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笑了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便是烧酒的味道不过是刚才佳音说黍米不能和烧酒同食所以我就想找来烧酒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在作祟。”
柳儿这才明白孟天楚让自己拿烧酒的原因便道:“那现在您准备怎么办呢?”
孟天楚:“这样你去给我抓一只活鸡或是狗来。”
柳儿听罢便起身去了左佳音:“你要亲眼见证一下?”
孟天楚笑着点了点头。
左佳音有些累了便躺下身去孟天楚体贴地给左佳音盖上被子道“要不我和柳儿出去吧免得你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左佳音:“不用我这一天都在睡如今也是睡不着了我从前也是听说黍米是不能和烧酒同食的今日也想看看是真是假呢。”
孟天楚想起之前在门外见到柴猛和柳儿的情景便对左佳音说道:“你和柳儿相处下来觉得这个姑娘为人如何?”
左佳音:“挺好是个苦命的孩子为人善良而且非常聪明很难得。”
孟天楚:“我刚才突然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左佳音握着孟天楚的手道:“说说看。”
孟天楚:“我觉得真是有心让我们给柳儿找一个丈夫我想有一个人比贺丁和徐渭都要合适呢。左佳音:“谁啊?”
孟天楚小声说道:“柴猛。”
左佳音听罢倒是连连赞同笑着说道:“还是天楚你有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正好啊!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意思。”
孟天楚:“这还不简单你问柳儿我去找柴猛便是。”
左佳音点点头道:“希望两个都有这个心思就好。对了若凡今天也过来了有一句话就你我两个人在场我想问问你……”
孟天楚打断左佳音的话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左佳音:“你没有想好?”
孟天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柴猛领着成夫人和晓诺已经走到了门口。
成夫人:“我半天都没有等到孟大人。便直接过来了希望不要见怪才是。”
孟天楚赶紧迎上前去看了看柴猛柴猛明白孟天楚地意思只好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孟天楚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成夫人这边正好有些事情于是便让飞燕过来陪陪您怎么她没有来吗?”
成夫人一脸的不屑。道:“我一想到我这个女儿贵为公主。竟然为了你要和那个做丫头出身的飞燕在一起生活就觉得委屈哼!”
孟天楚正要反驳几句晓诺赶紧拉了拉孟天楚地衣袖笑着对自己的娘说道:“娘您也真是的再过几天天楚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您还这样说多不好的。”
成夫人哼了一声。道:“孟大人我们既然来了。总不至于让我们就在门外站着吧?”
孟天楚:“那还是让我领着成夫人去前厅坐好了佳音才睡着不便打扰。”
成夫人探头看了看晓诺拉着她说道:“娘我们走吧让佳音姐姐睡一会儿。”
成夫人自然不知道左佳音受伤了便嘟囔道:“这么早就睡下了?”
晓诺:“佳音姐姐前日受了些风寒所以……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晓诺拉着成夫人先走一步回头给孟天楚做了一个鬼脸两个人都给了对方一个甜蜜的笑容。
孟天楚:“柴猛不是让你去叫四夫人陪着成夫人和晓诺地吗?人呢?”
柴猛:“我去叫了四夫人也来了但那成夫人实在是难伺候四夫人椅子还没有坐热成夫人就让四夫人走了说的话也实在不好听好在晓诺姑娘在一旁帮着四夫人说话要不成夫人都要将四夫人给说哭了。”
孟天楚不禁长叹一声对柴猛说道:“罢了我先去陪着成夫人等会儿柳儿姑娘来你和她将鸡狗牵到后院去做不要打扰佳音休息知道吗?”
柴猛不解道:“什么鸡狗?做什么啊?”
孟天楚:“柳儿姑娘会告诉你地我先去了有什么结果等成夫人走了你再过来告诉我便是。”
柴猛应声点头便站在左佳音门口乖乖地等着柳儿姑娘他不知道这是孟天楚故意给他们两个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孟天楚和成夫人还有晓诺来到了前厅坐下后成夫人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让你给晓唯写信你写了吗?”
