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王府一片灯火通明,此时正堂之中端坐着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慕辰近来可有何喜事啊?”
男子呷了口茶,他面带笑色地看着白慕辰,该男子周身难掩贵气与那份沉稳,而在这沉稳贵气之中,还深藏着一抹杀伐果决,没有一定时间的沉淀,绝对练就不出这样一身霸气威武的杀戮气息!
他眉飞色舞面容俊逸,容貌竟是与白慕辰有四分相似,两人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们定有血缘关系,此男子正是白贵妃膝下,前日从战场归来的四皇子百里彻,燕王殿下。
百里彻一袭靛青常服,腰佩雪白腰带,身侧吊晃着一块晶莹透亮的顶级羊脂玉,整个人端是俊美非常,他身带杀伐之气,可却收敛得极好,叫人察觉不出丝毫,只会隐约觉得一种无形压迫而对他产生敬畏,百里彻贵族气质浑然天成,比白慕辰还要浓烈三分,可论起容貌,白慕辰却要胜他一筹,到底美男排行榜上,百里彻只屈尊第九,而白慕辰却是前七。
白慕辰面如冠玉英姿勃勃,眉眼之间带着他特有的那种冷高、那种强大的、无与伦比的自信。
百里彻见他满面红光,了然一笑:“看来慕辰最近真的有喜事啊,可要跟表哥分享分享,到底什么喜事连慕辰都被勾了心神。”
白慕辰一怔,旋即唇边勾起一抹自得的笑。
想起每夜抱着的那具软玉般的温暖娇躯,想起她在他耳边低唤他的名字,诉说她早年对他的痴情,白慕辰就眉飞色舞,眉眼皆掩不住那份满意的喜色
。
她是爱极了他的吧,她这辈子不论是身还是心,她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吧!
整整有五天,她都不肯出来跟他相会,可他是什么人?聪慧如他岂会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手段,她这是怕他厌了她,腻了她,在故意吊着他胃口的吧!
五天后,就是前几日,他见了她本还想给她脸色看,叫她胆敢吊他胃口,他想无言地警告她,再敢不按他意思随叫随到,他就不要她了,就再也不见她了,可一进他们那间专属的温暖小房,她却如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他原本的一腔打算,被她撩拨了几下,就支离破碎将她压在身下就是一通索要。
俩人交缠于一起,很快他便失去了原有理智。
他发泄一次后,虽然胸口欲望不减,可那股劲儿却是缓了下去,让她趴着背对着他,他从身后进去,又是一通狠狠的教训,他是那样勇猛,就如同驯化着一匹野性的母马,驰骋着她,用他的方式征服着她。
那时候他忍不住的想,冷骅廷那混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可这对付女人的法子还真是说一个准一个,想要叫女人死心塌地爱着你,那就一定要在床上喂饱她。
她被他收拾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但是他却感觉出了她对他的思念,可这个可恶的女人却什么都不说。
五天不见,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目的达到了,他的确是被她勾引地心痒痒的,但他感觉得出来,这五天里她其实比他还要难耐,他只是想念她紧致滋润的身子,而她想念的是,是他整个人吧,但是五天不见,这个女人却叫他又气又爱,气她明明思念却不肯说出口,而她这份妖娆这份妖媚却叫他爱不释手!
为什么要故意吊他五天胃口,他现在对她的身子起了兴致,他没说不要她就得每天伺候,她敢不给他?
他挥汗驰骋在她身上,一边拍打着她娇软挺翘的臀,一边冷笑道:“还敢不敢吊本王胃口!”
她不说话,她就呜呜地在他身下哭泣,那种声音是谄媚的,是邀好的,就宛如被征服的母兽,是那样的叫人兽性大发。
可他已经发泄过一次了,那股劲儿没那么强烈,虽然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律动,可他没忘借此机会振夫纲
。
“回答本王!”他霸气地命令身下嘤咛的女人,对着她娇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本王宠幸于你,你胆敢不从?还接连五天不见本王,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伎俩吗!”
“…辰哥哥…呜呜…。”她娇软地哭泣着,双臂在黑暗中四处摸寻他的身子,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嘤嘤的哭,叫人心疼不已。
可他却坐怀不乱,完全不受她的蛊惑,撞击着她,明知道她对他的心意,他却故意粗喘着气问:“避而不见,你是在怕什么?”
她又不回答,他狠狠地一个深入,哑声道:“说!”
