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人全部懵了!
卧槽,楼上现在住着什么人他们简直不要更清楚,现在被人莫名其妙的冲了上去那不是简直闹得天翻地覆、自己倒霉吗?
所有人连忙醒悟过来急忙打电话给保安,但左等右等电梯速度太慢足足几分钟后,姗姗来迟的保安才终于登场,举着电棒连忙冲上了楼,刚一上去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等看到楼上的场景所有人都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只见刚才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正被一群人高马大的保镖围着,双方正一派打斗不休。那些保镖都是练过的、而忽然冲上楼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方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过道上奢华的真皮沙发掀翻在地、拳拳到肉的砰然打斗声不绝于耳。
已经冲上来的保安们对视一眼纷纷面面相觑,然后小声嘀咕道:“我们这是上来干嘛,丢人吗?”
人家的保镖各个都比他们有用,看起来那个冲上来的年轻人也身手不弱,他们这会儿站在这里是当观众搞笑么?
保安队长轻咳一声,一挥手:“上去帮忙。”
然而已经不用帮忙了,不过眨眼之间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已经被控制住,直接被掀翻按在地上,速度快的保安队简直都么反应过来。
一群羊还能耗死老虎呢,更何况是一群正规部队出来的退伍兵,加上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输掉。一群保镖多半是围在旁边,不过两三个人动手就把人给制住了!
保镖队长喘了口气,站起身来踢了一脚地上被按住的人,冷笑的抹了把自己被揍的嘴边,疼得嘶了口气:“小子你行啊,看你的身手倒是从那里出来的,不过那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小不点?”保镖队长眼神太利,一眼就看出地上的这个人颇为年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反正年纪不大。
“呸!”地上的人吐出一口含着血沫的口水,怒声的一踢腿:“放手。”
“哟呵,这架势还真是了不得。”保镖队长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画满油彩的脸:“你这幅样子看着是野战军装啊,啧,怎么穿着这么一说呢在这儿,说说!要是我开心了说不定就放了你。”顿了顿又道:“当然,如果你对这里病房住的人没恶意的话。”
“说你麻痹!”安衡气得简直要死了,一边羞愤欲绝一边又气得炸毛,将在部队私底下和那老爷们儿学的脏话噼里啪啦的就骂了出来,显得格外有性格。
“哟,脾气还挺大,这会儿还骂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保镖队长呵呵冷笑,却是满脸打趣。双方同样从部队出身的这一点已经足够他有好感,更何况这小子不过十几岁,能出什么问题,所以此时多半是逗弄居多:“要不然给你上刑玩玩儿,你既然从那个地方出来对这些手段应该也不陌生吧。”
安衡:“……”他快气死了!
“这是怎么了?”一把低沉冷淡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我记得这层楼不允许上人,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颇为不喜的声音此时在安衡听来却犹如天籁,双眼一亮奋力吼道:“封景虞,你让他们把小爷我放开。”
熟悉的声音让封影帝一皱眉,上前几步盯着地上被压住的人看了半响,终于从他油彩密布的脸还有那双熟悉的眼睛看出来是谁,再看看对方这一身造型,不由得嘴角一抽无语轻咳,弯下身来在他脸上脏兮兮的油彩上刮了一下,皱眉:“你这是搞什么鬼!”
“不要你管!”如此丢脸的一面被人看到,安衡简直羞愤欲死,再次踢了踢腿,此时那几位保镖已经没有使劲儿摁住他,听这架势这两人似乎真的认识:“赶紧给我松手。”
封景虞瞥了眼他穿着打扮,随后眼皮一跳、吐出口浊气来摁了摁眉心:“松开他。”
卧槽!居然真的认识!
保镖们心中齐齐崩溃一瞬间放了手,安衡瞬间翻身坐起。摸了摸自己之前被人扭住的胳膊,皱眉使劲儿甩了甩,然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地上,黑着脸浑身黑气毕露、一言不发。只不过张口又是吐了一口含着血沫的口水出来。
“这是怎么了?”封景虞伸手去捏他嘴巴,想要看是不是里面受了伤,却被安衡一掌拍开:“小爷好得很。”
“封先生实在是抱歉,我们不知道他是访客,以为……以为是来者不善,还在是对不住。”保镖队长连忙抹了把冷汗,苦逼不已。心里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你既然是访客你好好走进来行不行,你跑什么炮,踢什么门?
问你的时候干嘛不甩人,一言不发往里面走,多问两句甩手就揍人,卧槽!卧槽!有没有这么坑爹!
“不管他们的事。”安衡哼了声,板着脸道:“是我先动手的。”
那副讲义气和一切我来承担的模样让封景虞哭笑不得,摁了摁眉心简直难以形容的叹了口气:“你这身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安衡斜了他一眼,满脸的无可奉告,一双眼飞快的在两边病房扫射:“我姐呢,在哪里?”
姐?
眼尖的保镖们听到这个称呼后更是蛋疼不已,你特么一个大少爷穿这么一身做什么、卧槽,看姐姐就看姐姐,你干嘛还这幅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样子,你是搞笑么?
他们的脑回路都和中二少年处在两个世界,不在一个频道上当然不能理解。
封景虞继续叹气,忽然理解了以前安朵提起安衡时为什么头疼,垂眼看了看安衡沾满了泥土的军靴和衣服:“……你确定要穿这么一身去见你姐姐?”顿了顿提醒道:“我担心你姐姐这次病好的差不多了,又被你气得半死。”
“你!”安衡气得挑起眉头,但下一秒盯着自己看了两秒、又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美妙,才勉强按捺下来脾气:“哪里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