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曲……
前情:
满脸沧桑的心学会会长忠竟然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恕的讲述使得这个古怪而难以捉摸的人更多了一份神秘。
正文:
恕、恩、息听到忠,全都一跃下来,准备和对面战斗。
“三对三,正好公平!”对面三只犀牛中为首的一个黑犀牛说。
“其实算群殴……”恕看了一眼恩,有些坏笑地说。
“对面那个黑鬼,看刀!”右手边那只白犀牛直接举起大刀劈了过去。那两个人拿斧子和棍子的也都与他们的对手交战。
息的军刀与大刀交战虽然有些吃力,却胜在灵活,一刀划破了对方的手腕。白犀牛疼得大叫,但他要付出的代价不止于此,当即被皮靴蹂躏了一番。
恕和为首的那只黑犀牛交战,靠着灵活的躲避而没有被伤到分毫,却也难以击破其厚重的犀牛皮。
“昙花一现!”话音刚落,恕就闪现到了黑犀牛的身后,一刀砍下了他的尾巴。疼得黑牛叫得比白牛还惨,恕趁机扳住他的牛角,将他摁倒在地。
“果然还是和忠一样损嘞……”在天台上观战的咕咚无语地说。
那边,恩也将那只灰犀牛击倒在地了。
“唉!和这些人打架还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呢!”恕边说着,把马尾辫的皮筋取了下来,又给自己编了个双马辫。
这时,三艘黑旗海盗的舰船开了过来,舱门缓缓打开,第九军团的头目走出帷幕。
第四十站:愤怒的代价,让红魔鬼止步的力量!
这个第七军团最早的班子可能都来自非洲,第七军团的头目是一只长着满嘴金牙的河马样子的人。
另外的两艘船上也各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的斗篷,腰里是一把弯刀,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斗篷的;另一个穿着黑绿相间的水手服,脸色惨白,年龄看上去得有五十岁了,帽子上还站着一只鹦鹉;身后也跟着一个穿黑色斗篷的,帽子上是一只乌鸦。
“你们三个,真是废物啊!”那只河马一抬手,露出了戒指上的彩虹石。三只犀牛立即飘了起来。那只乌鸦飞到了三人的上空,羽毛落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了爆炸。
“火药鸦?难道他是……”笛亚说。
“难道又是克拉那家伙?没道理呀!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嘞?”咕咚说。
“恐怕,我们早已经被跟踪了!”
不远处,一个身穿福尔摩斯同款侦探服的小矮子正趴在草丛里观察着这一切。这时他的接收器忽然响了。
“喂?老大,呃……长官,紫眼大人的人已经带着黑旗海盗到这里了。”
“战况怎么样?”
“那个小子没出来,倒是这帮子海盗被一个老头儿给打得屁滚尿流的!”
“战斗结束后,告诉我结果。”
通话结束,这个叫威尔的马仔继续做他的看客,并拿出了有点甜的爆米花。
……
“大架前先对自己人下手,可真有能耐呀!”息嘲讽说。
“哼!别高兴得太早!”右边船上那个人头上的鹦鹉说话了,“我们的鲁德大爷可是驰名宇宙的强者!如果不想被拧成齑粉的话,就赶快投降!”
“你看我们像是会投降的人吗?”恕说。
“那就先打过再说!”左船船舷上的那个人先跳了下来,鹦鹉人和河马也相继跳了下来。六个人对打起来。
“奇怪嘞……”咕咚说。
“怎么了?”笛亚问。
“你看!”咕咚指着在旁边树下打坐的忠,“他居然都不管自己人诶!”
“看起来,他似乎是在给自己蓄力呀。”笛亚说,“你看,他的的座下,是不是有一个阴阳阵?”
“真的诶!莫非这就是他说的阴阳法?”
“我想是的。可是不知道,面对黑旗海盗最强的七个人之一,他会是怎样一个水平呢?”
“如果是麦当那个宇宙第一没完没了的人话,还可以靠着体力消耗对方;可这家伙打了一会儿就要休息,恐怕体质就要差得多了!”
“阿嚏!”忠突然打了个喷嚏,对恕叫道:“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少说我几句脏话嘛?!”
“不是我!啊!”对方那个鹦鹉人显然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趁恕回头说话,一脚踹在肚子,把她击退出好远。
忠见状立即飞身上前,从背后扶住了恕,把竹杖交给她说:“上面歇着去,少给我添乱!记得把棍子给我送回来。”说罢就上去对决了。
恕低着头飞了回来,生气地把竹杖扔在地上。结果竹杖自己飞了起来,冲着咕咚倒了一堆竹酒,悻悻地向楼下飞去了。
“好啊!原来是你这只兔子!”恕一把揪着咕咚的耳朵,把他提溜了起来。
“你才是兔子嘞!我是国王啊!咕咚国王!”
“好啦!恕姐姐,和他们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呀,咱们俩玩吧!”
“好啊!”恕丢下了兔子,和笛亚谈天说地了起来。
女人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就像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战斗。
忠抡起大棒,和鹦鹉人大战起来。这个鹦鹉人的武功还可以,忠认真地和他打了十多个回合(前面他就跟玩切水果差不太多)才把他打败,并且把他掉在屋檐下开始拷问财宝。但为了保护自己的金牙,这位很硬气的海盗始终没有张嘴。
那位像河马的鲁德则明显抗打些,恩的拳头打在他身上根本没什么效果。越打不动他,恩就越气,直接变出了十只手,六双手一起上,打在对方身上却都毫无用处,顿时火冒三丈。
“怎么着,也该轮到我出手了吧!”
