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拉菲先生,你刚才已经说一遍了。”
“好吧,再见,黄夫人。”
“再见!”
雷森陪着他们用完晚餐,还是烤肉,不过这一次,没有在湖边,而是应雷厚苏宏他们的要求在宴宾楼楼前烧烤。
晚餐过后,雷厚再一次要和雷森单谈,雷森拒绝了,表示对他的话题没有兴趣。雷厚退而求其次,要看能证明雷森身份的那些东西,雷森摊了摊手,“抱歉,我昨天回去找了找,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等我找到后,我再告诉你。”
“这很重要!”雷厚正色强调。
“对我来说,它一点都不重要!抱歉了,雷族长。”
雷厚进一步加码,“如果你给我看,也许你昨晚提那个要求轻易就能完成。”
雷森看着雷厚笑了,“雷族长,不知你来这里和不和外面保持通联,如果没有,你可以问问他,”雷森指了一下安顿拉菲,“他是安康星的,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我昨晚说的事情,已经有人在做了,虽然我不知道做这事情的人是谁,但是我会感谢他。天晚了,问完了,休息吧,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提,好吗?”
“真的,这真的很重要!”雷厚强调道。
“对我来说,它一点也不重要,下次再谈,我希望你能谈点建设性的话题,那样才能让我觉得和你聊天十分有趣。”雷森补充道,“很抱歉,我的话说重了。但说出了我的意思。再说一句,晚安!”
雷森说完,走向一直在等他的雷蓝依儿,雷蓝依儿挎上他的胳膊,不着一语静静的与他离来宴宾楼。
安康星有些乱了。李家忙了手脚,他们给强力部门施加压力,一定要阻止这种针对李家的屠杀,揪出凶手,给予惩治。
强力部门面对这种诡异的屠杀没了头绪,先前两日的犯罪现场还留有指向不明的花朵。后来的现场就什么也没有了,除了死者都是脸上青黑,能让他们确定是同一凶手作案外,他们再也寻不到任何可以给他们提示的线索。
李家要把凶手碎尸万段,暂时也只是想想而已!
强力部门想找到凶手。借以扬名,可他们没那份能耐,也只能与李家一样,狠狠的想想而已!
命案一宗接一宗发生。无奈之下,李家只好把一些李姓的人聚在一起保护起来,其他的人呼吁他们不要住在家中。
李家议事厅,几个手拄镶着宝石手杖的老人看着下面坐着的李家现在在外面的主事人,脸色扭曲。他们是李家退到幕后的上几辈的老人。都是李家曾经当权的人。都说虎老雄风在,他们几个一坐在那里,或瞪目。或闭眼,或吹着胡须喘气,个个脸若寒冰,使整个议事厅的气压都压到了最低。
“说吧,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报告老祖宗们,真没有察到是谁做的。凶手杀人干净利索,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我们怀疑不是魔法师就是修士做的,普通人没有这种能耐。既要躲避监控,又要快速连续的杀人,任谁也做不到!”一个负责调查的中年人起身恭敬回话。
“荒唐!我们李家普通人只做普通事,和特殊族人分得清清白白,修士和魔法师有他们的信条,不对普通人出手,你们真觉得修士会无聊到杀我们这些对他们无用的普通人取乐?”问话的老人重重的捣了一下手中的手杖,表达出自己的愤怒和严重的不满。
“是,老祖宗们教训的是!”回话的人垂头坐下,不再说话。
“你们呢?”又一个老人开口问道。
“已经把能聚拢到一起的族人都聚拢了,按照老祖宗们的吩咐,等查出凶手再放他们回家,不增加无谓的牺牲!”又一个中年人起身答道。
“嗯,很好!做好安保,多调些武装机器人过去。调查一下,这些年,与我们李家发生矛盾的人都有哪些人,一个个排查,早日揪出凶手。”老人语气缓了下来。
另一个中年人大着胆子站起来,“可是我们真的怀疑是修士或魔法师下的手,官方的推论也是这样,一切都指向这不是普通人做的案。还请老祖宗告诉我们那些不管我们的李家修士,让他们出面或暗中调查一下。”
“荒唐!”第一个问话的老人又重重的捣了一下地面。
“咳,咳!我说一句,”坐在边上的一位老人站起身,“荒不荒唐,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又没有去现场,不应武断下结论,既然官方和你们推论差不离,这件事就麻烦麻烦那些比我们还老不死的人好了。他们从我们李家出去,我们李家供养着他们,值此家族灾劫时,他们不出手也不好意思了吧。嗯,呵呵,这件事,交给我了,我和他们联系。你们这帮小子,打起精神做事,千万不要惹上不必要的祸事,这一次就是教训,一个不慎就会惹来泼天大祸。好好查查吧,查查都惹了谁。下次再坐在这里,我要听到结果,不是这种不痛不痒的话!”
