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听到苏惜雪三个字,随即转过身来,眯起眼睛望着温琳,“苏惜雪约你做什么?”
温琳朝着白衍森闪了个眼色,自我得瑟:“我长的帅啊!”
白衍森转身就往苏惜芩的床边走,温琳急的瞪大眼,人跟过去,喃喃低语着:“我刚才说的是真话,上次我跟你老婆吃饭,她以为我是男人,故意勾引我,不想被我不动声色的催眠了,还爆出那个谁拿走你送给你老婆的订情信物。”
白衍森经温这么一提,倒是记起来了,当时苏惜芩确实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到傅宁静是假冒的事,他停在苏惜芩床边,看向温琳的目光带着某种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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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莫西顾出现在苏惜芩的病房门口,苏惜芩昏迷的事,莫西顾可以说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那天莫西顾不经意间撞见温琳扯着苏惜芩,本想出面制止温琳,但是苏惜芩却说两人是朋友,对他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阻止,而是尾随了过去。
他一直尾随到游乐场,发现温琳拉着苏惜芩在坐魔天轮,但是后来魔天轮停下时,苏惜芩却是昏迷的,当即他就冲过去从温琳手中想抢回苏惜芩。
甚至对温琳的提出警告,如果他敢对苏惜芩耍什么手段,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温琳当时见情况不对,只好给白衍森打电话,当时白衍森和莫西顾是通了电话,要莫西顾把苏惜芩交给温琳,因为白衍森依旧还是不信任莫西顾。
后来,莫西顾从温琳口中得知到一些情况,知道苏惜芩曾经失去记忆过,现在正在进行催眠企图进行恢复记忆。
这两天,他打听到苏惜芩依旧没有醒来,而是住进了医院,对于苏惜芩,莫西顾心头依旧意难平,那份感情谁也替代不了,对于她的情况有所担心,所以他来了医院看苏惜芩。
他站在病房门口,病房外把守的人将他拦住,莫西顾只好等候在门口,白衍森从病房里走出来,看到莫西顾背对他的身影,面无表情的说。
“如果你是来看我老婆的,那么我劝你回去。”
莫西顾听到白衍森的声音,倏地转过身来,幽沉的目光迎上白衍森那道冷冽的眼睛,“你们还没有结婚,就算结了婚,也没有权利阻止我看她。”
白衍森完全无视他的话,冷冷的转身,走回病房,莫西顾见状,追上去却被守在门口的守卫拦住,无法,莫西顾进不去探望苏惜芩。
恰巧这让来看苏惜芩的薄东英瞧见了,站在莫西顾身后的薄东英拧着眉望着莫西顾背影,冷下脸色时,怒火浓浓的声音飘了出来。
“你还来这儿做什么?”
莫西顾转身,瞅见一脸怒意的薄东英正站在身后,他怔了一下,不明白薄东英这脸上的怒意是从哪里来的,但还是很恭敬的朝薄东英颌首:“薄先生。”
薄东英看到莫西顾,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苏惜芩受到他的欺负,心头哪里能平静,看向他的眼睛怒意愈发的浓,“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惜芩不需要你来看。”
莫西顾对薄东英的话,一时间有些怔忡,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薄东英的声音紧接而来,“惜芩那么爱你,可是你对她做了些什么?她跟你结婚的这几年我都不敢去查,生怕查了后,一怒之下将你碎尸万段。”
薄东英的激动使的莫西顾愈发的糊涂,薄东英这是干什么?他为什么对苏惜芩的事这么上心,激动?
“你辜负我的女儿不算,还联合苏惜雪那对母女对惜芩做出这等恶劣之事,莫西顾我真想毁了你。”薄东英越说越是激动了,瞪大双眼恨不得将莫西顾撕成碎片。
“老爷,你别激动,小心你的身子。”跟着薄东英而来的福伯适时劝解薄东英。
垂在两侧握成拳的手突然间松开,随后,薄东英顺了顺,仰头叹了一口气,“莫西顾,纵使你现在发现对惜芩还存在着情意,那又怎么样呢?你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再靠近我女儿一步了,你对苏华音的恨加之到惜芩身上,是大错特错,因为惜芩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话落,薄东英没再看莫西顾一眼,迈开步伐往病房门口走去,而停在原地的莫西顾却像是处在临死前的痛苦挣扎,睁大眼睛,因为不想被牛马鬼面人拉扯去阴间而做出痛苦的挣扎。
惜惜不是苏华音的女儿?惜惜是薄东英的女儿?那惜惜的母亲是谁?
就在薄东英要进病房时,他吼出一声:“苏华音不是惜惜的母亲,怎么会?”
薄东英停下步伐,没有转身,侧了侧头冷嗤一笑,“莫西顾,你这一生都会处在悔恨,惭愧中,你伤害自己深爱的人去报复仇人,世界上就没有你这种瞎眼的东西。”
话落,薄东英推门而进。望着消失在门板后的身影,莫西顾往后啷呛几步,摇了摇头,“惜惜不是苏华音的女儿?”
呢喃的同时,他的身子退到墙角边上,无力的仰起头,闭上眼,他究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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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时分,温琳依着苏惜雪说的地址过去了,苏惜雪说的是红磨坊301房,她踏进房间后,苏惜雪一袭酒红色的V领丝质长裙坐在沙发上,正媚眼如丝的望着踏进房间的温琳,嘴角噙着笑意,“温先生来了?”
今天温琳依旧是十中的中性打扮,黑色的西装外套,黑色西服裤子,牛皮鞋,帅气又让人眼前一亮。
“苏小姐等了很久了?”温琳走过去,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水润盈盈的目光落在苏惜雪脸上,有几分柔情蜜意。
“没有,我也是刚来。”苏惜雪被温琳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的有些晕头转向的,脸上尽是痴意。
温琳将她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伸手压住温琳的手背,轻轻的摩娑着,“惜雪,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