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了学生宿舍,将月儿班级要与我们办一次联谊活动的事情通知了小六子他们,后面的事便交由他们来处理了。
随后我又来到若颜寝室。只见她正在厨房忙碌。
“若颜,这么早就准备午饭了吗?”
“嗯,昨天睡过头了,没让你吃上饭,一定饿坏了吧,今天早点做,我们吃过了再睡。”
“哦,好,吃了再睡。”
若颜突然发现刚才的话里有些暧昧,不由得玉脸一阵通红。
很快,一桌丰盛的饭菜便上了桌。
“真好吃,谁若有幸能娶到若颜姐,那真是天大的幸运。比中彩票还幸运。”
“贫嘴!”若颜玉脸微红地笑着说道。
吃完饭后,我收拾了碗筷和厨房。若颜回房换了一套睡衣,点了艾香,躺在被窝里。
当我脱去外套,躺进被窝,触摸到温润柔滑的丝绸睡衣,微有些诧异。
“换了睡衣,睡觉舒服点……”
“嗯,今天有点热,我也把衣服脱了吧。”
说完,我脱了身上衣服。若颜的脸更红了。
翻身,轻触着温暖娇柔身体,我问道:“你那个留学生男友长得怎样?他帅吗?”
“还是你耐看些,但他个子比你高。”
“哦,男人光个子高没用,无论体力还是耐力我都会比他好很多。”
“……”
“若颜姐有和他做过吗?”
“没……没有。”
“那他有摸过吗?”
“没……我没让他碰过……你别动了,我们修炼吧。”
“若颜姐,其实你可以甩了他?”
“啊?可是,我和他有婚约。”
“你和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履行婚约吗?”
“嗯……我们也没怎样啊……”
“若颜姐,他出去多久了?”
“三年了!”
“一个男人在外三年,还是在那样开放的国度,若颜姐该不会以为他不会偷腥吧?”
“……”
“他可不像我,可以通过修炼将精元化掉。也许若颜姐可以对他偶尔排解一下生理需求并不太介意,但是国外那种地方,可是很容易染上不好的病,或者不好的习性回来。若颜姐难道也可以不在乎吗?”
“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是不能……”
“若颜姐实在太诱人了,我就算破戒,也不希望这么优秀完美的若颜姐将来被一个假洋鬼子毁了一生。”
说完,我翻身压在了陈若颜身上。
“我完美吗?……我比你大太多了。”
“我们修士寿命很长,在万千年的寿命里,区区7岁之差算得了什么?”
“啊,别,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若颜姐,可能此时,他也正在某个女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他能做得,我们为何不能。”
若颜心里陷入了巨大的挣扎,这种事她不止一次想过。她独自守候,最终等来的,说不定是一个身染多种病毒,会给她带来可怕噩梦的男人。
她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吗?
而眼前这一个,除了年龄小一点,别无缺点。干净清爽,阳光帅气,很少见到,男人也可以长得这样好看的。
女人天生对美丽的物件缺乏免疫力,而长相帅气又干净又爱自己的男人,便更缺乏抵御能力。
可是我有婚约在身,在没解除婚约前,我不可以。
强烈的道德观再一次激活了若颜想要拒绝我的念头。
但很快又陷入矛盾之中,之前拒绝他,他便好久没来了,如果我现在又拒绝他,他一定会很难受吧。
或者我可以配合他一次,就一次。
他那么喜欢我,我在他心里是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配合他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可是……
“……初心……你愿意娶我,就可以……”
“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娶你。”
“为……为什么……你不愿意娶我还要这样对我!”
若颜有些惊慌失措,有些生气。
我从她身上下来,仰躺着。叹息一声,说道:“我们是修炼之人,如果破戒,以后就不能再修炼了。那样便会与长生无缘。如果若颜姐愿意,我们可以结为道侣。只是不能结婚,不能行夫妻之礼。”
“那你刚才是在戏弄我吗?”若颜玉脸羞红,愤怒地说道。
“不是,我是不舍得若颜姐嫁给那个假洋鬼子。”
“他能狠心抛下你,抛弃国家,可见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而且他很大概率会移民在外,难道若颜姐也要跟着移民吗?”
“我不会移民的。”
“嗯,那若颜姐离开他好不好。”
“你又不能娶我,我离开他还得再找一个人嫁,我的年龄已经不小了。”
“不是我不想娶你,只是断了长生修行,这万万不值得。若颜你这么完美漂亮,我不希望只是跟你渡过短暂的一生,我希望我们可以长生不老,容颜永驻。我要若颜与我亘古长存,永生不灭。”
“亘古长存,永生不灭?”
“人能做到吗?”
“修至仙人就能。”
“人能修至仙人吗?”
“一定可以的,就像我师父一样,我感觉他就是仙人。”
我与她讲起小时候遇到师父的事。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刚才那样戏弄我,我要找补回来……”
“啊……”
若颜翻身骑了上来,我将她死死抱住,不让她乱动。她便如一只液体大猫一般,瘫软在我身上。
“我要你许我一个道侣誓言。”
“哦,好!我想想。”
“你还要想什么?”
“我想想誓言词措。”
“你给我写过那么多首肉麻情诗,什么山盟海誓里面没有的,这还要想?”
“不一样,这次是正式的!”
“嗯!”
“这样吧,我说一句,你跟我念一句。”
“从今往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青春年老,我们永不离弃,互爱互助,同修同行。”
许下道侣誓言后,若颜既开心又娇羞,像是私定了终身一般。她趴在我身上,温柔的像个妻子。
嘤嘤说道:“你说的那些,其实我早就想过。以前也曾问过他。”
“哦,他怎么说?”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跟我讲些人性和自由的大道理。我知道他已经不干净了,只是我以前有些不舍,自我欺骗而已。幸好遇见了你。没有和他发生无可挽回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