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菜子坚挺滑溜的胸膛毫无保留的贴在曲勇的胳膊胸壁上,那缎子般的皮肤触感让后者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低声道:“不如你讲一个你的故事给我听,当做是交换吧。”
“这个女人真变 态。”曲勇暗道:“她看來一时半刻还不会杀我,应该是要彻底耍弄了我,让她从中获得变 态的快乐,然后才会杀我灭口,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利用这段时间逃命。”
“你难道沒有故事吗。”宫本菜子手指头轻轻的扣着曲勇的胸肌,然后慢慢的往下滑,划过胸骨剑突,划过肚脐眼,一直停在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这里是丹田的所在,也是男人关键的上面一点点,曲勇是个货真价值的处男,这份刺激哪里守得住,顿时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生理反应也快要有了,
“脸红了吗?果然是个小处男啊。”宫本菜子很清楚,一个处男被女人摸到小腹甚至更下面的感觉,那种又痒又想要带点抓狂的感觉,当然了,如果是用嘴的话,刺激会加重十倍,二十倍,
“我有故事。”曲勇忍不住从水里一把捉住那只在调戏他的纤手,带点讨饶的模样道:“我说好不好。”
“好的。”宫本菜子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甜笑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从前,有个男人叫梁山伯”
“不行,换一个故事。”宫本菜子道:“中国的传统故事,我也很熟悉,尤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更加家喻户晓,我当然知道。”
曲勇见她连中国的成语也用的这么好,看來自己是不好糊弄了,他摸摸鼻子,道:“那就讲个小男孩的故事吧,从前有个小男孩叫曲勇,他出生在一个很偏远很偏远的小山村,小山村里,住着二十几户人家,都是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小男孩有一对勤劳,善良又疼爱他的父母,从小虽然家里穷,但父母都会把好的省下來留给他吃,所以他曰子虽然穷,但过得很开心,直到有一天,他父亲染上了一种叫“蝴蝶斑”的病”
曲勇缓缓的讲着,他这半辈子从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讲着自己的过去,或许是因为这气氛的感染,或许是因为他心底也有太多的压力,需要对别人倾述,而陌生人无疑是最好的倾听者,
他一开始还说的有点尴尬,但开了头之后,就渐渐的沉浸到自己世界中去了,仿佛只是在讲给自己听,讲他童年里在乡下生活的趣事,上山砍树,下河摸鱼,田里挖番薯,这些都是小事,但现在想來竟那么有味道,
不过这一切都在那一年,他父亲生病后戛然而止,之后的记忆都是母亲的坚强还有辛苦,家里的汤药味,每个过年前上门的讨债声,曰子更苦了,但他并沒有埋怨过父母,相反,他觉得自己很沒用,不能够减轻他们的负担,帮不上什么忙,
“记得每次父亲咳嗽起來,母亲都会在灶头暗暗抹泪,那时候小男孩最难受,他什么忙也帮不上,母亲擦去泪,告诉他,只要他好好读书,就比什么都强,在乡下,如果要飞出山窝窝,要走到城里人面前抬得起头,除了读书,几乎沒有第二条路了,母亲总会说,你一定要争气。”
说着说着,曲勇的脸颊两行泪滑下,他浑然不知,声音也带着哽咽,“所以小男孩从小就懂事,就知道自己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父母,所以他的考试成绩从來沒考过第二名,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靠着村里人的帮忙,还有政斧的贫困生补贴读完了,那一年高考,他考了630分,上了那个省最好的大学分数线。”
“但是,录取通知书发过來的当天晚上,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棉被衣服,准备悄悄的和村里大他一些的伙伴外出打工,他知道,家里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支持他去读大学,每当看到他母亲还沒到五十已经生出两鬓的白发,他心里全是愧疚,早点打工,早点负担家庭,这几乎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啊”宫本菜子好像也沉浸在这个故事里,仿佛触及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也许是因为这个故事虽朴实,但曲勇的感情太真挚了,太逼真了,也或是因为人在赤 裸相见时,更加的愿意去接受一些感动和被别人感动,“后來呢,后來怎么样了。”
“后來,后來的事情也许要下一次才能讲给你听了。”这时,从浴池外传來冷冰冰的声音,在这氛围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什么人,。”宫本菜子大惊,她很清楚自己的功夫,方圆近百米内,如果有脚步声,她不可能听不见,但这个声音的主人何时靠进來的,她真的毫不知情,
“铜面人回來了。”曲勇知道是铜面人回來了,那么他的故事也就戛然而止了,他心里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悲,不过也知道,自己的姓命应该是保住了,
铜面人在外面生硬道:“我是什么人,你无须知道,我平生也绝不对裸身女人出手,限你一分钟穿好衣服自己快走,否则我便会破例。”
“天,这到底是什么人。”铜面人在说话,宫本菜子已经能够捕捉到这个人的存在,但她侧耳倾听,竟似乎完全听不到铜面人的呼吸和心跳,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外面是个死人,第二,外面这个人的境界已经高出自己太多,所以她听不见,“这世上除了师傅,竟然还有高出我这许多的人物,他到底是谁,口中说的是中文,难道是中国人,不论如何,我现在这样都不是最佳状态,看來还是先走为妙。”
宫本菜子打定主意后,毫无犹豫,在曲勇下巴抚摸一把将那流下的泪水轻轻的沾到嘴里舔舐一口,然后大笑道:“小处男,下次再來听你的故事,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