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祯又走到他跟前微笑说:“罢了,别再跟他生气,你现在是名利双收,应该庆贺。”
“如何值得庆贺?”赫连翊不以为然惆怅说道,“我还没能为佟家军伸冤,若雨心里还难过着。她为我赴死,我却不能为她做点什么。”
“你还不能为她做了什么吗?”赫连祯冷嗤一声讥诮道,“为了一个女人,你冒死跟那些狗贼对峙,还求权揽位,现在父皇又准许你不联姻了,你为她做的还不够多?从前你怎么不肯为了我就受官位?”
赫连翊淡若笑了笑又轻搭他的肩膀说:“祯哥不必吃醋,我谋求爵位除了保护她,还为了辅助你,要跟他斗必须要有权。”
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凝重说:“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平阳城事件,以后我就能正大光明地带兵保护你。”
赫连祯一边向外走一边问:“熊嚣刚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反过来帮助我们呢?你跟他窜好了?”
“没有。”赫连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随即掏出一块白玉玉佩来递给赫连祯说:“祯哥,这块玉佩应该是你的。上次在高家庄捡到的,若雨身上还有我的玉佩,这块,是你的。”
赫连祯接过玉佩,脑海里突然浮现那日她捡到玉佩时那眷恋不舍的情意。
错了,除了他自己,还有谁知道?
赫连祯苦苦一笑把玉佩收起来。
熊嚣刚和佟若雨沉默走了一段路。
佟若雨走到楼阁外的飞檐下边再流转眼眸向后看了一眼问:“你为什么帮我们?”
“你错了,我没有帮你们。”熊嚣刚走来上看向她不以为然说,“佟若雨,屿古城不止是你们佟家的天下,我熊嚣刚也是喝那里的水长大,那也是我的故乡。你可以忿怨,我同样可以!”
她又站到凭栏边向远去的宫廷楼阁眺望而去,沉沉吸了一口气说:“他韩之演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屈服在他之下?”
她再睨向佟若雨一次一顿说:“不是只有你们才敢在老虎头上叮虱子,我也敢。”
“嗯,熊家的地位非同一般,你的确有这样的资本。”佟若雨也跟着看向远方淡若笑说,“希望你有心理准备,恐怕,你要为今天的狂妄之举付出很大的代价。”
熊嚣刚不以为然笑了笑,顿了一会儿,再看向她试探问:“你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包括赫连翊?”
佟若雨笑笑没有说话。
熊嚣刚微沉眸色试探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佟若雨转过身来靠在凭栏上微笑说,“我喜欢这样做。正如你没有揭发我的身份一样。”
“我只是还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熊嚣刚也跟着转过身来靠着凭栏诡秘笑说,“这是一个很有价值的秘密,将来一定能换取一个价值不菲的东西。”
佟若雨扭头盯了她一眼。
熊嚣刚睨向她阴冷笑说:“赫连翊为了你在大殿之上求爵谋位,还拒绝其他婚姻,相信他愿意为你付出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