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扰清天,先过我这一关。”
凤暝天冷冷开口,淡漠的扫了燕末然一眼,之前凤清天说无就是燕末然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如今感受着这股熟悉的气息,凤暝天完全相信了凤清天的话。
“凤暝天,当年你便坏我燕家的大事,如今又想做什么?”燕玄天没好气的开口,身边的燕末然却丝毫没有反应。
虽然他仍旧向阻止凤清天开域门,但是他更希望凤清天能够安全,凝结圣器之时多么重要他很清楚。
纵使现在域门已经打开,他也不会去破坏她的一切。
“燕末然,你这一千年过去,脑袋是退化了?”燕玄天在原地气的跺脚,但是后者不动,他没有丝毫办法。
单独对上凤暝天,自己也没有丝毫的把握。
谈话间,凤清天凝结圣器的大业已经完成一半,天凤翎的虚影已经达到最成熟的阶段,金黄色的光芒散开,不禁将整个燕家和域门都照亮。
燕玄天和燕末然看着凤清天的动作,心情不一但是默契的没有上前。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人也纷纷露出贪婪的目光,尤其是灵族的白袍者和云琰。
“主上,这一招果然好用,凤清天那女人还不一样乖乖就范了。”云琰说着,眸底的神色越来越兴奋,直至白袍者缓缓抬头她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等着看好戏吧。”白袍者微微勾唇,眸底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稳稳当当的样子好似胸有成竹一般,引得云琰都不禁安心下来。
自小她便对主上言听计从,想不到这么多年,她的大脑竟然第一时间做出了相信的反应。
正说着,域门之前立即传来嘭的一声响动,十大神器缓缓升起到高出,猛地俯冲向下,直接落入天凤翎的虚影之中落实了天凤翎。
看着一点点补充完毕的天凤翎,可谓有人呢欢喜有人疑惑,更有人痛苦。
最后一道强劲的灵力消失,十大神器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唯剩凤清天手中的天凤翎,正散发着森森寒气,几乎在瞬间震慑了周围所有的人。
“清天,恭喜你。”凤暝天回身欣喜一笑,凤清天也清楚的看到了燕末然和燕玄天的脸。
眸色一怔,凤清天警惕的提着天凤翎上前,眸色微寒紧紧的盯着燕末然:“怎么?还想像一千年前一样杀了我么?”
“清天。”燕末然怔然开口,直直的盯着凤清天眸底的讽刺之意,心里莫名的抽痛。
“清天,域门不能开。”沉默半晌,燕末然坚定开口,不管是语气和神色都与千年之前一模一样。
凤清天见状只觉得越加嘲讽:“如果我非要开呢?”
燕末然怔怔的盯着凤清天,只觉得凤清天说话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了深深的悲伤。
燕末然抿唇不语,只是神色温柔的盯着凤清天,内心却苦涩不已。
他很想说,你开我陪着你!
但是燕家的使命不允许,对天启大陆的责任心也不允许。
“你若非要开,我燕家就除掉你。”燕末然没有丝毫的反应,燕玄天焦急开口,猛地一个闪身已经落于凤清天面前。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冥顽不灵?”燕玄天冷冷说着,眸底带着隐隐的怒气:“你知不知道开了会对天启大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么?”
“呵,我管你。”她现在唯一在意的东西就是宝宝,这个世界上于她而言,再也没有比宝宝更重要的人。
想着,凤清天下意识瞥了燕末然一眼,眉宇微皱,眼底不禁划过一抹悲伤之色,不过很快便被她收回,快到几乎没有人发现。
凤清天的悲伤,燕末然看的清清楚楚,凤暝天亦是看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却没人上前。
临近崩溃的凤清天,已经不是别人一句话就可以恢复悲伤,纵使是燕末然,都不行!
“你这顽固的女人。”燕玄天怒吼一声直接冲上前,周身的灵力顿时散发,不过在凤清天眼里不过是简化的慢动作罢了。
淡淡的瞥了燕玄天一眼,凤清天淡定的看着燕玄天出拳攻击她,直至感受到拳风靠近身体,凤清天才猛地后退,天凤翎一扫,周围的树木顿时倒塌,仅仅是一丝余韵便将燕玄天振开。
“你……噗!”燕玄天不服的看着凤清天,刚刚开口说话,便觉胸腔之内一股痛意袭来,燕玄天激动之下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凤清天微微勾唇,看向燕玄天的时候眸底划过一抹肆意的笑容。
燕玄天气怒却无能为力,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在凤清天手里走不过一招。
咳咳……捂着发疼的胸口,燕玄天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燕末然的手上,可惜后者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凤清天。
躲在暗处的云琰和白袍者不禁暗自盯着燕玄天,尤其是是云琰,看着燕玄天狠狠的咬牙。
谋划了这么多年的大计,她决不允许这些人将它再次毁了,她一定要帮主上完成这次的计划。
“主人,要不要我去杀了他!”云琰沉声说着,眸底的杀意肆意的散发出来。
白袍者面色一沉,狠然的看向云琰,声音冰冷异常:“废物!你现在出去凤清天不会怀疑你么?”
云琰的气势瞬间萎靡,乖乖低下头退到白袍者身后,但是整颗心还是被前面的发展揪起。
“你们还有谁要上来阻止我么?”转头看向燕玄天,凤清天特意看了凤清天一眼。
“清天。”瞥了眼燕玄天,燕末然终究忍不住上前:“打开域门你会后悔的。”
“所以……”凤清天挑挑眉,神色肆意,对燕末然的话丝毫没有理会:“你是想阻止我?”
“我……”
说着,燕末然再次向前,凤清天却猛地起身挥动天凤翎,一道强劲的波动在燕末然脚下炸开,燕末然顿时后退。
强劲的气力之下,燕末然身子一个踉跄,最终只落得和燕玄天一个下场。
凤清天唇角之间的笑意顿时加深:“呵,原来燕家的男人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