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听到苏惜芩的话后,皱起眉头的看向她,滞了好一会儿后,他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除了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帮忙。”
“可是我只要这件事,其他事都不需要帮。”
她的反呛坚持的让白衍森叹了叹气,“这种事我们外人插手只会让两人关系更紧张,再说唐汐处在非常时期,有人帮她稳固唐氏的地位也不是不好。”
“可是他现在把唐汐当成什么了,如果真的想跟唐汐好好的在一起,那么白莞他就要处理掉。”
白衍森面对这个问题似乎也反驳不出来,在车厢陷入死寂的时候,苏惜芩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是兄弟,我这样为难你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白衍森转看向苏惜芩,可是对着他的只是一个后脑勺而已,在这件无能为力的事上,唯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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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官方出面澄清森林湖的质量问题的事后,风波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因为这番折腾,森林湖显然已经被炒热了,还未开售已经有大量的购房者来询问情况。
蒋存遇将这一情况告知了白衍森,白衍森抿唇,两手肘撑在桌面上,指间夹着万宝路的钢笔,脸色肃穆。
“利用现在的风头,立即宣传。”
话落,抬头看向蒋存遇,低冷的声音从菲薄唇溢出来,“现在那位姓杨的情况怎么样了?”
“人已经清醒了,病情得到控制。”
“安排她到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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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给邵正阳去了个电话,这次只是提到绑匪的情况,邵正阳说,因为没有查出真正的指使者,所以现在只能关押遇。随后白衍森提到起诉傅宁静的事,让他抓紧办理。
刚挂电话,傅传军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说他已经查出谁是背后的指使者,当白衍森听到那个名字时,嘴角浮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傅董,你确定?”
“自然是确定了才敢告诉白总的,白总如果不信,可以试探一下她。”
白衍森眉色一拧,“怎么试探?”
傅传军把方法跟白衍森说了,然后问道:“白总,我女儿的事你看................”
“傅董,令千金的事我也咨询了,因为这个事情出来了,没有办法撤的,所以现在只能等一切顺其自然。”
傅传军听见白衍森的话,便说:“白总,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找出背后的指使者来,你会给宁静一个机会。”
“傅董,当初我只是说需要考虑一下,并同有真的答应。”
“你竟然阴我?”傅传军的声调顿时变了。
白衍森轻笑,“傅董,这怎么能够说阴你呢?你现在任何凭据都没有,便说是苏华音所为,我也可以怀疑是你为了逃避责任,推给苏华音的。”
“再说,现在已经立案,又怎么可能是我说撤销就撤销的,傅董,我还有事,暂且这样。”
话落,白衍森挂了电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是该收拾苏华音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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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音接到法院的通知时,整个人是呆了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惜芩竟然起诉她。
在惊慌之余下,她去了白衍森的别墅找阮绾,知道阮绾回来了,或许在阮绾身上下手,会更有办法。只是站在白家大门口,佣人不让进来,阮绾知道她的来意,并没有见她,只是让佣人打发她而走。
随后,她打了苏惜芩的电话,苏惜芩在看到她的号码时,是在家里,刚才佣人禀报的事,她也清楚,所以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很淡。
“我想见一下你妈。”那头,苏华音说。
苏华音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了,有落寞,更有无奈。
“你见我妈做什么?我妈不想见你。”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晴朗的天空,发现今天的天空特别的蓝,偶尔还伴随着几朵白云。
那头顿了一下,随之传来解释。
“我向她解释当年的事,苏惜芩,我真的没有去拐卖你。”
“有没有在法庭上再说吧!”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苏惜芩,虽然我们不是亲生母女,但好歹也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我养了你,可你现在竟然起诉我,苏惜芩,你太狠了。”
“到了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其实苏华音的心里,她明白和很,无非是想放过她。只是起诉她的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她和母亲因为她而受到的伤害,这点起诉还真不算什么。
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这种局面。
“起码我养了你,你不是一直很善良吗?难道你就是这样毁掉养你长大的人?”
电话那头苏华音的语气是理直气壮,但这种理直气壮,却够成为理由,苏惜芩仰起头,呼了一口气,另一只手环在匈口。
“善良?那只是对善良的人才能善良,而对于凶狠的人善良,那是笑话,你绑架我儿子,这一点,我一并算。”
“我没有。”苏华音的声音很锐利。
“可是傅传军说是你出手的。”她给的回答很笃定,紧接着她又说。
“不,我没有,傅传军他撒谎,是他动的手,跟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阿芩,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事。”苏华音的声音尖利的在她的耳旁回荡。
“不要再做无谓的狡辩了,如果你有什么话,找傅传军去,这事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话落,啪一声,通话被按掉了。
苏华音在苏惜芩这儿碰了壁,她把心思转到了阮芸身上,想透过阮芸见阮绾一面。
阮芸此时被薄东英赶了出来,还有苏惜芩前段时间对她说的话,这两者之间的气,顿时都让她心头的恨意涌了出来,按现在的情况走下去,她最后落的只是孤单一人的下场,她为薄东英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她要得到这样的下场?
她答应了苏华音的要求。
这天,阮芸算好了阮绾在公司散步的时间,带着苏华音在那里演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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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芸,我真的命苦,白白养了苏惜芩那么长时间,到头来,她竟然要告我。”坐在公司椅子上的苏华音一脸苦楚。