孟天楚:“写了当日便飞鸽传书我想也快到了吧。”
成夫人:“今天京城赫家倒是来信了。”
孟天楚对这个赫家已经不在意了反正晓诺已经他的了谁也抢不走再说还有成梓义和晓唯在身后帮忙他已经不怕成夫人再搞什么鬼了。
“哦是嘛。”
成夫人见孟天楚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显然有些失望便道:“罢了我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希望孟大人也可以让我放
孟天楚自然知道成夫人指的是什么偷眼看了看晓诺点了点头。
孟天楚:“夫人前来就为此事?”
成夫人:“我是顺便过来看看你们把婚事准备的怎么样听说你的二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借故回京了大夫人和三夫人也是天还没有黑就在床上躺着只有一个丫头在这里瞎忙活。怎么着孟大人你若是不想娶我们家晓诺直接给我说一声便是我可是不愿我这个女儿吃这个苦。这么委屈就嫁到你孟家来哼!竟然还有一个什么四品官的女儿平起平坐我这个女儿也傻竟然也同意了。”
晓诺:“娘您哪里来地这么大火气啊。凤仪姐姐和佳音姐姐不是也在忙着张罗吗还有孟家这么多地下人丫鬟管家什么地。您就不要操心了。”
成夫人:“我不操心怕是没有谁真的为你操心了吧。”说完故意看了孟天楚一样孟天楚干咳两声没有说话。
晓诺站起身来道:“好了我们走吧您不是还要陪我去看已经订好地饰吗?人家老板还在家里等着呢走吧。”
成夫人这才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孟大人我反正丑话说在头里。你若是对我晓诺不好。我可是会叫她爹找你算账的。”
孟天楚连连道是晓诺偷笑着扶着成夫人出了门。
孟天楚将她们送走便往后院直奔而去。
孟天楚早早地带上柴猛、屠龙到总督府将晓诺接上直接去了府衙的殓房一到门口这才现尸体没有了不禁一惊赶紧问了衙役这才知晓是杨乐至的夫人一早将尸体运走了。孟天楚他们便带上十几个衙役快马加鞭地追赶。终于在城外五公里处将杨夫人给拦住了。
孟天楚:“杨夫人您这是为何?”
杨夫人没有想到孟天楚他们这么快就将自己给追赶上了先是诧异。紧接着便嘤嘤地哭泣起来不说话。
晓诺见杨乐至已经被放入了棺材便命人将棺材放下杨夫人见状脸色大变赶紧上前阻拦将晓诺一掌推出好远孟天楚眼疾一把将晓诺扶住。
杨夫人趴在棺材上大声说道:“孟大人您就让奴家将相公运回去吧这也是婆婆的意思我方才已经将大师给我家相公做过法事您现在再是开棺那我家相公将会永世不得生一辈子做孤魂野鬼地啊。”
一旁一个穿着袈裟地男子上前先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杨夫人说地甚是孟大人既然您在杨大人身上查不出什么由何必让死了地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活人的干扰呢?”
孟天楚:“你如何得知我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呢?”
和尚语噎结巴道:“贫僧……也……也是听杨夫人所言。”
孟天楚冷笑一声走到杨夫人面前说道:“杨夫人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还不能将杨大人带走我们必须将杨大人带回去。”
杨夫人趴在棺材上不走道:“我家婆婆已经说了今天是个下葬的好日子我们不让你查了你就让我们将相公带回去吧我今天怎么说也不会让相公交给你的。”
孟天楚:“那要不就让我现在就让棺材打开让我看看杨大人我就让你将杨大人带回你看如何?”
