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怎会不怕?所以才让玄月国君签下停战协议,对你也在没了顾忌,公主殿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自打你回来一次次算计我和枭,我都能原谅你。可你不知悔改就不能怪我了,我左冷凰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也不是大度到什么都能原谅的人,我倒要看看一个失了节的公主在玄月还能翻出什么天来。”
“左冷凰、你、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告诉玄月国君的。我会让他发兵来攻打星辰国,我会亲手……·”
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左冷凰面色沉稳从未后悔自己的决定,她更加知道辰倾凤话中的含义,可她不怕任何事情,她一旦做了便早已想好了应对的言语。
上前一步伸手揽过左冷凰的肩膀,凤枭音平淡的笑着,就好像没看到左冷凰做的事情一般道:“起风了,回去吧!太医在等着给你诊脉那!”
自从左冷凰杀进帝宫之后,她的脉象就有些不稳,他很担心他们的孩子。
“你不觉得我做的有些过了吗?”左冷凰抬头,心里很怕凤枭音会讨厌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手段是凡女人都会觉得不耻吧!更何况是凤枭音这个大男人。
低头看着左冷凰有些怅然的眸子,凤枭音嘴角依旧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是有些过。”
左冷凰的心就是一颤,他终还是对自己有一些讨厌了吧!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从前她从未将自己恶的一面展现给他而已。
见左冷凰一副失望的神色,凤枭音却是回头对身边的两个侍卫道:“那两个人面黄肌瘦的,可能满足不了公主殿下,你们也进去吧!”
两个侍卫就是一愣,随后毫不犹豫的进了辰倾凤的房里。衣衫撕裂的声音以及辰倾凤叫骂的声音传来,凤枭音这才拦着左冷凰往外走去。
清风浮动中传来他轻淡的声音:“这样就不过分了。”
是啊!他们平分秋色,还有什么过分可言。其实他想做的更过分一些,只不过是不想凰儿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而已。
晴儿等一众宫女跪在殿外,听着辰倾凤哭喊的声音,突然起身向着寝宫里扑去。
刚好撞见走出来的凤枭音与左冷凰,看到侍卫拦着的宫女晴儿,便是心下了然了她的身份。
不等左冷凰开口,凤枭音道:“倾国公主失节是在回宫之前,宫里的人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将来即便玄月国王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倾国公主不自爱,与星辰国无干知道吗?”
殿内除了宫女太监之外,全都是凤枭音的人,自然重口齐声道了声:“是!”至于其他人即便不开口,也知道他们活不成了。
宫里的冤魂已经够多了,又何曾在乎多他们几个亡魂。
不多时事情便传到了辰清浅的耳中,他正在殿中与几位大臣议事,听闻太监的耳语后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全凭凤王做主吧!这些小事以后就不要在来告知朕了。”
一句话可知这位倾国公主在新君的心里无足轻重,伺候辰倾凤的那些人就更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左冷凰看向凤枭音道:“我们是不是该为孩子积些福报?我刚刚那么做是不是过分了?”
患得患失的样子,让凤枭音无奈一笑,伸手摸了摸左冷凰的肚子道:“他爹我杀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差她那一件,这个女人也的确是太过毒辣,今日你不这么对她,迟早她也会这么对你的,与其让她害你,还不如早做准备,相信她这么嫁过去,想要讨得玄月国王的欢心,也不是一时半会了。”
点点头,左冷凰这才收起了她那一点小小的同情心,继续给他们的孩子绣肚兜。
玄月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看向两个忙碌的人道:“爷走了,让我过来告知一声。”
左冷凰头都没抬,像是习惯了一般鼓着腮帮子道:“又走了?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哀怨,还有一丝丝无所谓,可见她早已喜欢了辰宫天说走就走的习惯。
将盒子放在左冷凰面前,玄月道:“这回可能走得时间会很长,不过爷让我转告小姐,要是有什么事通知玄日一声,他就会回来的。”
叹了口气,左冷凰终是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伸手拿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这才笑道:“爹还是关心我的。”说着话,伸手拿起一枚散发着香味的药丸吞下腹中,顿时一股暖流划过,被御医诊断可能会流产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她相信父亲不会害她。
见左冷凰漏了笑脸,玄月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天门大长老与天门门主送上拜帖想要面见皇上。”
听到天门二字,正在奋笔疾书的凤枭音终于停了下来,抬眸看向玄月道:“皇上见了?”
“皇上允了,刚派人前来请王爷小姐过去养心殿。”
“要在养心殿召见天门人吗?”左冷凰坐直身体,自从药丸入腹之后,连日来的疲惫似乎少了不少,整个人也精神了。
“是的!王爷、小姐现在过去吗?”
伸手整理了一下书案上的东西,凤枭音起身揽过左冷凰道:“现在去吧!正好有些事想请教一下云老他老人家。”
……
养心殿中,辰清浅已经有了帝王的威仪,高高在上的坐着一伸手便免了凤枭音跟左冷凰的礼,有麻利的太监急忙搬过两张椅子,知道左冷凰怀孕还特意在她身后垫了个垫子,体贴的无微不至,让凤枭音很是满意的点头道:“皇上看人的眼力真不错,这小太监蛮机灵的。”
别看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能让人一步登天。
辰清浅下意识扫了一眼那张青稚的脸道:“御医给凤王妃看过了?”
如今身份不同,他在也不能‘凰姐姐、枭哥哥’那么的叫了,他十分清楚凤枭音跟左冷凰是绝对不会在意的。
果然凤枭音笑着回道:“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静养就好。”
说着话转头看向云老道:“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岳父大人他才刚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