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神色又是一冷,“还想出去继续摸?”
“绝对不是!”九歌发誓,“就是把他的衣服再完善一下,绝对不再碰他!”
“再剪的破破烂烂一些?”
“不剪了,坚决不剪了!”
九歌看南宫寒不肯发话,“你让我出口气嘛,昨天他还听到我大姨妈来了呢!”
还看到你脸红了呢!
九歌没有说出来,但是潜台词相信他懂的,这个男人心眼相当小,报复心相当强。
她就没在他这占过一点便宜,敢招惹他一分,下次绝对报复回来。
九歌就不信,他只对她如此。
南宫寒终于点了点他高贵的脑袋,“别玩的太过分。”
“得令!”
九歌雄赳赳气昂昂出去了,然后满府侍卫又兴奋了起来。
一直躲在外面的冷疏狂瞧着这个模样,想哭,藏在树上就是不肯下来。
能躲一会是一会。
“别藏了,出来吧!”九歌又露出坏坏的笑容,“只数三个数,再不下来,后果你懂得!”
“一。”
没动静。
“二。”
还是没动静。
“三。”
九歌话音还未落,冷疏狂红着小眼睛便站在九歌面前,双手抱在胸前,努力的遮挡着露出的胸膛。
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九歌又兴奋起来。
更想虐他了,怎么破?
“王妃……”
九歌保证,这声音都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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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安慰,“你家主子没生气,放心。”
冷疏狂哪肯信,主子那冷冷的眼神都快把他刺穿了,还没有生气?
他又不是傻子。
“王妃,属下真的错了,以后绝对听话,让往东绝对不枉西,饶属下这一次吧!”
“你认为本王妃这是在惩罚你么?”
冷疏狂无辜的看着她,难道不是么?
九歌痛心疾首,“在你眼里本王妃就这么丧心病狂么,本王妃好心好意给你设计衣服,在你眼里竟然是惩罚?”
九歌表情太过悲痛,悲痛的冷疏狂觉得这事真的是他错了,真的是他太狼心狗肺了。
尤其是南宫寒从房间中出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之后。
他立刻站直,“属下错了,王妃不是在惩罚属下!”
“这才乖!”九歌笑,“乖乖站好,本王妃把这件衣服完善一下!”
“是!”
九歌在一堆布料中选了半天,选了一条黑色长长的布料。
从肩膀斜斜的披着,一直到脚踝,她咔嚓一剪,大约与裙摆平齐。
“去拿一个金色铁质腰带,再要一对金色铁质护腕,还有黑金相间的长靴,最好是配套的。”
“是!”
空中传来一声应喝,然后一道黑影风驰电掣离开了。
当整个王府都运转起来时,速度快到惊人,很快九歌要的东西便送到眼前。
是一个娃娃脸侍卫,小脸板正着,只是看到冷疏狂大眼中按捺不住满满笑意。
冷疏狂狠狠瞪了他一眼。
九歌想要帮他系腰带,冷疏狂哪敢,赶紧接了过来,“属下自己来!”
九歌瞥了
一眼喝茶的南宫寒,恋恋不舍松了手,话说她很眼馋,他那小蛮腰的。
冷疏狂又系上护腕,换了靴子,乖乖的站在九歌面前,“王妃,可以了么?”
九歌上下打量着,又拿着剪刀冲了上去,冷疏狂下意识往后退。
南宫寒瞥着她,九歌连忙解释,“修饰一下衣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南宫寒低头品茶。
九歌咔咔一顿剪,将平齐的衣摆剪的凹凸不齐,多几分肆意不羁。
大红衣衫衬的冷疏狂肌肤更洁白似雪,妖媚无双,如墨的黑,却给这妖媚添了几分冷硬不羁。
铁质的金似乎将妖媚与冷硬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结合,呈现在冷疏狂身上。
冷疏狂五官极为妖媚,气质却很是冷硬,他总是一身黑,将那份妖媚尽量压下。
也将独属于他的魅力,隐藏在普普通通的黑衫之下。
可是九歌为他量身打造的这身衣衫,将他的妖媚与冷硬结合,完美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一刻他的魅力无可阻挡!
周围总是传来的嗤嗤笑声消失,众人呆呆的看着。
他们的冷老大长的这么好看么?
何萌捂着嘴巴,一双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
她想了半天,觉得只有主子那个形容最是贴切,“好妖孽。”
九歌哈哈一笑,满意的紧,“你以后便这么穿吧!”
冷疏狂有些手足无措,“属下还是换下来吧!”
“不行!”九歌想都没想,“以后只要你还跟着我,就得这么穿!”
