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勇子这些人后苏弘文直接出去把围在篝火边上那几个吃喝的人也全部打晕,显然他不想给他们一个痛苦,这太便宜他们了,此时苏弘文身上散发出无边的杀机,如果有人在他身边的话恐怕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吓得瘫在地上。
苏弘文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怒火已经让他有些失去理智了,他自己知道这样不好,可他一想到下边那些孩子的凄惨遭遇就控制不住心头这份怒火,换成其他人也同样控制不住,勇子这些人干的事简直已经到了天怒人奋、令人发指的地步,谁不是爹生妈养的?勇子这些人也是,他们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的童年不敢说幸福、快乐,但也绝对没沦落到那些孩子的地步。
但他们为了钱把那些可怜的孩子折磨成这样,他们还有人性吗?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些孩子的父母看到他们成了这样会多伤心、多痛苦,他们想的只有钱,为了钱他们泯灭了人性,成了魔鬼,这样的人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连接受法律制裁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全都该死。
苏弘文迈步向关押王曼竹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身上散发的杀气就浓郁一分,当他到了房间的外边时听到一个男子用沙哑的声音道:“这小娘们不错,你们几个出去把门,老子先爽一下,一会在让你们也舒坦下,出去后告诉胖子跟勇子他们手脚麻利点,现在天气冷,那些小崽子人数越多越能搞到钱,这年月就不缺同情心泛滥的傻逼。”
“嘿嘿。知道了老大,我们哥几个这就出去。”这人说完挥挥手便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苏弘文让开路,等他们一出来便一人赏了一记掌刀斩在他们脖子上,“砰砰”声响起,惊动了里边那人:“胡三怎么了?”
胡三这些人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苏弘文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先看了一眼王曼竹,她现在被仍到了床上,正昏睡着,身体到没大碍,看她没事苏弘文算是彻底放心了。他显出身形看着眼前那个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
这人被突然出现的苏弘文吓了一跳,他飞快的掏出枪对准了苏弘文强打镇定道:“你是谁?”
苏弘文森冷一笑吐出几个字:“要你命的人。”
眼镜男只感觉眼前一花他手中的枪就不见了,在看到枪的时候它已经被苏弘文捏成了一个铁饼,看到这一幕眼镜男虽然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把钢铁制成的枪捏成铁饼,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不得不信。同时他心里升起滔天的恐惧,他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冷汗瞬间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他从来没感觉到死神距离自己如此的近,他的双腿已经在颤抖。
面对身上散发出滔天杀气的苏弘文眼镜男在没办法保持淡定与以往的很辣,“噗通”一声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别杀我,我给你钱,我有四百万。都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苏弘文森森一笑道:“你该死。”吐出这三个字苏弘文伸手揪住眼镜男的衣领就往外边拖。
眼镜男活了三十多年,今天他是头一次发出求救与哀求的声音。这些声音他多么熟悉,曾经那些孩子也喊过救命,也哀求过他,但他没有放过他们,还是斩断了他们的手脚,弄瞎了他们的眼睛。剪断了他们的舌头,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喊救命、讨饶的一天。
苏弘文对于眼镜男的讨饶声置若罔闻。拖死狗似的把他脱到了天天所在的房间里,胖子跟勇子此时静静的躺在那里。
眼镜男惊恐道:“你要干什么?”在这一刻苏弘文突然拿起炉子上坐着的一壶烧得很开的开水。
眼镜男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他吓得都忘了站起来转身跑,就那么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嘴里喊道:“不要,不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钱,四百万,这些钱足够让你享受了,只要你放了我这些钱就全是你的了。”
