李璟大怒道,“因为六王爷殿下要杀冯将军!”那人赶紧说道,脸上却是汗水淋漓,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想必两者都有,李璟一听,心中顿时放下心来,冷冷的说道:“杀就杀呗,一个王爷要杀一个将领,还值得苏惊鹤这么大惊小怪的,看来他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而冯延巳一听心中不免奇怪,苏惊鹤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找事的,难道?想到这里心中一惊,赶紧问道:“那将军为何人?”
那人说道:“回相爷的话,那人叫冯习!是个裨将!”冯延巳一听大急,赶紧向李璟跪下,哭着说道:“求皇上救救我的儿子吧!老夫就此一独苗啊!”李璟一听连忙问道:“这么回事?”那人就把前因后果一一交代清楚,李璟虽然脸上没有什么,但是心中却是大为高兴,懒懒的说道:“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太监总管张继带着那报信之人下去,冯延巳一见李璟没有任何表示,心中大感不满,赶紧使劲的磕头道:“皇上,求你了,看在微臣父子兄弟为大唐效劳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李璟看着此人,心中有些不满,但是为了不想让跟随他的人寒心,于是赶紧说道:“传朕口谕,命李煜放了冯习,至于违犯军令,就打他四十军棍吧!”冯延巳一听,感激涕零的谢过李璟,就向外跑了出去!
李煜与众将高坐在检阅台上,颇为悠然,众将当中刘仁瞻,刘彦贞等人也处之泰然,想等着看李煜如何处理,而一旁的苏惊鹤却如坐针毡,不时的向辕门外观看,众将士站在校场一动也不动,都看着李煜,想知道李煜如何处理?
李煜身后的陶斌看了一眼天空,轻声的对李煜说道:“王爷快午时了,那冯延巳还没有来,你看?”李煜冷笑着说道:“如果不来,今日的效果虽然差了点,但目的也达到了!”其实对于李煜来说,他是最希望冯延巳来的,这样正好来整肃自己的军队,树立自己的威信,也让军中将领信服!
这时中军旗牌官上前说道:“午时已到,请六王爷殿下定夺!”众人一起看着李煜,而正绑着的冯习大声叫骂着,陶斌上前将其嘴给捂住,李煜大声说道:“午时已到,冯习违犯我军令,现在将其就地正法!”执法武士将其冯习押至众军士之前,正要举起法刀,正在这时,只见辕门处一阵烟尘惊起,两匹快马冲了进来,李煜大怒,让众军士将其拦下,只见一脸灰尘的冯延巳和那个报信之人,从快马中下来,那冯延巳大声说道:“奉皇上口谕,将冯习斩刑改为杖刑!”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李煜,校场所有之人,一齐看向李煜,李煜没有说话,只是冷笑,苏惊鹤见此,赶紧命人去放冯习,陶斌见此,大声说道:“谁敢动?”并前提剑拦住苏惊鹤等人,“大胆,你敢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