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一阵发麻,身体呈大字型,四肢被牢牢的捆在床上,真是大意了,姚莎莎再漂亮,也是个精神病患者,要是宰了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姚莎莎瞪着大眼睛,水果刀比在我的喉咙处,声音很温柔,“萧华,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我急忙摇头,但是动作不敢做得太大,说道:“莎莎,你冷静点,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姚莎莎慢慢将刀移到我的脸颊,来回蹭着,“你说,你爱我。”
我全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爱你,爱你,我爱你,爱死你了,莎莎,你赶紧放了我吧!”
姚莎莎将刀蹭到我另一侧的脸颊,“说得那么随意,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妈的,我心里暗暗憎恨着萧华,心想,你要真对不起姚莎莎,老子死了之后,做鬼也不让你消停。
“莎莎,你放心,天底下你最漂亮,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咯咯!”姚莎莎捂着嘴一阵娇笑,“真的吗?还是你嘴甜。”
看到姚莎莎手里的刀,离开我已经有一定距离,我踏实了不少,“先把我放开吧!你看,我一直守着你,没骗人吧!”
“嗯!”姚莎莎随手将刀扔在床上,趴在我的胸口上,暖心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一定,一定!来,来,来,乖啊,放开我!”我急促的说道。
姚莎莎起身,对着我又是一阵迷人的微笑,伸手去解我脚踝上的绳子。
我不禁一阵后怕,后果不堪设想,这个萧华,艳福不浅啊!
我不禁拿白如梦和姚莎莎做起比较,白如梦虽然五官精致,就像天仙下凡一般,但比起姚莎莎来,却少了几分惊艳,尤其是姚莎莎笑了时候,简直是人浪中惊鸿一瞥。
正当我美滋滋的幻想着,双脚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我活动着双脚,哄着姚莎莎帮我解开双手的绳子时,窗外忽然刮起狂风,带动着窗户来回摇曳。
窗外的树枝就是一个个爪子一般像里面探进,姚莎莎看着窗外,微笑着对我说:“萧华,你别害怕,这里晚上经常刮风,我去关窗户。”
“喂!莎莎,你先解开我。”我的喊话,她就像没听见一样,向窗户跑去。
原本我以为姚莎莎会迅速关好窗户,回来给我解绳子,哪只,姚莎莎却盯着窗外,目光呆滞,又好像聚精会神,仿佛有什么东西比我(萧华)更重要。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姚莎莎身上的裙子来回飘荡,就像风中的舞着一样。
我定睛看去,姚莎莎目光越来越发呆,更多的是恐慌,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
“莎莎,你回来,别看了。”我吼着。
我的声音仿佛淹没大海里,三秒钟过后,“啊……”姚莎莎一声惊呼,我暗自庆幸,女孩毕竟是女孩,姚莎莎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嚎叫。
“来,来,来我这儿,就安全了。”我挺尸一般的躺着,姚莎莎没有按照我的想象,扑进我
的怀里,却朝门外飞奔出去。
天呐!我怎么办,神经病办事也太不靠谱了吧!当姚莎莎离开病房的时候,怪风也随即停止,晃动的窗户,借着月光的照耀,显得格外慎人。
屋里静的可怕,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莎莎,莎莎!”我向门外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敞开的窗户让我不禁胆寒,总不能一直被绑着吧!等秦绝把医院的禁制撤掉,指不定是猴年马月呢!我最初的初衷是照顾姚莎莎,这么被绑着算怎么回事。
我拼命挣着身体,无奈姚莎莎困得太紧,而且是死扣,余光中,我看见姚莎莎放下的水果刀,就在我屁股旁边,一阵欣喜,好歹双脚能活动。
拱起腰身,用脚去夹水果刀,费了好半天劲,总算夹住水果刀了,身上也出了汗,正当我想把刀递给手的时候,窗外!“吼!吼!”我听得出,这是呼吸声。
冷汗瞬间冒出,鸡皮疙瘩也长满了全身,不能耽误了,我赶忙弯着身体,将刀交给手,手攥住刀的一刻,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利用仅有的空间,用刀来回剐蹭着绳子,窗外一阵黑风卷了进来,我看得清楚,是黑风,就像电影里的特效一样,慢慢矗立在床尾定住,一个人形。
但是,我看不清面貌,非常模糊,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不会就是那只半鬼吧!这么巧,让我碰上了。
