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黑暗的手掌,将整个城市包围,白日里忙碌的人们早已经沉睡,只有路灯以及夜店的灯光,在静静的散发点点星芒。
瞿家大院,二楼卧室。
坦白之后的冷琴,心情豁然开朗,晚餐的时候,吃了不少的东西。睡觉的时候,入眠也格外的快
浅‘色’丝绸的被褥,在月光下闪现着白‘色’的光芒,长发披散在被单上,犹如海藻一般。皎洁的月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懒懒的洒‘射’进来,给‘床’上的人而披上了一成淡淡的光影。
整个人就好似沉睡在月光之下,犹如误落凡间的仙子一般。
哗啦一声,开‘门’的声音划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微醺的瞿流枫,踩着不太稳的步伐走了进来,身子微微摇晃着,走到了‘床’头,垂首凝视着‘床’上的人儿。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眸底迅速掠过不忍,只是,很快便被浮躁所代替。
“冷琴,冷琴……”
暗哑的嗓音响起,带着浓烈的不耐和浮躁,‘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蠕动了一下,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冷琴,冷琴,冷琴!”见她没有醒过来,瞿流枫的声音愈发的大了,甚至还抬手推了推她。
不住的摇晃,加上不停的呼唤,冷琴终于渐渐的转醒,‘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不解的看向站在月光之下的瞿流枫,眉头微微轻蹙。
“流枫?”
“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我答应你离婚,我们立刻、马上就去办理手续!”不知道是情绪的关系,还是醉酒的关系,瞿流枫说起话来的样子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话音落下,他便掀开被褥,拉扯着她的手,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
冷琴挣扎的缩回手,低哑的道,“瞿流枫,你住手,你抓疼我了!”
她的抗拒,很自然的被瞿流枫理解成了反悔。
他微眯起眸子转首,语带讥诮的嘲讽道,“冷琴,你不是嚷嚷着要和我离婚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反而推拖起来了,你是在耍着我玩吗?啊?!”
“瞿流枫,你不要发疯,好不好?就算要去办理离婚,现在大半夜的,民,政,局难道也上班吗?”她忍不住低声喝道,明显是被他疯狂举动刺‘激’了。
音量陡然剧增,她骤然的变化,让瞿流枫停止了动作,这才后知后觉的消化她的说话。须臾,才恍若隔世的缓缓转身,撩起窗帘,看向窗外。
“对哦,现在还是晚上,哈哈……”他肆笑着,身上依旧散发着疯狂的气息。
重新放下窗帘,深邃的眸子,再回到了她的身上,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身上穿的是一袭丝质的睡衣,很是贴身,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没有穿‘胸’衣的双峰,因为淡淡的寒冷,已经‘挺’立,清晰的衬在睡衣前,格外的明显。
眸光陡然之间变得炙热起来,瞿流枫忆起了她身子的紧窒和美好,浑身的血脉顿时都涌到了一处,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小流枫迅速的再次昂起了头,大有不宣泄一番不罢休的意思。
空气中,陡然之间多了暧昧的因子,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跳动,呼吸也有点紊‘乱’了。
默默看着他的冷琴,这才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顺着视线,见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俏脸一阵绯红,急急地爬上‘床’,以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身子,怯怯的开口,“那个……我困了,我要休息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便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他一眼。
若是换在平时,瞿流枫倒是很有可能放过她。
但是在酒吧的时候,他本来就被几个‘女’人撩拨的‘欲’火焚身了,再加上酒‘精’作祟。所有的理智都被他暂时抛在了一边。眼下,他只要想要狠狠的占有眼前的‘女’子,狠狠的没入她的身子,将她据为己有。
“嗯,时间确实不早了,将该做的事情做完,就该睡觉了!”
