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是安阳城的土皇帝,财力自不用说,下人的伙食从不亏待,而且都是全部免费。
但是,再怎么优待,也不可能每顿饭无限量供应。钱不钱的先不说,饭菜煮多了是浪费,煮少了不够吃,厨房平时都是按人头去煮饭的。
像福伯第一天为钟厚特别安排的吃食属于特例,是要自己掏腰包的。
平时两人都是在公共饭堂吃饭。
可随着钟厚的力量一天一天增长,身体对食物的需求也在一天一天增加。刚开始只是两三个人的饭量,之后是四五个人的饭量,到现在已经是十人的饭量。
饭堂以前一直相安无事,但是自从钟厚来的之后,情况就变了。因为钟厚的惊人的食量,导致饭堂里面开始出现很多不满的声音。
你吃多了,自然有人就吃少了,这样谁都不愿意。
刚开始,下人们知道钟厚是福伯的儿子,看在福伯的面子上不予计较,但慢慢开始就再也忍不住了。一顿两顿没什么,连续一个多月,天天如是,谁都有意见。
于是,各种不满的声音投诉到钟厚的顶头上司红姐面前。
这一天,红姐来菜园子巡视工作。她当然没这个闲情日志来这个满是泥泞脏兮兮的农地,她是来找钟厚算账的。
包括钟厚在内的三四十个杂役此刻排成一列,等候着红姐的训话。
只听见红姐道:“最近我听说菜园子的蔬菜产量下降了,是不是你们偷懒,没有好好的照料。”
钟厚不说话,其他人则纷纷喊冤起来:“没有啊,我们怎么可能偷懒,我们一直都勤勤恳恳的不敢有丝毫懈怠。”
“还不止如此,我还听说有人平时仗着有点身份,事情做得比人少,吃的却比别人多,有这种事吗。”
其他人一听,就知道红姐是有针对而来,于是纷纷把目光投向钟厚。
钟厚皱了皱眉,没有解释,他平时食量确实比人多,但他做的事更多,绝对是问心无愧,没必要解释。
红姐见钟厚不答话,仿佛一拳打在空气上,心中怒火更盛,指着钟厚骂道:“说的就是你这个新来的杂种,还不敢承认是吧。厨房都跟我反应了,你最少比其他人多吃十倍,不,最少多吃二十倍,你是猪啊。平时不做事,饭吃得比谁都多。今天过来就是告诉你,由于你这些天的表现不及格,现在惩罚你工作量翻倍,伙食减半,直到我满意为止。”
面对红姐的责问钟厚丝毫不惧,反驳道:“平时他们都把工作推给我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扣减我的伙食。”
工作量的增加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但是伙食减半可是要了他的命,钟厚是绝不会妥协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谁把工作推给你,你把话说清楚,否则今天要你好看。”其他杂役见钟厚这样说,马上就不干了,就算红姐不是刻意针对他们,他们犯错了红姐也不会手软,一样会受到惩罚。
红姐好像没听到其他杂役说话一样,又说道:“怎么,你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吗。有本事你告诉你那便宜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查过了,福伯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父亲,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我们司徒家收留你,已经是你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有意见。”
见红姐识穿了身份,钟厚也不准备辩驳,只是说道:“反正你不能扣减我的伙食。”
“呀呀呀,你这杂种还敢顶嘴,再敢说两句,剩下一半的伙食也别想了。”
左一句杂种右一句野种,真是泥菩萨也要发火,钟厚已经处处忍让了,对方还不依不饶的,不由得怒声道:“你再说一句杂种试试。。。”说罢,还举起钉耙瞪大双眼怒视着对方。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打我试试看。。。你这臭杂种。。。”红姐浑然不惧,双手叉腰继续骂道。
红姐越骂越起劲,丝毫没有发现钟厚此时已经双眼通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这一刻,钟厚终于爆发了,举起钉耙就往红姐冲过去。
其他几个杂役见状,知道讨好的机会来了,连忙把钟厚围住,准备教训一下眼前小子,在红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别说钟厚已经后天二层,就算在没有修炼之前,他也不惧眼前三四十个杂役。
挥起钉耙,三两下就把冲在最前的几个杂役打倒在地上。
他本就力量大,修炼之后的力量更是成倍增长,随便挥动两下,几个杂役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倒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其他运气比较好的,脚步稍微慢了几拍,躲过一劫,马上退后几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这还是因为钟厚习惯使用钉耙的缘故,能够非常好的控制自己力量。如果换作是长拳,在他毫无实战经验的情况下,一下子控制不好力度,非把几个杂役当场打死不可。
红姐见状,当场就傻了眼,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打了我,司徒家你就别想待下去了。”
钟厚拿着钉耙,威风凛凛的一步一步踏前。红姐虽然一步一步后退,但嘴里还是不断说着一些威胁的话。
见对方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钟厚一步踏出,钉耙高高举起,同时说道:“道歉。”如果依然是这个态度,他会毫不犹豫让钉耙落在对方头上。
红姐当场吓得往后倒在地上,沾得满背是泥土。她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不知道何来的胆气,居然此时还骂道:“杂种,你就等着司徒家的处罚吧。”
钟厚见对方死不悔改,大喝一声,钉耙狠狠的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红姐想不到钟厚居然真敢对她下手,还下死手,当场被吓得惊呼出声,下身突然一热,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沿着裤裆渗出,更传出一阵骚臭的味道,她居然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