来不及多想,剐蹭绳子的频率加快,眼看就要隔断右手的绳子,模糊的人形发出让人撕心裂肺的声音,这声音就像用指甲挠黑板的效果,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姚莎莎,这个女人在哪里?”声音一字一顿。
“在我床底下,躲着呢!你趴下就能看见!”灵机一动,随口编了句瞎话,只是想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哪知,眼前的这个东西没我想得那么笨,“兮……兮……”发出让人头皮都发麻的尖笑,慢慢向我靠近。
我真是恼悔,猛然间,想起,我腰间还挂着老李给我的神器——蛇棍,专门棒打妖魔鬼怪。
我感觉一下,还好,姚莎莎绑我的时候,没将蛇棍扔了,还在腰间挂着。
但是,我双手被制,怎么才能拿到蛇棍,眼下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了。
模糊人形慢慢靠近我,我更加确定,这东西就是那只半鬼,能攻破秦绝的禁制,在我的想象中,也就只有他了。
只要在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把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毫厘之间,我的身体慢慢腾空,虽然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我能感觉半鬼在冲着我尖笑。
妈的,左右都是一死,仅剩的一点控制力,腰身侧向一番,轴心处用上全身的力气,哪只,这一下用力过大,双手被绑在床头,连带着床一起被翻了过去。
好在床头和床后的铁杆,给我留下空间,我趴在地上,床翻扣在我身上。
“嘣!”右手的绳子被隔断,顺手丢掉水果刀,来不及管左手,从腰间拔出蛇棍,冲着半鬼模糊的双腿打去,“呲啦!”一声,就像被油炸一般的
声响。
仓促的脚步声,正在后退,我竖起膝盖,将床板顶起来,一手攥着蛇棍,另一只手拖着病床,我喘着粗气,半鬼已经消失,不好!姚莎莎。
我捡起水果刀,隔断左手的绳子,向门外跑去,刚才的一幕真是触目惊心,我清楚的记得,手触碰到蛇棍的一刻,它发出“嗡,嗡”的震动,就像有生命一样听我指挥。
眼下,我手里的蛇棍却死一般的镇静,来不及了,先找到姚莎莎,如果这个疯女人出什么意外,我离死也不远了。
我像发疯一样在楼道里狂奔着,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女厕所。
我来到女厕所的时候,门是虚掩的,里面有水声,我断定里面一定有人,刑警出身的我很敏感以往的事物,之前我经过女厕所的时候,门是关闭的。
我推开门,最里面的蹲坑,姚莎莎蜷缩在一角,全身抽搐,瑟瑟发抖,惊恐的眼神,看见我推门而入,就像看见魔鬼一样,“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莎莎,是我!我是孙叶!”我慢慢向姚莎莎靠近,突然,我手中的蛇棍发出莫名的震动,什么情况?乱报警。
我走进身前,姚莎莎迅速把抱起脑袋,抽泣说道:“蛇,把你手里的蛇扔掉。”
我不禁警觉起来,这根蛇棍姚莎莎之前见过,并没有躁动的反应,难道……
啊……我又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呼,女人?这家医院里明明就只有我和姚莎莎两个人,谁喊的。
我不由得后退一步,紧攥着嗡嗡作响的蛇棍,愈发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去你妈的,蛇棍报警就证明你有问题,竖起蛇棍对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脑袋抽了过去。
“蹼!”一声糟闷的响声,一注鲜血从额头上流出,血流的速度很快,眼前的“姚莎莎”同样发出凄厉的惨叫,比起这种博人同情的叫声,我更加相信手里的蛇棍。
一不做二不休,我冲到女人身前,将手里的蛇棍捅进她的嘴里,“呜……”混沌的声音,紧接着冒出缕缕白烟,总算我的判断没有错,手中的蛇棍就像活了一样,在嘴里不停地搅动。
“姚莎莎”的面孔逐渐变得扭曲,震裂的皮肤开始露出血丝,无可挑剔的面容逐渐狰狞起来,一双邪恶的双眼,死死盯住我。
我将甩棍抽出,对着他的脸蛋就是一顿猛抽,脑袋就像拨浪鼓一样,道道带血的伤口,被我抽的红肿。
门外的惊呼声,越来越近,我知道姚莎莎在外面,来不及和这只半鬼恋战,势大力沉的一棍,将半鬼打趴在地,我拔腿就跑。
厕所外,我遇到姚莎莎,额头上全是汗水,明显就是一直在奔波,“吓死我了!”说罢,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现在是逃命,哪还有这么些闲情逸致,拿下姚莎莎的手,拽着她向楼下跑去。
当我们跑到楼道口的时候,“咿咿咿咿”奸笑声再次响起,姚莎莎更是害怕,握住她的手,手心已经出汗,天真的目光,正在左右寻找。
我不敢犹豫,只想远离这刺耳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