杨夫人:“不可以大师一旦做过法事就不能再开棺了这是规矩。”
孟天楚也是不依不饶道:“既然杨夫人不让我现场开棺我就只好得罪了来人啦将杨大人给我带回去。”
杨夫人见衙役上前遂从袖管中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孟天楚说道:“今天孟大人若是开棺奴家就死在你的面前。”
孟天楚没有想到杨夫人这样决绝想了想便道:“罢了既然杨夫人这样坚持那就不用开棺了你们走吧。”
杨夫人这才起身小心翼翼地看着孟天楚生怕他突然冲上前来自己一直将刀架在脖子上跟着队伍往前走。
晓诺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天楚你看怎么办才好啊?”
孟天楚:“既然不让我们在这里开棺那我们就一同跟去嘉庆府反正杨大人和我一朝为官我在杨大人走之前送他一程也是责无旁贷的。走吧。”
晓诺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大家翻身上马一直跟在杨夫人他们地后面不一会儿杨夫人让队伍听了下来。走到孟天楚地马前用哀怨地眼神看着孟天楚道:“孟大人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跟着了。好吗?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孟天楚拱手说道:“杨大人和我同僚一场今日既然就要下葬。那我送杨大人一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杨夫人犹豫着半天才说道:“我告诉你我家相公不是被人杀的他是自己不能喝酒却贪饮了几杯才会这样我们都不追究了您又是何苦呢?”
孟天楚:“我没有追究啊难道让我送杨大人一程也不可以吗?”
杨夫人无奈只好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道:“孟大人。如今杨家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只想关上门来好好过日子如此而已。”
孟天楚见杨夫人地眼神里有些苦衷几次启口却有咽下孟天楚总有一种预感杨乐至的死和他地夫人有关。
终于到了嘉庆府孟天楚现杨夫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带着杨乐至地棺材去了一个半山腰。等到了那个地方昨日见到的那个老妇人还有四个孩子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奇怪地是竟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跟着远远看去实在是凄凉得很。
走近了老妇人见孟天楚也跟着脸上闪过意思奇怪的表情走上前来给孟天楚施礼。
老妇人:“孟大人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怎么远地路途实在是辛苦你还来送至儿一程。”
孟天楚回礼见几个抬棺的人麻利地将棺材卸下准备往已经挖好的坑里放孟天楚道:“老夫人您难道不想看看您儿子最后一面了吗?”
老妇人身子微颤了一下一手稳稳地拄着龙头拐杖哽咽地说道:“不了不看了看了更是让人多一些伤感。”
孟天楚觉得老妇人说话不像一个普通百姓而更像是一个读过书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既然读过书那么家世应该还算殷实可从杨乐至身上竟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家底殷实的人家出身。
孟天楚:“昨日我现了一个线索今日本想看看谁想杨夫人执意不让开棺所以还请老夫人给在下一个机会也让在下可以让九泉之下的杨大人一个心安。”
老夫人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大人什么意思?”
杨夫人赶紧上前跪在老夫人面前道:“娘万万不能开棺了相公已经去了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老夫人哼了一声道:“你这一刻倒是很贤惠了起来。”
杨夫人偷眼看了老夫人一眼赶紧闭嘴不敢说话了。
孟天楚:“昨日在下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便想再看看杨大人希望老夫人成全。”
老夫人想了想道:“开棺!”
杨夫人愣住了见衙役上前就要开棺冲上前去扑在棺材上大声说道:“婆婆我求你了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啊。”
老夫人还要说话突然从身后传出一个声音来大家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素衣的女子让两个丫鬟搀扶着此女子容颜憔悴身材消瘦实在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孟天楚却更是惊讶了只见那女子缓缓上前先走到老夫人面前施礼老夫人一见此女子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伸出双手将该女子扶住颤抖地说道:“梦儿你怎么……怎么来了?”