伴随着低沉沙哑的声音,他开始一颗颗的解开衣物的纽扣,一件件的褪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睁开眸子就见到他宽衣的举动,她惊愕的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回避,直到他将最后一件遮蔽物也除去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急急地转过头。
“老婆,你这是在害羞什么呢?我的身子,哪一处你没有看过?嗯?”话音未落下,他已经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她紧紧的圈在了自己的怀中,灼热紧紧的贴在她的腹部。
“我,我困了……”面对着他的热情,她终究还是不懂得该如何开口拒绝。
“嗯,我也想睡了。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
厚实的手掌,已经从裙摆钻了进去,没有任何的前奏的攻击着秘境。
“啊,不要!”
挑逗的触碰,让她身子一颤,伸手拉住他的手,抗拒着。
“老婆,乖,等会你就会要了!”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猖狂的肆虐。
“不要,瞿流枫,你不要碰我!”冷琴拼命的挣扎着,趁着有空隙的时候,手脚并用的抗拒着他的亲近。
这种没有爱情的碰触,她的心里本就抵触的厉害。
一想到他很和邹婷那些‘女’人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的‘胸’口更是涨满了厌恶的感觉。
“你是我老婆,你有义务满足我!”
太过‘激’烈的挣扎,让他怒火中烧,随之燃烧的还有‘欲’,火。
“不,你明明答应要和我离婚了,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嘶哑的低喊着,身子还在不断扭动着的抵抗,只可惜手脚都被紧紧的禁锢住。
“只要我们一天没有办理离婚手续,你一天就是我老婆!你就有义务满足我!”
深邃的眸子已经被浓郁的‘欲’,望占有,眸底燃烧着点点的火焰,她的挣扎更是‘激’起了他的占有‘欲’,紧绷着急‘欲’发泄的身子,已经不允许他继续磨蹭下去。
一把扯掉了底‘裤’,手指长驱直入、毫不温柔的搅动着,感觉到一阵浅浅的湿润,便俯身撞进,将她狠狠的胀满。
满满的充实,撞击着她的身子和理智。
冷琴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去,只能撇过头不看她,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不沉浸进去。
长久的撞击,疯狂的占有,几乎快要将她的身子摇散,狂烈的动作让她响起了腹中的孩子,为了护着腹中的孩子,她只能低声哀求着,“拜托……不要伤害到孩子!”
她的祈求,非但没有得到他的怜惜,相反‘激’起了他心中更大的怒火,撞击的愈发的强烈了。
“想要我温柔点,快点结束的话,就求我!”
在清冷的月光下,瞿流枫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嘴角勾起邪肆微笑的他就好似恶魔一般,只消微微一个用力,她和孩子都会在他的指尖被捏碎。
“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下‘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丝来,她的身子被他撑开,承受着他的索取,暗哑的求饶,只希望他可以温柔一点,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她的谦卑,让瞿流枫的眸光一暗,突然的一阵紧缩,让他差点的失守,恶劣细胞开始跑出来胡闹了,“老婆,你这是求人的姿态吗?一点诚意都没有!”
被动的接受他狠狠的捣‘弄’,纤细的手指只能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丝绸的被单都几乎快要被她撕碎。
她没有办法反抗,虽然在不断的抗拒他的亲近,可是体内空虚的大‘洞’,却在不断扩大,将她一点点的拽进深渊之中。
瞿流枫看着她强忍‘欲’,望的模样,眸底掠过一丝满足,‘唇’在她的脸上细细密密的‘吻’着,身下的掠夺也更加疯狂。
他的疯狂,让她呜咽出声,她紧绷着身子,低哑的求饶,“呜呜,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老婆,乖,叫一句老公来听听!”
他们结婚这么久,他似乎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她这么呼唤自己。
犹记得,她软腻温婉的声音,叫唤着他名字的时候,好似一股清泉注入他的心间,总让他感到莫名的餍足。不知道,若是从她的小嘴里叫出一句“老公”,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不!”咬着下‘唇’,她倔强的仰着小脸,抗拒着。
“老婆,你可真是一点都不乖呢,赶紧叫句老公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