“是!老祖宗说的是!”在场的李家主事人都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位说了,那就一定能所李家在修行界的人请来,他的一位哥哥就是元婴修士,据说已经突破化神期了,在修行界地位提高了一大截。这兄弟两平素亲厚,就是在坐的几个老人也都从他那里受到了不少好处,能活到现在还能身体健硕不死,谁没有吃过从他手里流出的改善身体的灵丹!
“哼!”最先说话的老人捣了一下地面,没有再说话。
“散了吧!一个个没出息的样子,去查,去查。别让我们天天看增长的死亡数据,败坏情绪!”站起身的老人带头向门外走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这李家的种啊,下的都是薄田,呵呵。薄田出孬苗,说的就是你们,嗯!”
场中的人大部分站起身,却没有人去和老人争着走路,都在等老人走出去,然后再走。
老人走到门口。手拎着手杖抬手遮住了眼睛,“多好的阳光,嗯,看看你们,一地孬苗!哪是什么。鸟吗?哇,是个小人,长得那么凶!”
一个黑影在阳光里浑身蒸腾,像是高温下浑身冒着热气馒头,像射出的矢丸一样射向老人的面孔,眨眼间变小,从老人的鼻孔中钻了进去……
“我,我认识……”老人忽然丢掉手杖。身体向后面倒去。
“老祖宗!”厅中的人只看到一点黑影射向老人,已觉得不对,正向厅门靠近。见老祖宗倒下,失声惊叫,向老人扑了过去。
最先扑到近前的人惊恐的看到一个尤如实物的小人形状的人,用嘴叨着一个雾得看不清楚的虚人儿向空中飞去,那虚人儿还在不停的挣扎,大概形状分明与倒地的老人差不离。
“啊!”看到这一幕的人惊叫后退。与后面扑上来的人撞在一起,翻倒在地。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都给我安静!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几个老人抡着手杖从后面砸倒几个人,瞪着眼睛走了出来。
他们看到倒地的老人面色青黑后。吓得各各齐退了一步,失声道:“死了!”然后面面相觑。忽然明白过来,又齐齐的冲起厅中,乱嚷道:“关门,关门!快点关门!”
人们明白了什么,涌进屋中,乱手乱脚的去关门,关了半天没有关上,从门缝里飞进一团黑物,他们后面一个人啊的一声,又倒地不起。吓得门边的几个人一时间手脚软烂如泥,一头捉下,头撞在门上,软塌下来。
其中一个口鼻着实了,忽然觉得垫着口鼻的不对,定眼看去,看到一片乌黑,稍抬起头,眼角看到一个小人儿凶悍无比,咬着一个手脚乱舞如上钩的蛤蟆一样的虚形儿贴着他的面颊向门外飞去,他又腿脚一软,尖叫一声跌倒下去,他觉得裤裆发热,抖手去摸,摸实了,又捏了捏,嗯,捏变形了,这是什么玩意,平时那话儿可没有这么大,一坨呢!他转了转眼珠,一时间没想到裤裆里多了这么些都是什么。
这一转眼,他诧异的哈出一口气,受到阻挡,又返回口鼻,抽了抽鼻子,有些腥臭,心中暗骂,真是没出息,一定是有人吓屙出翔了,一帮熊货色,没有一点胆色!他在心中狠狠的鄙视那些大小开关不灵的人来,知道不灵,还不去找人修修,加固一下,关键的时候在这里恶心他这个一身是胆的人来。他都怀疑,
他忙抬起头,看到双目瞪如铜铃,瞪着他的面孔一张,他一跳而起,裤裆里的东西顺着裤管向下掉,他感觉到了,心中竟有些不舍,要是真的,那话儿一坨如宝贝一般,拿将出去该有多威风。等他双脚落地,巧无不巧的又一脚踩上他自己掉落宝贝,脚下一滑,复又爬在那张脸上。
他哭了,因为他手脚麻软,怎么也使不上力,再也跳不起来了。他哭叫道:“老祖宗,你不要吓人啊,我胆小,我就是你说的孬种!你非要吓得我屎尿齐出才好吗!老祖宗啊,你放过我吧!”
