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首领大人,我们和穆勒是朋友,我认识他,我还认识其他很多的鲛人,我去过境城!”
就在喜乐说出了穆勒的名字的时候,就在她说出境城的时候,那雌性的首领伸出手来,示意拉着喜乐和耶律齐的那两只雄性的,教人们停下他们的动作,然后那雌性的鲛人的首领就游到喜乐的跟前,他那头火红色的长发漂浮在水中,像长长的海藻。
她红色的长发在水中飘舞着,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喜乐的面庞,似乎在打探喜乐刚刚提出的那个名字,到底是真是假?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和喜乐,拉开了一个距离,然后看着喜乐的双眼,柔声的问道:
“你说你去过镜城,你区区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找到镜城?你是什么时候去的?你所看到的镜城是什么样子?”
于是喜乐就把自己和耶律齐白子澈他们如何找到镜城,如何在镜城中遇到阿古力,又如何认识穆勒他们,这些事情都跟眼前这个雌性的鲛人首领说了,没有什么隐瞒的,因为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她觉得也没有什么必要隐瞒。
同时她还把进程里面的景象跟眼前这个雌性的鲛人描述了一下。
就在喜乐描述这镜城中的美景的时候,她看到有一些晶莹的东西,从那雌性的鲛人的眼中译了出来,然后变成圆滚滚的珍珠,洒落到了水中。
看到此情此景,喜乐和耶律齐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原来雌性的鲛人在哭泣的时候,真的会眼泪变成珍珠,而且她们哭的时候这样子竟然是这么美。
喜乐看得有些呆了,也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话。
“这位首领大人,难道说你曾经的家就在境城吗?”
喜乐看到这个雌性的首领这个样子,突然就想起之前穆勒跟他讲述过凤起把镜城中所有的雌性的鲛人全部带走的故事。
当然那不是一个故事,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惨剧,那是境城千年前最悲惨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导致那些可怜的雄性的鲛人们,没有了伴侣,这个种族也几乎要灭亡了。
听了喜乐的问话,那雌性的鲛人才终于止住了泪水。
“没错,我就是从镜城来到这里的。”
听她这么说,喜乐就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测完全正确,然后她把当时穆勒跟她说过的那个雌性被凤起抓走的惨剧,一五一十的跟眼前的鲛人说了。
这个雌性的首领听喜乐的讲述,不停的点头说,喜乐说的没错,当初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那个雌性的首领还告诉席喜乐,她是那批鲛人们最后的一个还活着的鲛人了,因为当时她是那群鲛人们年龄最小的一个。
喜乐不明白,为什么凤起把他们这些雌性的鲛人都从他们的家乡给抓到这儿来了,他们却还要为凤起守护他的灵魂碎片,还把那灵魂碎片的容器当成了圣物呢。
这真的很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