苏弘文又把水壶放下了,这让眼镜男以为他心动了,他是长出一口气,苏弘文把昏睡不醒的天天抱起来往外边走,看都不看眼镜男一眼,在他看来眼镜男已经是个死人了。
把天天安顿好后苏弘文又走了进来,眼镜男还瘫软在地上,看到苏弘文又进来了眼睛男赶紧道:“大哥钱就在保险箱里,我这就带你去。”
苏弘文一步迈过去拎起眼镜男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道:“那些钱留着你去下边花吧。”说到这苏弘文一把把眼镜男丢到炉子跟前。
眼镜男看到苏弘文拿起那壶开水立刻吓得面无人色,身子连连往后缩,嘴里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苏弘文拎着壶一步步走过去道:“放过你?下边那些孩子也求你放过他们,但你放过他们了吗?”说到这苏弘文咬牙切齿道:“你没有。”仍下这句话他就把滚开的开水浇到眼镜男的脸上,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同时身体不停在地上翻滚起来,他脸部的皮肤被滚开的水烫得脱落下去。
苏弘文把壶往旁边一仍,又把眼镜男拎了起来,眼镜男的脸部已经烫得鼓出一个个大水泡,那惨状根本难以用任何词语来形容,苏弘文没有就这么放过他,他拿起胖子放在一边的刀一刀切开眼镜男的一侧脸颊,直接把他里边的舌头切掉了半截。
眼镜男满嘴、满脸的血,他哀鸣一声便晕了过去,这一声把胖子跟勇子惊醒了,两个人一睁眼就看到面带森冷微笑的苏弘文……
次日一早沙市的派出所接到报警来到了这座工厂,带队的是个年长的警察叫何守信,何守信也是个老公安了,什么样的案子都见过,但当看到眼镜男这些人的时候还是吓得面无人色,“哇”的一声直接吐了出来。
何守信这老警察都这样了,其他的年轻警察就更不堪了,一个个吐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眼镜男这些人的死法太过恐怖,他们被开水烫了脸,被刺瞎了眼睛、切了舌头、斩断了四肢,他们在血泊中哀鸣了好几个小时才算死去,这样的死法太惨了,何守信当了一辈子的警察也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案发现场。
“师傅你好点没?”一个年轻的警察说到这先是一阵反胃,随即又吐了。
何守信现在是在外边,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尸体他是好了很多,拍了拍自己徒弟的背看他不在吐了才道:“这凶手也太残忍了。”
年轻的警察擦擦嘴突然恶狠狠道:“他们活该,师傅你是没看到那些孩子,一个个的不是被切了手就是切了脚,这些事都是那些人干的,他们就不是人,就这么死了我感觉还便宜他们了那。”
何守信点点头咬牙切齿道:“对,这么死了还便宜了他们。”说到这他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们还是得查凶手,说实话我真不乐意查这个案子,那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只是这手段太……太……”后边的话何守信说不下去了。
另一边王曼竹醒了过来,她一醒便道:“我怎么在这?”昨天她是被眼镜男迷晕的,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感觉很困就睡着了。
苏弘文也不想说昨天的事,编了个理由把王曼竹给忽悠了,其实王曼竹也意识到了昨天肯定出了什么事,但出于对苏弘文的信任她还是信了。
“天天找到没?”这是王曼竹最关心的事。
苏弘文点点头笑道:“找到了,这会跟他爸在医院,后边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的人就过来,等赵兵的手术一做好就把他们接去京城。”另外苏弘文还让手下把工厂那些孩子都接去福利院,他不想在让他们流落街头去乞讨,把他们接去后这些孩子会接受治疗,好得差不多了苏弘文创建的基金会会帮助他们寻找父母。
王曼竹长出一口气道:“那就好,我们去医院看看他们吧。”
两个人去医院看了看赵兵父子,看他们没事王曼竹便决定去龙眼泉镇,苏弘文自然没意见,就这样两个人在晚上到了龙眼泉镇。
苏弘文看到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一时间感慨万千,他感觉似乎昨天自己还在这里的卫生院当一个小医生,但今天他就成了安和医院的副院长,并且马上就要扶正了,这种转变让苏弘文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又让他感觉往如隔世。
跟苏弘文有同样想法的还有王曼竹,她比苏弘文还要多愁善感,到了她曾经工作过的招待所后她竟然落了眼泪,苏弘文安慰了好一会她才不哭了。
两个人住的地方就是招待所,这些事王曼竹的手下都安排好了,两个人去了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门,现在虽然天黑了,并且非常冷,但苏弘文跟王曼竹还是想在镇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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