女子还未启口已经是泪落两行扑到老夫人身上恸哭起来一旁地人看地是云里雾里倒是杨夫人走上前来一把将那女子从老夫人身上扯开冷笑着说道:“谁让你来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女子没有理会杨夫人而是普通一下跪在杨乐至棺材前伸出自己瘦骨嶙峋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棺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杨夫人正要上前阻止谁想那老夫人抬起自己的龙头拐杖挡住了杨夫人的去路。杨夫人畏惧地看了老妇人一眼老夫人冷冷地说道:“你要知道若不是你陷害我家至儿今天我家至儿也不至于英年早逝。更不至于让你这个女人给他送葬。”
杨夫人听罢惊呆了不由倒退几步险些摔倒。
老妇人看了看一旁一头雾水的孟天楚道:“孟大人。你不是要给老身一个交代吗?那就开始吧。”
孟天楚看了看晓诺晓诺赶紧将孟天楚地手套和罩衣拿出给孟天楚穿上。衙役将棺材盖子打开了孟天楚走到棺材前那女子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躺在棺材里衣冠整齐地杨乐至仿佛已经呆了。
孟天楚上前柔声说道:“夫人麻烦你暂时先离开一下好吗?”
那女人动也不动老妇人走上前来道:“梦儿来。跟大姨到一边儿先坐着。”
女子这才站起身来。一旁地丫鬟赶紧搀扶着将女子扶到了一边。
孟天楚见杨夫人脸色煞白已经瘫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抖。
晓诺:“天楚我们开始吧。”
孟天楚拿出刀子朝着棺材里面伸出手去。这是一片很大的松树林风吹过树林里唰唰直响几个孩子让老妇人带着走到不远处地马车那边去了。谁也没有过来问一声杨夫人。包括那几个孩子。
一炷香后柴猛按照孟天楚的吩咐将老妇人和那个女子一并喊了回来。
老妇人走到孟天楚身边。孟天楚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只手中多了一样浅黄色黏糊糊的东西也就黄豆大小。
孟天楚:“老夫人您看看您认得这个东西吗?”
老妇人将那东西接过在手中揉了揉道:“年糕?”
孟天楚点了点头。
老妇人突然转身对杨夫人怒目而视指着杨夫人大喝道:“你好说不是你你还说不是你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杨夫人:“婆婆您不要冤枉我……我一直在嘉庆府的家中呆着我怎么可能给相公吃年糕呢再说相公的身体是不能沾这个东西地。”
老妇人上前举起龙头拐杖就要打柴猛赶紧阻止了。
孟天楚:“老夫人您别着急杨夫人说得对啊既然大家都知道杨大人的身体自然不会给他吃这个东西而且杨夫人在死地前一天也不在杭州府上啊。”
老妇人冷笑两声道:“可这个家里就她和那个赵员外家熟识不准确的说是她只和那个管家熟识哼!人家怎么可能知道我至儿不能吃年糕呢?但凡有黍米的食物我儿都是一点也不能粘的他的胃口不好消化不了这些东西。”
孟天楚:“那杨大人自己应该知道的。”
老妇人:“他若是不沾酒这些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入口但若是酒后有人故意害他那他怎么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我记得给您讲过我家至儿喝过酒后什么人也不认得什么人也不会记得更何况是吃的东西。”
孟天楚:“那老夫人的意思是杨夫人将这个事情透露给别有用心的人了吗?”
老妇人冷笑着指着杨朔说道:“孟大人见过赵员外家地管家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
老妇人:“那你不觉得这个孩子和那个管家长得很像吗?”
孟天楚愕然这才明白过来老妇人这么一说才将自己昨天疑团给解开难怪觉得这个孩子怎么看地面熟好像哪里见过没有想到竟是……那这个叫梦儿的女人是赵员外的妻子这个女人不是三年前就疯了吗?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一切好像是个迷让孟天楚有些糊涂了。
杨夫人爬到老妇人身边道:“婆婆您一直都误会我我也知道若不是我乐至娶得一定是这个女人可是我……”
老妇人怒声打断杨夫人的话道:“你给我闭嘴!我今天问你一句实话当年是不是你将梦儿灌醉。放在赵员外的床上的?”