“主子?”
南宫寒也看着他,说实话,这样的冷疏狂看着的确比以前好看许多。
难道她喜欢这种类型的?
南宫寒视线在他露出的白皙胸膛划过,看的冷疏狂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南宫寒神色不明,放着这样一个男人在九歌身边,他的确不放心,那家伙太过花痴。
可是冷疏狂在府中地位不低,他若不认同九歌,那群侍卫怕很难认同。
“这样穿着的确不像样,换了吧。”
“王爷。”九歌软软的叫了一声,“你看冷疏狂年纪也不小了,还没有成亲,他总是一身黑扑扑,哪个姑娘会喜欢上他?”
“他穿的漂漂亮亮的,跟着我到处跑跑,肯定特别吸睛,到时候小姑娘还不得往上扑啊,那他终身大事不就解决了。”
“所以,就让他这么穿吧,好吧?”
九歌从来没有把声音放那么软过,南宫寒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一般大男子主义者就是顺毛驴。
你得顺着他的毛摸,把他毛捋顺了,也就乖了。
以前九歌用错了策略,总是喜欢和他对着来,结果,嗯,结果不说也罢。
惨败都难以形容。
毕竟这头顺毛驴强悍的不像话,和他对着干,自求多福吧。
果然南宫寒脸色好看了许多,“那就这样吧。”
冷疏狂想哭死。
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缴械投降了?
九歌摸了摸胳膊,一身的鸡皮疙瘩,自从她记事起就没有这么软这么柔的说过话。
膈应的她浑身难受。
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她端起一饮
而尽,然后眼睛瞬间就亮了,“寒泉?”
南宫寒看她把自己喝剩的酒一饮而尽,就想起了她的味道,有些怀念了。
九歌也想起了上次,她在他口中尝到了寒泉的味道,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他这里还真的有寒泉。
“还有么?”
九歌眼睛闪亮亮的,看的南宫寒有些失神。
她长相不好,但是一双眸总是亮亮的,很有神,是她五官中生的最好的。
大婚时他就是凭借这一双眸认出的她,现在他觉得这双眸似乎越来越美了。
南宫寒久久不说话,九歌有些急了,“不是这么小气吧,一点都不给么?”
“你怎么知道寒泉?”
权老把寒泉看的比他命根子还重,除了他这里,南宫寒想不到九歌还能在哪喝到寒泉。
“在安逸斐那喝过。”
寒风嗖嗖,“哦,他给你喝过?”
但是被美酒迷花了眼睛的九歌没有感觉到,“嗯,只有小小的一银壶,小气吧啦的,就给我喝了几口。”
寒风大作,“两人分食?”
迟钝的九歌还是没有感觉到,大咧咧的点头,“嗯,就只有一壶,他又没有那么大方,全送给我。”
何静何萌低着头,很想把她们迟钝的主子给摇醒。
至于冷疏狂早就跑了,周围围着的侍卫更没有胆子看他们的主子虐王妃,更是跑的无影无踪。
“据本王所知,安逸斐嗜酒如命,寒泉更是千金不换的美酒,你那几口至少喝掉他黄金万两,他对你可不算小气了。”
九歌想起他送的玉佩,还有画作,点点头,“好像真的是的。”
然后笑了,“那家伙够意思,不枉我把他当知己看!”
“知己?”南宫寒狠狠的控制着自己,不让他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掐死。
反应迟钝的九歌终于后知后觉,看到南宫寒坚持阴沉到家的脸色。
眼神一闪。
这模样可真是像吃醋,不过怎么可能?
大男子主义到这份上也真是够了。
她嬉笑着,“所以,南宫寒,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王妃,送我一壶解解馋吧。”
南宫寒只想把这个没皮没脸的女人一巴掌扇飞,“你想都不要想!”
九歌耸耸肩,果然名义上的王妃,他只有掌控欲,而没有半分宠溺。
连壶酒也不给,连安逸斐也不如,九歌还真有点想念他了。
至少他在,肯分一半给她。
九歌也不失望,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不是吗?
她起身,“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治疗暂停,累了,睡会,不送。”
南宫寒就眼睁睁的看着九歌懒懒散散进了屋子,门一关睡去了。
她不是最固执吗?
向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为了冷疏狂一件衣服都能和他说半天软话。
怎么就这么容易退缩了?
她再软软的说几句好听的话,他不就给她喝了吗?
南宫寒被晾在院子中,有一种上不来下不去的心塞感。
何静何萌看着她们傻眼的原主子,默默哀叹。
您这拼命的给情敌拉好感,然后拼命的给自己抹黑是要闹哪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