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玉沅特殊的身份,柳姨离开以前,便在府内安排了大夫和产婆。
这几日,正是梁玉沅快要临盆的日子,产婆和大夫自然时刻待在府内准备着。
当梁玉沅有了要生的征兆时,因为府内早已准备好一切,所以府内倒是不会太慌乱。
虽然如此,可是当看到梁玉沅白着脸色被扶进屋屋内时,刘景修还是有些慌乱和惊吓。
当产婆和大夫到了时,便将刘景修给推出了屋子。
屋内,因为有了产婆,在屋内照顾的几名婢女都井然有序的安排着准备接生。
梁玉沅躺在床上,肚子因为一阵一阵的疼痛而白了脸色,心中更是紧张害怕,毕竟她是第一次生孩子。
“夫人,您千万不要喊,记着要用力,用力才能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产婆是个年约五十多的妇人,为许多女子接生过,经验丰富。
梁玉沅没有生过孩子,既然产婆这么说,她便这么做。
她双手紧紧揪着床铺,面颊满是汗水,咬牙忍着肚子的疼痛。
刘景修在屋外焦急的来回踱步,眼底满是紧张和担忧。
自从梁玉沅进去后,屋内便一直很安静,除却听到产婆时不时的大声吩咐声,根本听不到梁玉沅的任何声音。
不是说,女子生产都会发出很大声的叫喊么?为何丫头没有?
是的,丫头,刘景修其实前段时间便记起了一些事情,不过,他一直没有告诉梁玉沅,只因为,他看得出,现在的他更让梁玉沅放心有开心。
此时的自己仿若一个忘记仇恨和俗事的孩子,如此单纯的人自然时时都是快乐的,所以不管什么事情,梁玉沅都由着刘景修,宠着他,爱着他。
兴许是私心里的贪恋吧,刘景修没有告诉梁玉沅。
丫头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她现在好不好?是不是很疼?
因为梁玉沅快要生产,所以刘景修特地去问过几名大夫,大夫都说女子生产是这世上最痛的疼痛,而且不仅要经历剧痛,还会有生命危险。
刘景修心中越来越焦急害怕,听不带
屋内的声音,刘景修来回踱步的身子一顿,忽然将房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刚进去,鼻尖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接着,便见沐琴端着带着血水的盆子几步走来。
沐琴太过焦急没有看路,而刘景修步子也很快,一下子,二人便撞在一起,盆子跌落,将水洒了一地。
当看到那血水后,刘景修面色骤变。
沐琴见自己撞了刘景修,面色微白的急忙行礼。
刘景修却顾不得这许多,他快偶素起身,大步朝着室内走去。
“夫人用力!”
产婆面颊上满是汗水,一直有序的喊着话,让梁玉沅用力生产。
梁玉沅没有叫喊,而是积蓄了身上的所有力量全部用在了生产上。
当刘景修大步走进室内,就见梁玉沅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留着汗水咬牙用力的生产。
“王爷?你,你怎么进来了的?”香荷正坐在床榻边,为梁玉沅擦着汗水,一转眸见到刘景修走进来,脱口喊道。
霎时,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刘景修身上。
“你是男子怎可进来这种地方?快出去!”产婆见到刘景修,急忙喊道。
梁玉沅双手发狠的揪着身下的床铺,听到香荷的叫喊声,她转魔窟就见刘景修大步走来。
“我为何不能来这里?”刘景修皱眉瞪着产婆:“她是我娘子,她在为我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刘景修面色焦急中带着一丝沉冷,香荷见他走来,急忙退开,刘景修便坐在了梁玉沅身边。
“这……”产婆看了看刘景修,心中虽有犹豫,不过也在未说什么,而是让梁玉沅用力。
刘景修坐下,便紧紧的握住梁玉沅的手,垂眸温柔的望着梁玉沅低声道:“丫头,别怕,我陪着你。”
此时正是最痛的时刻,耳边是产婆的叫声,梁玉沅紧紧握着刘景修的手,咬牙用力生产。
“用力,在用力一些。”产婆双手探在被子下面,少时,她忽然惊喜的叫道:“看到头了!夫人在用力!”
有了盼头,梁玉沅身体仅存的
力气全部用上。
少时,一声婴儿的啼哭象响彻屋内,接着,便见产婆抱着一个光溜溜的婴儿仿若婢女准备好的包被中,边惊喜的叫道:“是个女孩!恭喜夫人,您生了一个女儿。”
梁玉沅面色苍白,脸颊上布满汗水,闻言她虚弱的笑了笑,身体像是脱力一般的虚弱道:“是么,抱来,让我看看。”
产婆将孩子抱过来,梁玉沅垂眸看了看,疲累的神色间染着柔色,看着那皱巴巴的婴儿道:“景修,她好丑……”
刘景修也低头看了一眼孩子,双手却一直紧握着梁玉沅的双手,并未松开。
闻言,他微微蹙眉道:“不丑。”丫头和他生的孩子怎会丑?
产婆笑着道:“夫人,这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更何况,这孩子是我接生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孩子了。”
梁玉沅有心想要抱抱孩子,却因为身体无力无奈在还能躺在那里。
“我有些累了。”梁玉沅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刘景修担忧紧张的心也渐渐放下来,他转转头吩咐着其他人收拾好这里的一切,又让产婆和香荷几人照顾好孩子,接着让其他人全部出去。
屋内霎时静了下来,刘景修坐在床榻边,温柔的注视着睡着的梁玉沅,眼中满是疼惜和温柔。
“丫头,原来生产这么痛苦。”刘景修看着梁玉沅发白的面色,心中满是疼惜。
“以后,咱们不生了。”刘景修紧握着梁玉沅的手,低声呢喃。
……
一个月后。
远远的便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屋内,梁玉沅抱着孩子,温柔又耐心的温柔的哄着孩子。
“小清儿不哭啊,不哭,不然我就叫你小石头了。”
刚走进屋内的沐琴和香荷一囧。
香荷拿着岗位孩子熬好的米粥走来,边道:“王妃,小郡主是女孩儿,怎么能叫石头?”这也太难听了……
梁玉沅翻了个白眼,边笑着道:“女孩为什么不能叫石头?我觉得石头挺好听的。”虽然如此说,这小石头的小名,最终是没能用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