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雄黄酒,还是郝大哥你给我配的,你忘了吗?”
郝江化有点懵逼,道:“是我开的吗?不记得了。 我有放这么多雄黄吗?”
许仙道:“郝大哥,当时你放雄黄的时候,我还看着呢,怎么你不记得了?”
郝江化摇摇头道:“那可能是我放多了,当时只顾听你们说话了。”
“放多了?放多了会怎样?”
“喝多了会毒的,许老弟,你喝了多少?”
“五杯!”
“五杯,那没事死不了。”
“哎呀,我娘子……”许仙这时候很担心白素贞,道:“刚才我从我娘子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她好像很难受,我得进去看看。”
“哎,我说许老弟,你娘子要是真是因为喝了雄黄酒才变得不舒服的,你可以多给她喝点水。”
“哦哦哦,我知道了。”
郝江化有点晕了,道:“许老弟,你赶紧去看看,我在济仁堂喝的也不少了,我回家睡一觉。”
郝江化走了以后,许仙倒了一杯茶,端着去自己的房间了,他还说着,哎呀,自己怎么这么不细心,娘子肯定是喝雄黄酒了,所以才不舒服,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我真该死。”许仙还打了自己两巴掌。
许仙推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娘子,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屋子里面不但热,而且还有一股白烟。
许仙捂着自己的鼻子,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多白烟,也没有失火呀!
许仙叫了几声,白素贞都没有回应。
他又在想,难不成我娘子出去了?
不可能呀!她连窗户都不敢开,要是出去了,那还得了?
说不定在床睡觉,我去看看给她一个惊喜。
许仙悄悄地走到白素贞的床边,他感觉这里雾蒙蒙的,白烟越来越浓了。
许仙端着水杯,把帘子撩开,他看到床一条巨大的蟒蛇,张着血盆大嘴,瞪着大眼睛,伸着长信到了许仙的脸。
许仙惨叫一声便倒在了地。
那条巨大的蟒蛇把许仙吓得倒在地以后,再次回到了床,在床拼命的挣扎,把那些床单被子都卷破了。
四周的空气热得白素贞好像在火烧一样,她又喝了雄黄酒,身的灵力根本没有能力抵挡,再加房顶的灵符,在三重力量的作用下,白素贞虽然已经到了化神期,可是她还是现出了原形。
保安堂里面之前是非常热闹的,可是今天却冷冷清清的,吴玉莲提着一篮子粽子在保安堂的门前敲了十几声以后,见没有人回应,她提着粽子回去了。
深山,在一个低洼的山洞里面,小青难受的现出了原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青终于恢复了人身。
当小青恢复人身以后,她非常激动,心想,这端午节的热气总算是降了,不知道姐姐在家里怎么样了。
小青刚想回家,听到山洞外面有人说:“我给你们说,我看到的那条大青蛇,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她的头,这么大,眼珠子都像鸡蛋那么大,要是能够把这条大青蛇给抓住的话,肯定能够吃几顿了。”
“何止几顿,十几天都没事。”
“十几天?十几天我看那肉也臭了。”
“我说你们几个确定这里有那么粗的一条蛇吗?”
“我能骗你们吗?我亲眼看到的,那条蛇有那么大,一条尾巴,都能有我的腰粗。”
“要是有那么粗,那不是蛇精吗?这要真是蛇精,我说你们别说吃蛇肉了,我们几个只怕都是那条蛇的晚餐。”
“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几个打起精神,说不定那条蛇快出现了。”
小青听到山洞外面的那些人这样说她,她真想把那些人全部给吃了,可是又想想她姐姐的话,于是她用一根树藤变化成一条大青蛇。
那条大青蛇从山洞里面出去以后,张着血盆大嘴冲那五个百姓冲了过去。
那五名百姓看到大青蛇以后,吓得面色苍白,手的锄头,铲子都吓得掉在了地。
有一名百姓当场吓尿了。
小青用法力指挥着那条大青蛇,把那五名百姓吓得浑身颤抖。
最后小青的气出了,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便让那条用树枝变得大青蛇飞到了山崖里面,她化成一个绿色的光球飞走了。
那五名百姓惊魂未定,好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一样。
小青很高兴的回到家以后,她敲了敲门,道:“姐姐,姐姐你在吗?”
屋内没有人说话,她只听到了白素贞哭泣的声音。
“官人,官人你不能死。”
小青推门进去以后,看着白素贞衣衫不整的在抱着许仙在哭泣。
小青走到白素贞旁边,道:“姐姐,姐姐,发生什么事了?许官人他……”
“他死了!”
“啊!”小青惊讶的说道:“他怎么会死呢?”
“他被我吓死了。”
“吓死了,怎么会被吓死呢?”
白素贞流着眼泪,道:“我忍受不住端午节的天地阳气,现出了原形,恰好官人端茶过来,他被我吓死了。”
小青冷静的想了想,道:“姐姐,你去年在金丹后期的时候,在端午节都没有现出原形,今年,你已经达到了化神期,不可能会现出原形的,姐姐,难道是因为你怀孕了?”
白素贞想了想,道:“我知道自己怀孕会减弱我的灵力,可是也不至于让我现出原形。”
小青道:“这屋子里面怎么会有雄黄的味道?我们蛇是最怕雄黄的。”
“是官人给我喝了两杯雄黄酒。”
“什么?”小青一脸的愤怒,道:“是他给你喝的雄黄酒,那对了,他活该!姐姐,他吓死活该,谁让他给姐姐喝雄黄酒的。”
“可是,青儿,他不是故意的。”
“我管他是不是故意,反正是他害姐姐现出原型的,吓死了活该。”
白素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道:“不,官人是无辜的,吓死他,我也有责任。只是,我感觉那两杯雄黄酒也不至于让我现原形,这个房间里面似乎还有另外一股力量。我总感觉房顶有黑色光芒照下,让我全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