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林风忽然呆住自己的父亲战死的那天也是在九年前。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他正在院子里玩耍两个身着银色盔甲的骑士骑着马来到自己屋前让他叫妈妈出来。自己当时只有九岁但他清清楚楚听到那个骑士对妈妈说您的丈夫林傲在和兽人的战争中不幸阵亡。阵亡讣告骨灰盒一应俱全不应该是假的啊?
他忽然想起冷加鹤的话“你父亲不是战死的!”这句话此刻像幽灵一样不断在林风心中盘旋难道父亲的死和兽王的离奇生病有着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或者说父亲的死兽王的伤是他们互相所致?
林风越想心中越是凝重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雷斧见他呆呆坐着不动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了?”
“传令使到——”门外一声叫喊把林风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个身着华服的兽人带着两个侍从忽然闯了进来雷斧一惊连忙把桌子上那张纸藏了起来。这是父亲的派来的使者说到就到谁也阻止不了幸亏刚才他们没有继续谈论那个话题。
传令使仰着头趾高气昂道:“蒙萨王有令命人类林风即刻至大堡垒蒙萨王有要事要见你。”说完向王子略一行礼便转身出去。
雷斧脸色一变:“父亲要见你?难道哪里又出了什么岔子?”
林风道:“殿下不必担心我区区一个小小战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心下却想多半是自己的刺客身份已经暴露了兽王的耳目众多此时早料想瞒不过他。
雷斧道:“不我和你同去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救你。”
林风笑道:“殿下多虑了此番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如果陛下真想杀我恐怕殿下也阻止不了。”
雷斧仍不放心道:“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大堡垒中有我的眼线如有不测我立刻便来救你。”
林风见他着实关心自己安危便点头道:“也好但如果林某逃不过此劫。我那两个兄弟还望殿下多多出力保全林某感激不尽。”
雷斧点点头遂陪着林风走出王子府。门外一辆由科多兽拉拽的大车早已等候多时雷斧见此松了口气道:“这种兽车在巨齿是用来接送贵宾的林兄看来这次果真没什么危险如果父亲要为难你多半不会用这种方式请你去了。”
林风和雷斧告辞登上大车。车子径直朝着大堡垒的方向行去。走了约有半个小时车子一停一名侍者打开门道:“请先生下车。”
林风跳下车来侍者又捧上一小瓶鲜红的**道:“这是疾风家族的王族之血。先生要进去堡垒得先服下此血液。方能不被蒙萨王的威压伤到先生。”
林风见他捧那小瓶的样子极其恭敬显然把手上的血液当做是一件无比神圣的物事。可见其在兽人中的珍贵。林风心道:“兽王竟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难道也是别有用意喝了他们家族的血不就也等于入了家族。莫非兽王也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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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虽是这么想但看着那瓶粘稠的血液胃里忍不住一阵恶心。便道:“这倒不必蒙萨王的威压虽然很厉害却也伤不到我。”说完便大步向大堡垒中走去。
那兽族使者惊讶地看着他。在兽人中如果被赠与王族的血液就是被允许加入王族的象征。这在兽族中是一件无比荣幸的事情无论那个兽人假使受到如此待遇都免不了要欣喜若狂可这个人类竟然拒绝了。侍者愣愣看了林风的背影一会才回过味来急忙追了上去。
进了门后侍者带着林风沿着宽敞的楼梯缓缓向上却不是去上次那个议事大厅。林风虽然仍能感到那股巨大的威压但却与那日大不相同。他伤势已好便用斗气护住全身在泰罗煞的斗气笼罩下也能行动自如。
大堡垒确实雄伟壮阔走在里边更能感受到这一点。虽然只有三层但每一层都有十几丈之高。侍者带着林风走了半天才来到第三层林风一丛楼梯口上来登时眼前一亮竟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眼前植被繁密鲜花遍地郁郁葱葱的树木间透着万紫千红耳中鸟叫猿鸣之声不断空气清新蓦然给人一种清丽爽朗的感觉。与堡垒外干燥**的黄土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哪里是房子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林风有些不敢相信心思粗糙的兽人竟会有如此雅致的创意。
侍者把林风送上三楼后就退了下去一个长相美貌的兽女上前对林风行了一礼道:“这里是蒙萨王的卧室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先生请随我来。”一个人竟然拥有这么一间仙境般的大卧室就是病死也值了。看来这兽王平时也真会享受。
侍女带着林风在花丛间的小路上走了一段前方桂花树下又立着一位性感可人的侍女。这名侍女仍是朝林风行了一礼换做由她带着继续往前走。自此往后每隔一小段路便有一位佳人侍候林风一路上被十几名侍女接连引向前只觉得一路飘香不断甚是舒服。
“真是。”林风在心中道即便是烈阳国国王也绝对没有这样的享受。
在花丛中的弯弯小路上不知绕了多少圈林风终于听到了一阵潺潺水声。难道这里还有河不成?他正疑惑间眼前忽然一亮中间被花丛包围着的一块空地上一个宽阔的人工湖中造型别致的喷泉扑扑嘟嘟往外喷这水。湖边一张华丽巨大的床上一个威武的身形懒懒躺在上面。床边一个身姿娇俏的少女手里提着一串亮晶晶的葡萄正用葱白的手指一粒粒喂给身边的兽人口中。那兽人很看上去享受的样子用手抚着少女头满脸都是笑意。
那女孩转头看见林风娇媚地朝他一笑从床上蹦下来过来拉住他手悄声道:“嘻嘻这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