她在他身下似是哭得很伤心,可就是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但这个无言的举动无疑是证实了白慕辰心中的想法,他原本粗鲁的动作也柔了两分,但还是带着他的倨傲,他高高在上地对她说:“哼,尽玩些小伎俩,担心本王厌腻于你,你就伺候好本王,如此,本王也会念着你两分。”然后他又是一个猛进,叫她嘤咛连连,他警告道:“以后再不准这么多日不见本王!”
“…辰哥哥…不敢…我不敢了。”她哽哽咽咽的道。
他这才满意了,对着她浅进浅出,稍稍温柔了下去,问道:“这几日可有想本王?”
“不想,白天不想,夜里更是不想!”
她毫不犹豫地说。
一番‘欲盖弥彰’的话叫白慕辰心下失笑,这小蹄子到现在还嘴硬,可心中高兴,面上他却冷笑道:“既然如此,今晚之后你我便桥归桥路归路!”
“…不…不行!”她瞬间慌了。
白慕辰暗自偷笑,叫你敢嘴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见她哽哽咽咽就是不说情话,他心下冷笑之余,腰脊用力,狠狠地对着她就是一番撞击,喘着粗气喝道:“你的心意不说出来,本王如何知道?虽说那些个情话肉|麻不堪入耳,可你我之间已经这般,本王岂会与你计较
。”说着,又是一番强有力的冲撞:“你说不说!”
“…嗯…”嘤咛不已,被他撞得灵魂升天,她娇喘连连,终于在他的强迫下吐言道:“…轻…轻点…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我只是怕…我只是怕辰哥哥厌腻我…呜呜。”
饶是白慕辰早有所料,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叫他被这份痴情给感动了,从不主动吻她的唇,这一次他主动了,给予她一阵关爱,虽然他没说,但是他用行动给予了她安抚。
她想要抱紧他,白慕辰却将她推开,将她双脚扛到肩上,对着她就是一阵疯狂的冲击,口中还不忘说:“小骚|货,平日就喜欢装正经扮高洁,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
“呜呜…”她娇虚无力地承受。
“你这只发|浪的母|狗!”他看着她这幅荡样,喘着粗气,怒骂道,脑海尽是她白天时候的圣神不可侵犯。
“啊…”她竟然因为他的这句话,全身发抖。
白慕辰一时间愣住了,他岂会不知这是她抵达巅峰点的表现,他原本只是一时失言,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么浪。
但紧随着,他就愈发激动起来,一招紧着一招要命,口中粗鲁不断:“你这只欠|干的母|狗,你老实说,是不是从你十四岁开始,就梦想被本王这样干了!”
“你别…你别这么说…”她羞涩不已却难掩昂奋,身下床单都已经水流成河。
白慕辰冷笑:“你死要面子还不肯承认是吧!”他也十分激动:“你这发|情的母|狗,要不要本王继续操|你!老实说!”
她咬紧牙关难以启齿的娇弱,可她的那份激动也感染他。
白慕辰由心而起一种别样的兴奋,跟她是狠狠地翻云覆雨了一晚。
次日醒来,她还是先走了,留下的却是俩人那交缠过后狼藉不已的床单。
接下去的两三日,她还是挡不住他的召唤,夜夜出来陪他,任他对她索要,而想起她那欲擒故纵的手段,想起两人在床上那种契合那种默契,饶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确有勾人魂魄的本事
!
这种别样的美好感觉,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根本找不到!
……
“慕辰,回魂了。”
百里彻峰眉一挑,有力的指骨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脸追思。
“慕辰失礼了。”
白慕辰掩去心头的那抹异样,眉眼难掩餍足,与他笑笑。
百里彻看着他,他岂会不知道这个表弟的性子,骄纵不已妄尊自大,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被女人勾走心神的表情?
“慕辰这是看上哪家小姐了,可要表哥助你一臂之力?”百里彻一脸笑色的说。
见他看过来,百里彻一脸过来人嘴脸,笑言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这种事岂可为外人道哉?
白慕辰情操大好,面带笑色亲自给他沏茶,淡淡地道:“表哥喝茶。”
看出这个一向高傲的表弟心情甚好,百里彻揶揄道:“不说也罢,不过温柔乡英雄冢,表弟可要小心啊。”口吻虽说是玩笑,可语气之中却带着警示。
白慕辰蹙眉。
百里彻眸中闪烁精芒,搁下茶盏笑看着他:“只要重权在握,男人何愁没有女人?表哥没别的意思,只不过不希望你沉迷|女|色,被女|色牵着鼻子走。”
“看来是表哥多虑了。”白慕辰哂然一笑,口吻讽刺:“那女人已经是我的人,我要她往东她便往东,要她往西便会往西,表哥未免太小看我了,难道在表哥心里,我连一个女人都收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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