孟天楚一听不禁愣住了杨夫人想了半天道:“不是我是她自己……”
梦儿上前对着杨夫人就是两记耳光。一旁地孩子见自己地娘挨打了赶紧上前抱着杨夫人哭了起来。
梦儿冷眼地看着杨夫人道:“这两记耳光一记为我当年若不是你一心给肚子里地孩子找个爹。你怎么会来陷害我?我和乐至从小青梅竹马你竟然在我和乐至就要结婚的时候。将我和乐至两个人都灌醉了你将我放在了赵天地床上然后你将你自己放在了已经不省人事的乐至身边等我们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杨夫人见事情已经败露索性大笑几声道:“哪有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乐至在嘉庆府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简大人推荐自己到杭州府做官吗?哼1还不是就想与你重修旧好?”
梦儿颤抖着指着杨夫人说道:“我已经让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可以对我和乐至下这样地毒手?三年前。你和管家合谋将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为了自保于是装疯卖傻今日你却还不死心竟然将乐至……”
杨夫人:“我没有杀乐至乐至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会杀他你们都冤枉我。我没有!”
梦儿冷笑着说道:“哼!你没有。你让乐至搬到我家就是想给我和乐至制造谣言让别人以为是我这个女人不净。真正想和自己老情人修好地不是我而是你!”
杨夫人:“你休得冤枉我。”
梦儿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孟大人难道你就没有在管家的屋子里现些什么吗?”
杨夫人警觉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便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绣着“梅”字的绢帕杨夫人正要去抢老妇人眼尖一把夺过看了看摔在杨夫人脸上忿忿地说道:“贱货!”
杨夫人指着梦儿说道:“你诬陷我你怎么知道管家的屋子里有我的绢帕分明是你想报仇。于是陷害了乐至然后诬陷我。”
梦儿冷笑道:“我还不至于象你一样从隔壁屋子里钻出来然后又跑到自己相公床上去睡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不齿。”
杨夫人指着梦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天楚:“不过在杨大人死的当天确实有人故意将杨大人的后窗开着没有关上以便事后好进来将自己的证据拿走。”
老妇人:“孟大人查出来进我儿子房间的人是谁了吗?”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道:“就是你!”
杨夫人听罢顿时说道:“孟大人你说话要有证据。”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地鞋子道:“你鞋底地泥土便是证据。”
杨夫人一听顿时低头去看孟天楚道:“我问过了嘉庆府前几日一直无雨刚开始我并未怀疑到你可是若是赵员外家的人进了窗户那么窗台上该有两个鞋印而窗台上只有一个鞋印那是赵家下人的而还有一些干了的泥土就告诉我那个人进来的时候鞋子是干的你说一早从嘉庆府驾车而来直接进了赵家院子所以你的鞋子应该是干地所以没有鞋印。”
杨夫人:“我……我没有再说我怎么知道后窗是开着地。我才去我需要去销毁什么证据啊?”
孟天楚:“自然是有人光明正大地进了杨大人的房子趁着杨大人不注意然后将后窗给你开着而当天赵员外问杨大人催要房钱地时候说他是醉着回来的其实是有人故意让赵员外看见你家相公喝了酒这样就不会轻易怀疑到别人身上因为你相公有病不能喝酒这个你家的人都知道自然不会怀疑赵员外这个证人很重要后来那个人便拿了一些年糕去找你相公同你相公继续喝酒走的时候自己若是将喝酒的酒杯还有年糕带走那就容易让人怀疑所以这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杨夫人的冷汗都出来了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假想不是你说的这样的。”
孟天楚:“是不是我说的这样的找来管家一问不就知道了吗?另外管家的右手三年前因为不小心上了拇指和食指所以不能一手关门一手拿东西你说呢杨夫人?”
梦儿:“三年前那管家的手就是乐至所伤杨夫人你怎么就没有告诉孟大人这件事情呢?”
杨夫人彻底瘫倒在地梦儿说道:“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和乐至让你还有管家害成这样我说过你们早晚会有报应的看看吧报应终于来了乐至泉下有知定然会含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