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不急不缓的回答道:“臣弃武从文就是不喜动武,万不得已出手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若皇上还要误会微臣,那么微臣也无能为力了,若皇上还是一意孤行的想要臣动用武力的话,臣只能辞官而去归隐山林了。”
话说到这份上,若风间溪还要怪罪于他的话,那就真的是风间溪不讲理了,所以吉合急忙接话道:“皇上,萧大人的确是护驾心切,依老奴所见萧大人是忠心护主,还请皇上息怒吧!”
“好,你的事就此过去吧!不过朕希望不能在有下次了。”
“臣遵旨。”萧霆微微弯腰算是与君主有了君子之约。
你来我往之间竟然忘记了外围还站着几个白衣女子,当想起他们的时候,先前离去的白衣女子已然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令牌交到了副坛主的手上。
接过令牌副坛主递给风间溪道:“若你是离风国主,定然认得此令牌。”
见到副坛主手中的令牌最先出声的却不是风间溪,而是一直站在铁栅栏旁的吉合,惊骇的说道:“玄姬令?怎么会在你们手上?你们是黎族?”
风间溪面色就是一沉,看向吉合道:“什么玄姬令?什么黎族?朕怎么不知道?”
吉合转身跪地道:“皇上此事说来话长,老奴恳请皇上借您的龙佩一用。”
不疑有他风间溪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交到吉合手中,吉合双手恭恭敬敬的递到铁栅栏外道:“离风国主在此,黎族族人还不前来见过皇上。”
对于吉合的话语副坛主有些将信将疑,探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吉合手中的玉佩,只见纯白的玉佩上雕刻着一只飞龙,龙身泛着金饰金麟的光芒,乍一看跟活的一般,越是细看越能看到龙在上下游走,真的活过来一般,让人打心底升起一股畏惧之意。
不等吉合在说什么,副坛主慌忙退后一步,单膝跪地道:“属下见过皇上,属下等不知离风国主到来,还请国主恕罪。”
其她白衣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副坛主跪地其她人也纷纷跪地道:“属下见过国主大人。”
风间溪凤眸微眯,对于面前的局势疑惑颇多,他们为什么叫自己国主大人?
看向吉合,却见对方比自己还疑惑,显然这个局面也不是吉合预料中的。
“还不将牢门打开?”虽然很是疑惑,但吉合毕竟是辅佐了两代君主的奴才,第一时间放下了心中所有疑问,将风间溪的气势十足十的展现了出来。
副坛主虽然还有些犹豫,可略一犹疑之间手却已经伸向了牢门,等她想要将此事告知秋若在行决定的时候,她的手却已经打开了牢门,可见吉合的威慑力究竟有多大。
缓步踏出牢门,风间溪脸色很是不好道:“朕要见你们的主事人。”
无奈副坛主只能咬牙应允,在前面开路引领风间溪前行。
“皇上,微臣要在这里等您吗?”不等风间溪等人的脚步走出牢房大门,萧霆的声音不瘟不火的响起,吉合这才想他把这位一品大员给忘了,急忙对着身边的白衣女子道:“那位是皇上身边的一品大员,还不赶紧放出来。”
话音落想起风间溪若是不愿意怎么办,于是急忙回头看向风间溪,只见风间溪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牢房的一侧不知在想什么。
白衣女子忙将萧霆放了出来,萧霆冲着风间溪微微一礼以全君臣之道,见风间溪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这才随着众人的脚步离去。
就在几个人走出地牢的那一瞬间,一抹黑影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此人现在衣衫褴褛样子十分落魄,行动间似有些迟缓,显然有伤在身,但她却毫不在意一双深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前方疾行的一行人,很怕跟丢了似的。
皇宫中一天一夜毫无动静,让千姝楼的几个人有些慌了手脚,万不得已派人前往萧大人府邸打探消息,得到的结果却是萧大人入宫至今未归,而且连带着府内三百家丁也尽数未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知道。
这远远超出了事先商量好的计划,让几个人心焦不已,正在几人商议夜探皇宫之时,下面来报跟随左冷凰被劫持的锦瑟姑娘找来了,几个人顿时欣喜不已,等不了将锦瑟请进来,几个人便纷纷跑了出来。
眼见四五个人冲过来锦瑟吓了一跳,好在其中有她认识的展景天,这才放下防备之心将宫里面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对于左冷凰与凤枭音二人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还充满希溢的热情度,被锦瑟几句话生生的冷却了下去。
无奈展景天回身看向残月道:“事已至此,任凭我们在着急也没用,这样我回趟龙鳌城调兵遣将,做好随时潜入离风都城救人的准备,你们留下在看看事态,有什么事随时飞鸽传书与我,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也只好如此了。”叹了口气,残月恨不得将整个离风皇宫掀翻以解心头之恨。
展景天前脚刚走,后脚残月便放出了白雪,一群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它的身上,但愿它能带回任何只言片语,也好让他们知道左冷凰与凤枭音二人究竟如何。
看着白雪跑远的身影锦瑟有些自责,自己怎么就听了她二人的话独自逃了出来,若是自己跟在她们身边,说不定还不至于了无音信的地步。
一声鹰啼震慑九霄,白衣仙翁由远及近,在这吵杂散乱的集市上,显得是那么的扎眼,可他却完全没有那个自知,伸手拿过旁边摊子上的煎饼边走边笑道:“这个好,锦瑟那丫头一定爱吃。”说完话不管不顾的自行离去,全然不在乎卖煎饼的小摊贩脸色如何。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怎么可以······”眼看着小摊贩要急了,后面闪出四五个同样身着白衣却很年轻的男子,伸手便将一锭银子丢入摊贩的手中道:“银子我们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