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佳佳哪里知道素来温润尔雅的嵇琅,疯狂起来会如狼似虎?
一连几日,嵇琅与谈佳佳这对夫妻,几乎连屋子都不出,除了用膳与沐浴,几乎都不得闲。
就算谈佳佳的身子骨壮硕如牛,都有些撑不住了,可嵇琅不知为何,就是特别迷恋谈佳佳。
甚至,连他之前最厌恶谈佳佳身上的那股子油腻味儿,都觉得比世间最贵重的香料,更惹人着迷。
只要同谈佳佳在一起,他就觉得控住不住心底的燥热,恨不得时时刻刻的亲近。
他觉得自己不可自拔的坠入了爱河,沉浸其中。
地牢里。
房清妍终于短暂了摆脱了嵇琅的摧残,得以喘息。
她用身体讨好了看守,趁着对方疲惫小憩之际,偷走钥匙,跑了出去。
久违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但她知道这个机会十分难得,不敢耽搁,她一路藏藏躲躲的从狗洞钻出。
到了街上,她随意拽了一个人,问道“大娘,安乐伯府怎么走?”
“这是哪里跑出的疯婆子?”大娘见她衣衫褴褛,忙不跌的跑开,嘴里还嫌恶,道“疯里疯气,衣衫不整……有伤风化啊!”
“大爷,安乐伯府怎么走?”房清妍也不耽搁,忙换了一个问路对象。
大爷蹭的一下跑开,还不忘回头解释,道“姑娘,老汉家中有妻小,可是正经人家的汉子……”
“在那里,快追!”嵇琅听书童伍岩来禀告时,正在与谈佳佳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准备再一次大战。
不过,房清妍事关重大,他一面穿衣裳,一面同谈佳佳解释了几句,就马不停蹄的追来。
刚追出了门前的这条街,就远远地瞧见了房清妍找人问路的场景,立刻打马而来。
房清妍听出嵇琅的声音,连头也不回,疯了一般的往外街上冲出去。
一路还损坏了无数的摊位,摊贩的东西凌乱散落一地,想找房清妍赔偿,可她却早就跑远了,只能找后面追来的嵇琅要赔偿。
一时间,嵇琅被牵绊住,甩了一锭又一锭的银元宝去了事儿。
不然,四条腿的马怎么也不可能就真追不上两条腿的弱女子,尤其还是一身狼狈的房清妍。
房清妍不知跑了多久,连鞋子都掉了,双脚血淋淋的,与灰尘融在一起,疼得都似乎让人感觉不到痛了。
终于,听不到后面的马蹄声,她刚要松一口气,就见自己被私宅的小厮们包围了。
“清妍,这是去哪?”人群分开,嵇琅从中间走出,明明俊朗的五官,脸色却格外阴狠。
这个贱人,可真狡诈,一点都没有佳佳惹人喜爱,也不知同为女子,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房清妍步步后退,直到再无可退。
她贴墙而立,眼底的狠辣不再掩饰,道“嵇琅,你丧尽天良,比谈瑾都不如,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呵,总归你要死在我前面不是嘛?”嵇琅心里有了谈佳佳后,明显已经腻了对房清妍的折磨,打算彻底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