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别再装了,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或者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沈震东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
莫离缓缓坐起来,长叹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说:“我佩服你,沈老板就是沈老板,果然是不同凡响。”
沈震东神态自若地说:“我只是没忘记你是个戏子,你也没忘记我是个商人。”
莫离不得不承认,她太低估了沈震东,自古有言,无‘奸’不成商。
她不停地点头,然后站起来说:“游戏结束了,我也该走了。”
沈震东飞快地擒住她的手说:“游戏还没结束,才刚刚开始。”
她疑‘惑’地看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扑一扑的,眼角眉梢之间,尽是风情,沈震东看得痴了,呐呐说:“你有什么困难,何不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莫离怔了半晌,垂首说:“我需要钱。”
“多少?”沈震东问。
“一千个大洋。”
“我可以跟你做过‘交’易。”沈震东平静地说。
一千个大洋,对沈震东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对莫离来说,便是生死悠关。
莫离猛地一下跪倒在沈震东面前,颤声开口说:“沈老板,我求你,借一千个大洋给我吧,若非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求你。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就算做牛做马一辈子,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沈震东出声打断她说:“钱我可以送给你,但绝不借,你自己权衡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莫离只觉得手脚冰凉,内心挣扎得厉害,一方面是道德,一方面是眼前的困境,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或许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沈震东又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失望,转身离去。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莫离突然奔出去,从他背后抱住他的腰,大喊道:“我愿意,我愿意跟你‘交’易。”
沈震东缓缓回过头,只见莫离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会掉下来,就是这张脸刺了一下他的心,他想说话,喉结徒然上下急速滚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莫离踮起脚尖,胡‘乱’地‘吻’着他的脸,粉嫩的舌头时急时缓地描绘,让他的‘唇’染上她的香甜,再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吸‘吮’。
她一双小手也没闲,游移到他的‘胸’前,解开他衣服的扣子,俯下小脸轻‘吻’着他的‘胸’膛,嫩‘唇’轻轻撩擦着他的心口。
第一次这样接触男‘性’的躯体,她心跳得急促,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但她还是继续,她的脑里,只是想着今晚豁出去了,别的她都不要再想了。
沈震东傻傻地站在那里,他的一生,‘侍’候过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但他从来没勉强过任何‘女’人。
“你觉得我美吗?”她小声地问着,柔软的气息轻轻地吹在他的肌肤上,比切实的爱抚更加撩人心弦。
沈震东被她撩拨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紧贴着他的娇躯,飘来‘惑’人的清香,难以自持的兴奋,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粗吼一声,他忍不住含住小巧的舌尖,狂恣地缠‘吮’着,灵活的舌也跟着探入檀口,翻搅着小嘴里的香津。
他的反应让她轻颤,小舌轻涩地回应他的吸‘吮’,舌与舌‘交’缠下,‘吮’出湿热的津液,染湿两人的‘唇’。
沈震东按熄了灯,意‘乱’意‘迷’地撕扯开莫离的衣服,无法自持地想要去品尝这青‘春’的**。
莫离在那具狂热的躯体下,偷偷淌下了冰冷的泪水。
月光从窗外悄悄地地洒进来,更印证了屋内发生的一切不是一个梦。
直到窗外发白,莫离渐渐醒来,发现身旁躺着喘息着的一个‘裸’着身体的男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在脑内搜索起昨晚的片段,随即镇定下来。
她竟然在他的怀里躺了一夜,他身上的体漫烫着她的身体,她跳了起来,慌忙从地下拾起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
沈震东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有怜惜和温柔,他说:“怎么起这么早?”
“我想回家,一夜没回去,我妈会担心。”莫离坦诚地说。
沈震东微微一笑,坐起身从‘床’边一个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叠银票说:“这里的三千块是你应得的,拿去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莫离看着那一叠银票,怔了一下,最终双手接过银票,说了一声“谢谢”,便转身离开。
“慢着。”沈震东叫住她。
她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他已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莫离没法拒绝,因为这里是浦东,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再耽误一会,她怕自己会崩溃,会忍不住大哭出来。
她紧紧地捏着那一叠银票,为了这三千块,她就把自己卖了,有时候,骨气和自尊,终究敌不过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