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梁玉沅心中疑虑重重,却知道此时,不能分心思想这些。
“皇上,这便是清平王妃的害贤妃娘娘的香包。”说着,绿玉将手中挤捏着的一个紫色小香包双手奉上。
陆皇后面色沉沉,眼底满是焦虑,她事宜身侧嬷嬷将那香包拿过来,然后垂首看了看,交给皇帝。
皇帝阴森着眼睛接过香包,眼眸眯。
“梁家别与其他府邸,其中,布匹丝绸更是有着自己的特有标志。”皇帝冷冷的说完,一把将那紫色香包仍在梁玉沅面前。
“你还说不是你?这上面都绣着你们梁府的梁字!”
梁玉沅微微扬眉。
梁府的丝绸布匹闭月其他府邸她是知道,她却是从未亲眼见过,因为,以前梁玉沅所穿的一直是下人用的衣料,而她来了之后,因为厌恶梁博,衣服乃是外面的成衣铺子定制,也从未用过梁府的东西。
梁玉沅面色淡淡的,未见一丝慌张。
她身后将地上的香包捡起后,垂眸看了一会儿,又放在鼻尖闻了闻,微微蹙眉。
这香包内,果然散发着麝香的味道,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夹竹桃的味道。
这香包内的东西本身就带有毒性,若是洒在孕妇身上,那必然会致使孕妇小产,腹痛等症。
“梁玉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谋害朕的皇子!朕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皇帝很珍惜贤妃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今,突然小产,皇帝怎能不气不怨恨?
“来人!”
“皇上。”这时,一直伺候皇帝的陆皇后忽然出声,她低声道:“虽然这香包乃是梁府的,可是,却也不能认定,这件事就是玉沅做的啊。”
皇帝阴森的眼睛立时瞪向陆皇后。
陆皇后被皇帝的眼神看的后背发毛,但是仍忍着惧意劝道:“不如我们将事情问清楚,这样,也为贤妃妹妹讨还了公道,也避免了冤枉别人。”
皇帝目光阴森沉冷,过了一会儿,他移开目光落在梁玉沅身上。
“梁玉沅你说!你为何要谋害贤妃!谋害朕的儿子!”
梁玉沅面色淡淡,闻言,她拿着那香包,扬头直视着皇帝道:“回禀皇
上,这香包不是我的,我也从未对贤妃娘娘下毒。”
皇帝冷笑,显然是不相信梁玉沅的说辞。
“朕早已查过,今日只有你接近了贤妃,不是你又会是谁?”皇帝怒声问。
“就因为见了面,就断定我是凶手,是不是太舞断了?”梁玉沅淡淡回答。
“舞断?那这香包呢?梁玉沅,你不要一味说这不是你的,朕便会信你!”皇帝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自己期盼已久的皇子,忽然不在了,皇帝心中自然是又震惊,又愤怒。
他恨得将这里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杀死!一来解心头之也很!
“这东西的确不是我的。”梁玉沅将那香包仍在地上:“还请皇上明察。”
“梁玉沅,你不之最没关系,等你到了天牢,自然就会招认了!”皇帝咬牙怒道。
“皇上,您这是要屈打成招?”梁玉沅反问。
皇帝一怔,反应过来后,面色更加愠怒。
“屈打成招?梁玉沅你害死了朕的皇子,便是将你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这时,内室一个宫女急急忙忙跑来,跪在皇帝面前:“皇上,贤妃娘娘她,她……”
皇帝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道问道:“贤妃怎么了?”
“贤妃娘娘说要来亲自看看凶手。”
“胡闹!”没有了孩子,贤妃又是最大的受害者,皇帝自然对贤妃怜香惜玉。
谁知,皇帝话刚说完,就见脸色苍白如纸的贤妃被两名宫女扶着,亦步亦趋的缓缓走来。
“皇上,皇上……”
“爱妃!”
皇帝急忙过去亲自扶着贤妃,一脸担忧道:“太医不是让你好好卧床休息么?为何要来这里?”
贤妃将自己虚弱哆嗦的身子靠进皇帝怀中,双则则攀附着皇帝的手,虚弱道:“皇上,妾身要看看凶手,看看害死咱们孩子的凶手!”
皇帝面色阴森无比,扶着贤妃坐下去。
贤妃卖身苍白如纸,她微微抬眸,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是盯着梁玉沅,虚弱的颤声嘶吼灵动啊:“梁玉沅,你为何要害我?”
梁玉沅见贤妃如此,微微蹙眉,神色不动,淡淡回道:“贤妃娘娘怕是弄错了,我
没有害你。”
“就是你!”绿玉咬牙瞪着梁玉沅,言罢,她又对着皇帝磕头焦急道:“皇上,这香包是奴婢亲眼见从王妃身上掉下来的!试问,若是她无心害贤妃娘娘,怎会在身上带着这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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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便是,我说这东西不是我的。”
绿玉砰砰磕头,发誓道是亲眼看到这香包就是梁玉沅的。
梁玉沅目光微冷的望向那绿玉,又望向贤妃,心中冷笑。
看来,她们是在自己进宫以前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自己跳进去呢。
“皇上,妾身倒是觉得梁玉沅说的有些道理。”贤妃虚弱着,忽然插话。
不仅梁玉沅,皇帝和陆皇后都是惊异的望向贤妃面色。
谁都没有想到,贤妃会为梁玉沅说话。
梁玉沅却并未高兴,她的秀眉蹙的更深,一时半会儿却猜不透,贤妃究竟要做什么。
“皇上,梁玉沅在如何大胆,却也不敢公然在后宫种种行此恶毒的事情!想来,她蛇猴必然有人帮着她的!”
梁玉沅眸色骤沉,抬眸冷冷的盯着贤妃。
原来,她的目的在这里。
皇帝闻言后,也皱眉,觉得贤妃此话有些道理。
贤妃喘息几声,然后微微抬头,一字一句的缓声道:“妾身,素来得知梁玉沅甚是得皇后娘娘宠爱……”
陆皇后皱眉,压抑着心中怒火,说道:“贤妃,你这话什么意思?”
贤妃冷笑一声,目光终于和陆皇后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二人在这后宫之中斗了十几年,自然是谁都不怕谁。
贤妃迎视着陆皇后警惕冰冷的事情,咬牙,一字一句道:“妾身本以为我和皇后娘娘这么些年的姐妹情意,看在皇上面上,你会大发慈悲,逃过我的孩子,却没有想到……”
“贤妃,你这话可以证据?若是没有,还是不要乱说的好!”陆皇后维持着皇后的最贵优雅,也不大声吼叫,只出声冷声回答。
“证据?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妾身哪里找枕骨,不过。”贤妃目光落在梁玉沅身上,眸光骤冷:“她便是证据!”
“贤妃,你莫不是糊涂了,皇后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出声的,是身侧的皇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