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分开二十四个小时?
她听出他的不悦,本来心里也有些不痛快,爸妈也在等她,她就淡淡的说:“你今天去找裴云我都可以不怪你,我只是回来陪陪我爸妈也不行?”
两人心里就那么都拗着劲,嘴上虽然没有大吵,却也已经争执起来。
“你说什么?”他没想到她会已经知道了,心里奇怪是不是裴彬说的。
“容丰,我今天晚上真的不能回去,等明天见了面再说吧,拜拜!”
说完就挂了电话。
容丰皱着眉,但是那头已经是忙音,他不悦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她的臭脾气一上来,真是大的惊人。
打完电话一回去叶妈妈就担忧的问:“没事吧?”
她摇摇头,只说:“爸,吃完饭去您书房下盘棋!”
叶董事长点点头:“也行,咱爷俩也好久没好好叙叙了。”
叶妈妈淡淡一笑,继续吃饭。
吃过饭她就真的跟父亲去了书房,叶妈妈端了个果盘进去就出来了,他们俩在屋子里也摆上了。
“爸爸,你是不是打算跟妈妈离婚?”
老爷子手执黑子,刚要放下棋子就听到这么一句,抬眼看了看女儿,然后又把棋子放下,淡淡的问:“怎么这么问?”
“我今天陪妈妈去订做衣服看到白之静跟她母亲了。”
她也不说白之静找过她,只是那样说。
已经了然。
老爷子叹了口气:“小慈,小静的妈妈得了癌症,也没多少日子了!”
这倒是小慈所不了解的,虽然她对父亲对白之静的称呼很不满意,那声音里明明带着宝贝暖意。
她抬了抬眸,然后又继续跟父亲下棋。
“十三年前你怎么都不肯跟母亲离婚,十三年后却因为情\妇得了绝症就跟妈妈离婚?”
她还是把心头的不快说出来,当年不能说是因为当年还小,如今,她不得不替妈妈讨个公道。
“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我!”
“也就是说这些年你们一直有联系?”
小慈生气了,父亲的口气明明是向着那母女俩,那她跟她母亲呢?
一个出轨的男人竟然还道貌岸然的对第三者愧疚。
他是该愧疚,却不该在她们母女身边。
“那倒没有,她们母女也才回来没多久!”
“没多久就跟你相认了?”
叶董事长被女儿讽刺的抬起头与她对视:“小慈!”
她一直是他的骄傲,可是现在他的骄傲在插他的软肋。
“爸,妈妈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我想跟妈妈交个底!”她还是尊重父亲的,不然不会先跟父亲聊。
叶董事长终于把棋子放回棋盘:“你妈妈什么都不知道。”
小慈却说:“她总要知道的,而且最好是在明晚之前,明晚书记的寿宴大概那母女二人都会到场,我不希望我妈妈到那时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是对她妈妈的侮辱,她做女儿的不允。
“明晚她们母女也去?我怎么不知道?”
“你何不问问你那聪明的女儿!不过你现在还是想想,如果妈妈知道这件事后,你还有什么颜面在跟妈妈睡在一张床上。”
小慈气急,要走。
“小慈,别告诉你妈妈!”
她才停住步子,替母亲委屈,转身,安奈着要爆发的脾气又问了句:“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对你白阿姨已经没感情了,只是她临走前就想我陪陪她。”
“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能确定那母女俩也是那么想?爸爸,您若还珍惜妈妈,现在就给我句痛快话!”
“我带你妈妈出去一阵子吧!前段时间她说想去南部,不过再回来大概你就要生了。”
小慈的眼里噙着泪,没再说话。
这样也好!
叶董事长分得清哪个对自己最重要,他对那母女俩有愧疚,但是他除了用金钱补偿已经没别的办法。
他有个执拗了一辈子的妻子,却是他无法放下的。
“您大可不必太愧疚,今天白之静找我跟我说你打算跟妈妈离婚,这阵子一直住在她们母女那儿,我想,事情或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吧。”
她本来不想说这事,但是既然父亲答应要带着她妈妈出去玩,她才说出来。
叶董事长皱起眉,眉眼间一下子好像憔悴了好多。
所以第二天的晚宴,有的人失望了。
因为她爸妈全都没去。
她一身低调的宽松连衣裙,外面是白色的昂贵披肩,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已经在里面应付一些狂蜂浪蝶。
不高兴的走过去:“各位女士借光!”
冷漠的几个字,他身边的女人都吃惊的回头,看到她那张冷冰冰的脸都嘟着嘴不情愿的退开了。
她走上前:“没想到你给我一份这么大的礼物。”
她脸上笑着,眼里却是没有温度的。
他霸道的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覆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你吃醋了!”
她耳根痒痒的,微微抬眸瞪他一眼:“是啊,咱家醋坛子已经打翻了,你回家后慢慢处置吧!”
意思是回到家后他们在继续斗。
他浅笑,看她今天一身淡雅的着装,可把他迷坏了,只是:“岳父岳母还没来!”
她看了看周围,正巧白之静跟她母亲手挽着手也在东张西望好像找的跟容丰是一样的人。
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说:“他们去旅行了!”
她看到白之静身边的妇人,一个得了绝症的女人会有那样的雍容?
这晚上那母女俩期待要见的场面见不到肯定很失望吧。
容丰的视线随她一并往不远处看去,似是明白了她昨晚回娘家的原因,不过又低头看她,她昨晚说他去找裴云,这件事好似现在才是他的难题。
这女人啊,脾气太拗,他想他还是早点解释清楚的好。
裴云竟然早早的就从医院出来了,脸上划了浓妆,手腕上戴着一支很宽的金镯子,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挽着她父亲的臂弯进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