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怕打扰了你的好事呀。罗伊,你脸怎么红啦。”
“要你管啊!”罗伊推开穆迪,向前方冲去。
穆迪上前两步拉着他:“老兄你是不是需要找什么女性用品啊,是这个吗?”穆迪把一把梳子递到罗伊手里。
“就是,就是,穆迪,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罗伊给了穆迪一大大的拥抱。
“感谢用不着,只是不要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我。”
“我是那种人吗?”罗伊打开自己门,穆迪正要跟进去。罗伊却“砰”的一声锁上门。
“喂,你还说不会忘了我,瞧瞧,这马上和我产生‘隔阂’了。”穆迪拍着门喊。
“我们是兄弟,你去帮我们端两份早餐过来。”
“喂!我可不是你的佣人。”
“我是五副,你是六副,我有权命令你,不去你就是违抗指令。”
“好,我去,就当是发扬绅士风度,为女士服务吧。”
“嘻嘻,你们,真有趣,让人羡慕的友情。”依蝶梳着长发说。
“怎么,你们那个时代,人人都没有朋友吗?”
“很少有关系这么好的,是两个男人,走得太近的话,会被说成……说成……”依蝶咽住了下面的话。
“是什么呀?”依蝶支支吾吾引起了罗伊的好奇心。
“搞基。”
“搞基是什么?”罗伊越发好奇了,200年后的人说话真奇怪。
“就是同性恋。”依蝶喷出一个笑。
“我想不明白,难道只有男女之间能有深厚的情谊吗?男人们关系好一点,就会被说成是同性恋。你们未来的人真怪异。”
依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睛里有着谴责。
“是,是,我不说‘你们、我们’了。”
依蝶依然不说话,把梳子摔在桌子上。
“美丽的姑娘,”罗伊拿起梳子,“让我为你梳头好不好,就当是补偿。”
“连这也会?你到底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依蝶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只有你一个。”
“骗鬼,只怕我排在很多位以后吧。”
“我没有给女孩子梳过头,你看,我的手指又细又长,相当灵巧,梳头不成问题吧。”确实,罗伊的双手很修长,犹如钢琴家的手。
“电影真的太假了。”
“怎么说?”
“电影里的你,不苟言笑,标准的绅士。现实中的你,坏坏的,很会哄女人。”
“你不喜欢吗?”罗伊手握着梳子,梳着依蝶的一头黑发,从没见过这种黑色的头发,像流水、像瀑布,当发丝穿过手心时,心在颤动。
“喜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依蝶欣赏着镜子里的罗伊,他认真时的表情好动人。既然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那认真的男人就最帅气。
“喂,亲爱的,不要在我面前说那么时髦的语言好不好,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呢。”
吃过早餐。
“罗伊,我们去吧。”
“依蝶,你真的要去吗?他们很可能会……把你当精神病关起来。”
“我要试一试,我要阻止悲剧的发生,罗伊,我不能看着这么多**离子散。”依蝶坚定的说。
“好,我就陪你去闯吧,”罗伊欣赏的着着依蝶那坚定的样子,柔中带刚。
外面的阳光很好,灿烂的照在甲板上。1912年的空气很清新,到底是没受过污染的。天空蓝的像缎带,点缀着几朵鸭绒似的白云,一切都是祥和而美丽的,平静得令人舒适,谁能想到死神在狞笑着注视着这艘船呢?
打量着身边的罗伊,依蝶真想吹声口哨,真帅!他的脸色白皙而柔和,如果是别人,会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但是,罗伊的白皮肤,硬是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文雅感觉。一身笔挺的制服,配上修长挺拔的个子,站在明亮的阳光下,他浑然是个发光体。
“你真帅。”依蝶说。
“谢谢夸奖。”西方人很少会谦虚的,面对女性的夸奖更是如此。
“如果不是在泰坦号上,我真想和你好好享受一下这美丽的景色。”依蝶望着海面说。
“到了纽约,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好不好,感受爱的甜蜜,爱的迷醉,和灵与肉的结合。”
“你说什么呀?”公共场合上,罗伊居然什么都说。
“你不想吗?”罗伊紧紧的盯着依蝶,眼睛里闪着坏坏的神色:“爱到极致的人,都恨不得融为一体。”
“讨厌!”依蝶瞪了他一眼,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