鲁德红色的彩虹石闪烁起来,体型增加了十倍;恩瞬间就像失去了引力一般,被高高地举起来,然后又重重地摔下去。反复几次,直到将他摔成一堆白骨。
“哦!该死!”恩的骷髅脑袋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以这么松散的姿态生活了……!”
“可恶!”恕看到同伴战败,一手臂和脚下的装备驱起动力,准备直接飞起来去打鲁德。
“别去!他的能力是操控引力!你没有彩虹石,没法和他对抗的!”笛亚拦住她提醒道。
“谁说的?”恕把双马尾的皮筋取下,从包里拿出一个发箍,上面有一块圆形的紫色彩虹石,“之前是没想认真打,也不愿意欺负你们罢了。”说完跳下楼去,俯冲来和鲁德交战。
“呜――哇!”河马仰天嚎叫了一声,“来吧!看看你有什么花招!”
“别得意得太早!梅花分瓣!”
说罢,恕立即变出了五个分身,从五个方向攻击鲁德。
“这才有意思呀!”
鲁德的彩虹石又一次发起光来,双手“啪”地一拍,恕的彩虹石竟然失色了。顿时变回成一个,被鲁德一掌拍到了地上。
在场所有的人都懵了。能够直接使对方彩虹石失效的能力,这是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的,更别提直接面对它了。
“哈哈哈哈!没用的!”那个倒挂在帽子上的鹦鹉说话了,“鲁德大爷的能力就是能随意操控心怀愤怒和恐惧之人的引力,并使他们的彩虹石无效!当年那个被人称为红魔鬼的家伙从第一军团一路杀到第七军团,就是这位鲁德大爷给终结掉的!”
“不是吧!搞萝卜嘞!”咕咚吓得跳起来了,“连那个人都打不过他,我们今天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了嘛!”
旁边的息和对手打得难解难分,只好叫道:“忠!还不快出手吗!”
“嗯?!”忠回身看去,顿时怒从心头起,横起竹杖来战鲁德,直接被控制住了引力。
“没有彩虹石也敢和我斗?去死吧!”
山石大的拳头打来,完全掩住了忠。忠将竹杖的刺头向前一冲,鲁德血溅当初。
“啊!!!我的中指!”
忠趁着控制暂时解除,赶快把恕从地里扶起来,送回到天台上。
“你就不能把欺负我的本事拿出来嘛?”
“你自己心里清楚……”
忠和笛亚把恕扶到椅子上,对笛亚说了一句“照顾好她”,然后又要回到战场。
“等一下!”笛亚拦住了他,“咱们两个一起上,或许能对他起到点制衡的作用。”
“我在正面。”
……
“小子!我要让你为我的中指付出代价!”
“动我的人,你还是先为自己考虑吧!”
“那就来吧!和你交手,又让我找回了十年前与那个疯子大战的快感呐!”
鲁德一拳打来,笛亚则快速和忠交换了位置,又和一直与息交战的黑衣人交换。嗯,这一拳比刚才重,黑衣人砸出了一个大坑。
“快!从三面进攻他!”
“哼!全是徒劳!”
鲁德先一拍手,笛亚和息的宝石瞬间失色,二人摔在地上。又向再来控制引力,一团火球冲面而来。
“那可未必!阴阳法·离火!”
被一团火球打在身上,鲁德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栽倒。
“这才有意思嘛!体型增大!”鲁德的体型瞬间又增大了十倍,已经能顶上一座小山了。
“嘿嘿!忘了说了,愤怒和恐惧的人越多,鲁德大爷就会越兴奋,他的体型就会越大哦!”
现在忠和鲁德的体型对比就相当于老鼠和抹香鲸。
“面对没有彩虹石的我,你也别得意太早!阴阳法·万剑齐发!”
忠的身边变出数十把明晃晃的宝剑,全都向鲁德刺去。可一触碰到皮肤,竟全都滑开了。
“河马的皮肤,可是很滑的!吃我重拳!”说罢一拳打来。
“哈哈!阴阳法·力量互换!”
忠一掌接住重拳,竟然一下子举起了鲁德,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你再来,我还能再换!”
“哼!老子不玩了!都去死吧!在失衡的引力中,感受死亡的痛苦吧!”
“等一下!”忠摆手叫停了他。
“嗯?干什么?!”
“阴阳法……土遁!”
一溜烟儿的功夫,忠竟然就钻进土里没影儿了。
“什么嘛!竟然逃掉嘞!难道就这样抛弃国王嘛?!”咕咚快气哭了。
“呃……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等一下!”身后又有一个人将他叫停了。
“又要干什么?!”鲁德不耐烦地叫道。
“那个蓝色头发的小孩儿……”克拉缓缓地从斗篷里钻了出来,一下子跳过去,抓起了笛亚。(背景音乐起)
“就交给我吧!”
“笛亚!”
未完待续……
下集预告:
电视主持人:星际新闻为您转播,前罗罗蒙族首领冈盾不知用何手段逃出巴士地狱
忠:如果红眼没有亲自前来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克拉(合体形态):你们没有机会了!
笛亚:为了宇宙中的星际,我也不会放弃!
下一站:与暗影决战到底
片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