这一会,他“明白”了,以为老祖宗对他有意见,鬼魂不放过他,困住了他的手脚,越想越怕,越想越胆寒,像个孩子哇哇大哭起来。直到有人把他一把抓起,他手还朝地上的捞,捞了一小截一捏就软,一捏就变形的东西,如同抓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再也不肯松手。他感到裤裆里的东西还在朝下掉,另一只手伸过去,牢牢的捂住,哭叫道:“我滴个宝啊!”
他在裆下使劲捏了捏,捏得稀软生疼,竟然出现幻觉,那话儿被他捏成泥了,怒从心间生,忽然回手一拳打在拉他起来的人脸上,手中的东西被他从两头捏冒了出来,一头挂在拉他的人的鼻梁上,一头沾在那人的下巴,晃了晃,掉落在胸前,生了脚一般,死死的扒在那里。
“还我宝来!”他叫道,“我滴个鸟啊!大号滴啊!”又是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滑腻腻的,不由得更加怒了,“好啊,如此重要的场合,你竟敢弄一坨在鼻子上,如此不像话啊,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抬手还想再打,拉他人在脸上糊了糊,也怒了,抬起手杖向他脑袋上就是猛敲,边敲边骂,“你个鳖蛋,你个王八蛋!你个狗*的!你个烂圈儿生的!……”
这位也是糊涂了,打人就打人,你手里拿着可是手杖呢,放开了打岂不更好,偏偏儿他也被熏糊涂了,紧拽着打,打得那人火蹿三丈三,变拳为掌,叉开了五个手指,瞄准了他的脸啪啪啪,就是一阵还击!
一直躲在人后的另外几个老人齐齐捏住鼻子,“我去,这个鳖孙子!”
厅内乱作一团,终于有人把死在大厅门口,死也卡住门不松的老祖宗的尸体推出门外,哐的一下,把厅门合上。
这边也发出一声脆响,一位观战的老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的鼻子已经捏得红了,他跳出来,抡起手杖叫道:“他娘的,老子受不了了!”举起手杖一下子打在那个心疼宝贝的人的后脑上,那人伸着手掌,向着空中,眼一翻白,不甘心叫道:“我滴个宝啊!还我大鸟!好大滴……”没有说完,老人又抽了他后脑一下,他才晃了晃摔倒在地。
那个被糊了一脸的老人脸也肿了,含糊不清的骂道:“泥个撒毕!”
场中安静下来,大家忽然齐齐捏住鼻子,和对方都保持距离,生怕沾上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来味。门口地面上如铺了一层烂泥,被踩得均匀,在平时里光可见人的地板上涂了一层,如果没有打匀的防滑蜡。
一个老人深感丢脸和不安,感叹道:“他娘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丢人啊,竟然集体出翔!不用看我,我比你们强,我只是不小心水了一点!水了一点啊!这年头,谁不水啊,嗯!人体大部份是水吗!干货少啊,谁不水啊!”
老人边说边摇头,向卫生间走去,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回头恶狠狠的说道:“都别打扰我,我想静静了!丢人啊!”
静静是谁?老祖宗要焕发第二春!大家捏着鼻子互相不解的看着。
过了一会,终于有人忍不住这酸酸臭臭的味道,颠颠的跑去打开了换气窗。
“啊!”从卫生间里传出一声尖叫!
“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